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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故友绝交小攻成长(1 / 1)

韩昕砚辨识气流走向的察微功力已然炉火纯青,高渐离刚一出招,他便立刻察觉,于是骤然侧首,让对方起手就扑了个空;紧接着,一袭月白袍衫凌空而至,两剑交锋、火星四射,等到韩昕砚缓过神来,此人已经翩然落地。

“师父?您怎么追到这里来了?”韩昕砚看到缭子突然出现在眼前,心中自然又是欣喜、又是欣慰,混小子话音未落,脸上已然流露出了一丝笑意。

缭子悠然将孤愤剑打了个剑花,潇洒帅气地折剑回鞘,而后将头微微向后一转,看着爱徒,轻笑着说道:“你离为师百步开外,我便会感到蠹骨噬心之痛;巡营兵及时来报,我才知你离营往这边来了,故而携孤愤寻至此地。”

缭子话音一落,林间便幽幽袭来一阵清风,舒缓的气流肆意撩动着他的满头银发,浑浊月色更为银发缭子添上了几分清冷之气。

“先生!您何以至此?”高渐离倏地转身立定,而后抬头定睛细看;他没想到,昔日知己分别不过寥寥数载,今夜重逢……缭子容貌竟然骤变,以致自己险些未能认出他来。

“缭子先生,您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运喜儿看到缭子现在的模样,不禁大吃一惊,忽而抬起右手,轻轻罩住了口;小姑娘说话的语气有些哽咽,她定是在心中怨恨着不长眼的老天,想为先生出一出气呢!

韩昕砚缓步上前,无奈苦涩笑笑,而后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是我连累的师父……我虽懊悔万分,但终究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就只能跟他一起追随秦王‘兵出函谷、厘定天下’了!”

“昕砚……”缭子微微探出了手,轻轻挽住了混小子的手臂;他眉心暗沉,似是在替徒儿担心着。

韩昕砚缓缓从师父手中接过孤愤,而后潇洒一挥,“高先生,请赐教吧!”

“药罐子!你打不过我们两个人的,还是不要逞强了!”运喜儿急得直跺脚,紧着眉头向韩昕砚喊话。

“昕砚!”缭子低声咆哮,眉头紧皱,扯住爱徒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师父,昕砚已经受您庇护多时;今晚一战,我独自承担!徒儿决不许您再耗费一丝一毫内力来插手此事,听到没有!”这是韩昕砚第一次没搂住脾气,他一声咆哮竟惹得缭子不禁一颤。

混小子缓将左手拦在恩师身前,然后默默抬脚向前,双眼如鹰隼一般凌厉;看来有些难题,到头来还真的要靠打一架来解决了!

清风再度溜进林中的瞬间,韩昕砚与高渐离不约而同地凌空跃起,两柄绝世神兵奋力交锋,这二位绝世高手便互相借力弹开。

运喜儿反身循树而上,招式灵敏机巧地急速袭来;就在她与韩昕砚擦身照面的一刻,眼中却突然流露出一丝悲哀与无奈,此时的她仿若一朵开在凄风寒雨中的蔷薇,倔强、孤傲,又平添了一丝戒备。

孤愤的寒光忽然从韩昕砚身后流出,正待他提剑反击,高渐离的软剑便直接破招而来。

足尖触地,急退!韩昕砚立即借助身后的树干冲天而起,手中孤愤忽然聚力,虚实相交的剑影直奔高渐离夫妇而来;只此一招便显“七国剑魂”武功的奇绝之处。

孤愤剑剑身反转,轻轻擦破了运喜儿的一双小手,韩昕砚忽然一惊,便马上收住内力,以剑面重重击落了小丫头手里的双刀。

霎时间,高渐离再度提剑而来,两人同时出招、快如光电;两剑剑身还未相交,孤愤霸道而凌厉的剑气便直接弹开了对方的软剑!韩昕砚趁机将孤愤一偏,剑锋便直接对上了高渐离的咽喉。

“高哥哥!”运喜儿双手互握着,眼中流露出万分惊慌,便急得高声直呼。

韩昕砚立即收招,风度超逸地将孤愤收于身后,无奈地轻合了双眼,声音微颤着说道:“你们走吧!今后若再相见,请勿手下容情!”

韩昕砚说完,便缓缓转身想要走回缭子身边。

“韩昕砚!”运喜儿疾呼着他的名字,立即向前追了两步,她倔强地举起一双小手,将手上的伤展示给“药罐子”看,“你我之谊,就此了断!从现在开始,喜儿终于可以不用再纠结难过了……”

韩昕砚背对着运喜儿缓缓驻足,他听见昔日好友和自己了断情谊,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闭目仰天,将眼中的热泪全部吞下!

迟疑片刻后,他再度睁开了眼,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到缭子身边,一把牵起了恩师的手,温情地说道:“师父,此间事了,我们回吧!”

