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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15】单更(1 / 1)

陆寒眸色渐渐转浓,心跳得几乎快要蹦出来。

这么久了......

第次......

这是这小东西第次这样主动......

陆寒慢慢变得不受控起来,阖上双眸,更深情而专注的回吻顾之澄,仿佛天地间已静止般。

动情又忘情......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那轮皎皎的明月似也害羞地落到了乌青色的云堆之后。

终于等到陆寒松开她,可他灼热的气息却还萦绕在顾之澄四周,烫得她羞答答地垂下小脑袋,葱白似的指指尖别扭地揉搓着陆寒的衣角,直到揉得皱巴巴的。

两人都没说话,却觉得微凉的晚风甚是没有,这样静静站着,心有灵犀的默契感受着这份静谧。

然而......就在这时候,太后因太过震惊而颤抖着的声音,忽而伴着鼓噪的晚风从身后传来。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顾之澄心头颤,立马撒手松开了陆寒的衣角。

而太后身后跟着的四位太监宫女们都各提着宫灯,灯火交叠下子就将眼前的景象照得通亮。

顾之澄正垂眸站在陆寒身前,两人衣衫些许凌乱,再加上顾之澄绯红的小脸,眼尾挑着抹潋滟之色,桃瓣似的唇也微微翘着,沾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更显红肿。

太后哪能看不明白这是如何回事,精致的面容上几乎露出了扭曲的狰狞。

又看见顾之澄似个犯了错的小媳妇般,站在陆寒身边,太后这颗心就更气得快要爆.炸了。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太后的威严端庄仪态,急急冲上去想要去将顾之澄从陆寒身边拉回来。

可陆寒却上前步,将顾之澄护在了身后,“太后娘娘......可否借步说话?”

太后冷嗤声,毫不客气的睨着陆寒道:“哀家与你这样的乱臣贼子有何话好说?”

“母后......”顾之澄有些着急,轻唤了声。

太后的眸光带着股威压看过来,从容不迫的说道:“澄儿,你年纪小,受人蛊惑,误入歧途,哀家不生你的气,只要你现在乖乖到哀家身边来,不要再同这样的人为伍。”

“母后,你不要再说了......”顾之澄垂着眼,走到太后身侧,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的袖角。

太后冷笑道:“你怕他做什么?哀家是太后,你是皇帝,他还敢对咱们动手不成?”

“......他若是敢,哀家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太后声色俱厉地看着陆寒,完完全全与陆寒撕破了脸。

从前,太后总还忌惮着摄政王的权势与背景,与他表面上还能寒暄两句,瞧起来也是和和气气的。

但如今,太后见到陆寒竟然对自家女儿下了手,早就失了理智,什么也都敢往外蹦了。

顾之澄小脸煞白,有些担忧地看向陆寒,怕他生气。

她知道,陆寒私底下的手段多得很,若是母后惹恼了他,只怕要被他......

陆寒不动声色,回了顾之澄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顾之澄倒是颗高悬的心稍稍放回了肚子里,可是太后看到顾之澄和陆寒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的样子,越发怒不可遏。

太后直接拉住了顾之澄的手,冷声道:“跟哀家走。”

“太后娘娘,若是你同意这门亲事......这是臣给出的条件。”陆寒大步流星堵在路旁,从怀中掏出封红彤彤的洒金信封来,原来竟是有备而来。

不料太后却接过那信封,直接抬手便撕碎了。

她双美眸泛着无尽冷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论你说怎样的条件,哀家都不会同意你们的亲事!......摄政王还是早做被分封藩地,离开澄都的打算吧......!”

“......自然,你若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可以造反!反正哀家知道,你筹谋此事也不是天两天了!就让天下人都瞧瞧,他们心中奉若神明的摄政王是如何道貌岸然,觊觎皇帝,狼子野心!”太后又补充了几句,目光向她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们逡巡了圈。

这些话,早晚会传出去的。

“母后......你不要再说了......!”顾之澄原本轻微的声音忍不住放大了些,杏眸泛着水光,熠熠有神带着丝缕责备之意。

太后毫不留情地扣着顾之澄的手腕,拉着她往回走,“好,哀家不说了,你跟哀家回宫去!”

陆寒被晾在原地,垂着眉眼目光幽幽地望着地上被撕得七零八落的信封。

信封里头装着的也是朱红洒金信纸,是他亲手笔笔写上去的,他愿意为了她所能付出的切。

......

顾之澄被太后路强行拉着回了清心殿,脸色亦是有些惨白。

直到她跌坐在龙榻上,太后才松了手,屏退了殿内的宫人后,才面色稍有缓和道:“澄儿,哀家知道,这事不怪你。”

顾之澄张嘴欲说话,又被太后连珠炮似的串话堵了回来。

“......你年纪尚小,没见过世面,那陆寒又伪装得极好,模样好手段强处处都是拔尖儿的,所以你才会被他骗了去......”

“......不过没关系,如今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你答应母后,从今往后,绝不和他私底下见面,立刻着手给他分封藩地,让他离开澄都,从此不可再踏足入内。”

太后说了堆,这才侧眸看向顾之澄道:“......澄儿?你可有在听母后说什么?”

顾之澄身子有些发软,半倚在龙榻边的雕漆云龙纹红木阑干上,才轻声道:“母后,你方才那样冲他说话,就不怕......”

“哀家能怕什么?”太后冷笑声,哼道,“......左不过是个‘死’字,若是让你和他在块,哀家与死何异?”

“更何况,你以为他是真心待你?......不过是盯上了咱们顾朝江山,换这样的法子来取,总比强取篡位来得好听。若顾朝江山最终还是落入了陆家手中,那哀家也不愿苟活,更无颜面去见你父皇和列祖列宗了。”

顾之澄垂下眼,乌黑的瞳眸中满是无奈之色,嫩生生的小脸也比平时更加苍白,声音又低又轻地说道:“母后......或许,他不是这样的人......”

“这种时候,你还向着他......?”太后气不过,又抬起纤长的玉指戳了戳顾之澄光洁的脑门儿,斥责道,“你是不是被他迷昏了脑袋了?”

顾之澄咬住唇,雾濛濛的杏眸之中泛出缕倔强和不听劝的神色来。

太后气极,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怒意,“......澄儿,哀家再问你句,你到底听不听哀家的话?”

顾之澄继续死咬住唇,淡粉的唇瓣被皓齿印出月白的印儿来,却也不说话,只是倔强地埋着脑袋。

太后反而气得低笑了声,眼角眉梢皆是失望至极的笑意,“澄儿,你可还记得你父皇......?”

“......”顾之澄低头抚着袖口的兰花金线暗纹,眼神微凝,点了点头。

而后太后又低声接着说道:“你父皇身子向来康健,就连生病也是年少有几回,你可曾想过,为何他正值壮年,却突然暴毙......?”

顾之澄忽然抬起眸子,明亮的杏眸里满是惊愕,充斥着不详的预感。

太后冷声发笑,字顿,铿锵有力的说道:“你父皇......他是被人害死的......!”

太后的声音冷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子,让顾之澄也跟着心里发寒。

然而,太后还没说完,又继续道:“你说,这害你父皇的人,除了陆寒,还能有谁......?!”

“......”顾之澄手心中沁出了层濡湿,睁着的杏眸里尽是不可置信的碎光,恍惚间摇了摇头,“不......不会这样的......”

“哀家真不明白,你为何袒护他至此?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没杀你父皇?”太后振振有词道,“哀家倒是可以证明,你父皇是被人害死的!”

顾之澄小脸片煞白,静默无声。

父皇死的时候,她还未满十岁,而陆寒,却已十八了。

那时他并不喜欢她,且也确实对皇位有觊觎之心,而且也确实有暗中杀害她父皇的能力与手段。

可是......

顾之澄死咬住唇,眸中的碎芒已是摇摇欲坠。

太后甩了甩衣袖,冷声道:“你好好想想,你父皇那般疼你,而你是否要做这顾朝皇室的不肖子孙,和杀父仇人在起你侬我侬,甚至于以后丢了顾朝的江山!”

太后的话说得极重,掷地有声,亦不留情面。

说罢,她便转身拂袖而去,留顾之澄个人倚在冰冷的阑干上,嫩白的小脸生出几丝迷茫恍惚如在梦里的神色来。

过了会儿,黄海捏着翡翠柄拂尘走了进来,脸色凝重,呈上本发黄的小册子,“陛下,这是太后送过来的,让陛下务必要瞧瞧。”

顾之澄微怔,濛濛的视线落在黄海端着的那本小册子上,素手轻抬,拿了过来。

这册子瞧起来有些年头了,她翻开看,果然,上头记载的年月,还是她未登基的时候。

这是本太医院当年为她父皇诊治的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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