缭子看着爱徒强装无事的样子,突然间更觉心痛,“昕砚……”

“徒儿无事,走吧。”韩昕砚说着,便霸道地将缭子揽入怀里,紧拥着恩师渐行渐远,直到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运喜儿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失魂地迈了两步,然后便将刚才还未说完的话,继续补充完整,“药罐子,谢谢你……谢谢你独自扛下了一切……只为让我二人心里稍稍好过一点点……谢谢你!”

风移影动、落叶飘零,回看秦军大营,韩昕砚却因刚刚发生的事情心情极度欠佳,他抱着酒樽不撒手,喝了一樽又一樽。

“哎哎哎!韩老弟,你到底遇见什么难事儿了?怎么就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别喝了!”蒙恬一路劝着,反被韩昕砚拖拖拉拉地拽出了营帐。

蒙毅急得直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韩昕砚衣领,高高举起了自己右拳,恶狠狠警告着混小子:“你再疯下去,信不信我一顿暴揍把你打醒?”

“尉缭先生,现在夜已深了,王老将军睡得浅,咱们在此吵成一团,恐怕会惊扰了老将军啊!您劝劝吧,韩公乘一直都听您的话!”辛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见劝阻韩昕砚无效,便转身向缭子求助了。

他话音未落,缭子便信手搭在辛副将肩上,轻轻拍了拍,说着:“你和蒙恬、蒙毅且先回营休息吧,我来陪着昕砚就好。”

听了缭子的话,蒙家兄弟俩也暂时撤了下来,他们兄弟彼此一视,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行,那就劳烦先生了。”

即便如此,他们三人心中仍放心不下,于是就三步一回头地注视着韩昕砚的状况,然后互相搭肩、慢慢离去了。

“师父……”韩昕砚醉意朦胧地喊着缭子,然后晃晃悠悠一转身,“原来……就算为了别人好,把所有想说的话埋在心里……竟也这么难受!”

缭子频频眨眼,一笑,“为师知道你难受,那咱们师徒就聊聊天吧!”

韩昕砚摇了摇头,而后忽地一招左手,直接按住了缭子的肩,“徒儿是在说……说您呐!您为了我好,心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不……不憋屈吗?”

缭子听他醉言醉语,倒觉得徒儿愈发成熟、但也更亲和可爱了;他伸出手帮韩昕砚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然后缓缓地送上一记浅吻,“为你,我不觉得憋屈。”

“好吧……好,反正师父贼精贼精的,我想套话是……套不出来了。”韩昕砚说完这句,终于肯弯腰将怀里的酒樽放在地上。

“那师父……能回答徒儿另一个问题吗?”韩昕砚忽然有些小得意,他双手插腰,原地打着晃儿。

缭子点了点头,“昕砚直问便是。”

“徒儿方才和高先生、小喜儿交手的时候……帅吗?您刚刚观战……有没有一种情景再现的感觉?我是不是在前世的时候……就跟刚才那么厉害?”韩昕砚唠唠叨叨地问了好几句,还趁着醉乎劲儿将脸逼到了恩师面前,红着两颊注视着师父那双勾魂儿的眼。

“你本就是‘七国剑魂’,武学造诣远超常人,无论以何种风格应战,都是……帅的。”缭子跟着徒儿学了个新词,说完还不由得皱了皱眉、歪了歪头。

韩昕砚听后笑得更加爽朗开怀,他一把将缭子环进臂弯,然后扬起右手叩住了恩师后脑,冷不丁地给了师父一记长吻。

混小子今晚一反常态,气势强硬得完全制住了自己的师父,他急切地迫缭子开口,并且霸道地加重了这个吻,逼迫师父按自己的节奏和喜好来进行回应。

缭子完全不适应眼前这个全新的爱徒,他只是紧张地双手扶在韩昕砚肩头,尽自己最大限度地满足着徒儿的需求。

一吻结束,韩昕砚突然将缭子横抱起身,轻轻地合了下醉意朦胧的眼,然后勾唇一笑,道:“唔,困了,徒儿带师父去就寝……今晚,您就好好休息下,别总担心我……喂了毒虫,自己深更半夜还要偷偷起来给我驱赶毒虫。”

“你都……都知道?”缭子一紧张,呼吸都会变得不均匀,这是他第一次没能瞒住韩昕砚,还被爱徒抓住了现行。

“嘿嘿!‘天下第一奇谋’的徒弟也不能太水了不是?而且……徒儿本来就有察微的本事……您忘啦?”韩昕砚志得意满地望着怀中的人,而后撇嘴笑了笑。

“以后不许您这么费心照料我,徒儿已经不小了!以后这种事……就由我来为师父做!”混小子说着,便左摇右晃地往自己与恩师休憩的营帐走去了。

长云流散、月华倾泻,爽朗夜色又为这师徒二人的情添上了一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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