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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秦军夜袭赵葱中计(1 / 1)

今日天晴,长空无云,井陉秦军驻地不远处,赵国士卒的叫骂之音甚嚣尘上,那一字字、一句句直戳进秦军将士的心窝里。

自从赵军新任统帅赵葱、颜聚来此赴任,秦营对面的花式叫骂便从未停止过;更可恶的是,颜聚竟然还让士兵又加了别的节目!他们专挑秦军休憩用餐的时候敲锣打鼓、踩着节点地骂个没完。

“那位缭子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奇谋’吗?怎么就连让对面那帮杂碎闭嘴的主意都想不出来?”秦军兵将没有一人能安心吃上一口饭,裨将杨端和将碗一撂,没好气地连声抱怨着。

“王将军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忍心让我们竖着耳朵听人骂娘!”另一个士兵也帮着腔,毫不避忌地吐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那两师徒根本就是江湖骗子!他们是有意跑到这里沾王老将军的光!依我看,他们是想等到我们血战凯旋,然后称心如意地从王上手里骗个大官吧!”另一名士兵嘴里的抱怨之声未消,便气愤地将手里的巾帕一把摔在地上。

鬼谷门下奇人辈出,秦军将士一开始对缭子与韩昕砚的确十分敬重;可眼下真要到了两军阵前动真格的,那两师徒却一下子消停了许久,这种情况一下子激起了大伙儿的不满与腹诽。

韩昕砚牵着缭子自辕门外而归,只是他俩刚一入营,便听见了大伙儿的非议之声;韩昕砚一听见恩师被他们糟践成这样,便直接撸起了袖子,打算前去找人干一架,替自己的亲亲师父出口恶气!

缭子一看混小子又要犯倔,赶忙一把拉住了他:“昕砚,你可别忘了!秦法严禁私斗,更何况这里是军营!”

“师父!你不觉得他们说得太过分了吗?”韩昕砚眉峰如聚,握着孤愤剑的右手越攥越紧,心头怨气难消。

缭子却无丝毫介怀,他轻轻抚了抚韩昕砚的肩膀,淡淡一乐,道:“他们这会儿怨气越大,来日两军交锋才能越战越勇。”

韩昕砚瞪着大眼,晃神了半天,结结巴巴问了一声:“这是……激将之法?”

“然也!”缭子轻笑着一歪头,左臂自然而然地勾住了爱徒肩膀,然后拥着他直接去往王翦的大帐了。

师徒二人一路走去,还顺便收获了秦营将士一路的鄙夷眼神……

韩昕砚一撩帘子,刚刚探头探脑地摸入大帐,迎面便飞来了一卷竹简!混小子下意识一闪,那卷竹简便擦着他的发髻直接飞了过去;好在缭子反应及时,向右一闪,而后立即抬手,稳稳接住了那卷袭来的竹简。

“滚滚滚!再跑我这儿来嚼缭子先生的舌根,当心本将下令拔了你吃饭的家伙!”王翦斜倚在帅位上,优哉游哉闭着眼睛静待着时机。

不过,听他刚刚的话……似乎近几日,经常有人来跟他讲缭子师徒不可信的说辞啊!

“王将军!是我们!”韩昕砚长叹一声,连忙高声通报出自己的来历。

王翦一听声音,老小孩儿似地打了个挺,连忙起身来迎,“对不住!对不住!我还以为又是那几个碎嘴的娃儿!”说着,他便赶紧从缭子手里取回了那卷竹简,嘿嘿乐着,赔上笑脸。

“王将军,我和师父已经全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韩昕砚一抱拳,眉飞色舞地向王翦投了几个眼神过去。

“好啊!你们师徒俩就请看好吧!”王翦双手插在腰间,自信满满地说着,然后扬起右手,轻轻敲了敲韩昕砚的前胸,一挑眉,又回给了他一个眼神。

“杨端和呢?让那小子进帐来见!”王翦依旧扯着粗嗓门朝外喊着,不一会儿,裨将杨端和便悻悻地垂着脑袋走了进来。

“末将见过将军!”杨端和抱拳见礼,后将脑袋撇向一边,脸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语气中有些不忿。

“本将命你三更天率部袭营,就……带上本将手下的那帮兄弟,去会会赵军的新任统帅——赵葱和颜聚!你有异议吗?”王翦双目炯然,一下子就看出了这小子还在赌气埋怨着缭子师徒。

这些时日以来,杨端和听见赵军骂娘早就窝了一肚子火,他本以为王翦叫他过来,是要骂自己个狗血喷头,给韩昕砚与缭子出出气的!

没想到,老将军叫自己前来居然是……传令备战?

杨端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直勾勾看着王翦,情绪一时没转换过来,便直接笑成了个傻大汉,应了一声:“末将领命!”说着,他便心急火燎地想要将这喜讯赶紧告诉兄弟们。

“如遇赵军反击,务必保证战败!”王翦立刻将声调又提高了三分。

杨端和的笑才刚刚挂到脸上,他这一转身还未抬脚,王翦就直接往他如火的热情上浇了一盆冷水。

“将军!末将不懂!您这究竟是为的什么?”杨端和倏然回过了身,目光却在韩昕砚与缭子身上略作停顿。

“佯装溃败后,一定要往东南方向疾行三十里地;我不管你用何方法,总之要确保将赵葱、颜聚给我引走!明白了吗?”王翦指着杨端和,口吻十分严厉地命令着他,而后便转身朝着帅位走了过去。

“我知道你小子不服缭子与昕砚二人,等到破晓之时,本将准保你心服口服!下去备战吧!”王翦慢慢落座,缓将右肘支在膝上,而后轻轻一笑,挥了挥手。

杨端和满腹狐疑,但却不敢再追问什么,只得抱拳领命退下。

韩昕砚见此,乐颠儿颠儿地走上前去,向着王翦行了个揖礼,道:“王将军果然疼爱晚辈!晚辈谢过将军出面,助我师徒二人在军中重建信誉!”

“你呀你!真是个滑头!不过我这么做,可不单单只为了帮你这个小鬼头!”王翦说着,信手拾起自己的佩剑,缓缓将宝剑抽出,细细地进行着擦拭。

“王上早就想要招揽缭子先生,可是朝中有些老家伙对此颇有微词;我大秦一向看重军功,此番我可不是要便宜你们师徒,而是想要帮王上堵住那帮老家伙的嘴罢了!”王翦按住宝剑,笑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韩昕砚……

皎月当空,燥气流蹿,井陉赵军营地里,士卒们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加之他们粮草告急、辎重难续,士卒们又叫阵叫了一整天,精神疲惫外加腹中空空,这觉——自然也睡不安稳!

帅帐之内,赵葱甲不离身,辗转反侧地折腾了个把时辰,直到他把自己弄得疲敝不堪,才渐渐萌生了睡意。

迷蒙中,赵葱好像听到帐外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奔走之声;于是乎,他不甘不愿地撑起身子,稀里糊涂地坐了起来。

“将军!将军!秦军夜袭!”颜聚这一声喊,竟然直接喊破了音;他大步流星,匆匆闯进帐内,双手执礼,单膝跪在赵葱面前。

赵葱忽然被这消息惊醒,立即回过了神,紧接着便三两步迎了过去,一把扶起颜聚,眉头紧锁追问着:“快说说具体情况!”

“将军!好在您料事如神,我军将士提前防备,所以他们夜袭并未得手!”颜聚脸上稍有一丝欣喜,马上给赵葱吃下一颗定心丸。

“何人统兵来袭?”赵葱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未见旗帜,但从他们的军备和单兵战力来看,有点像……”颜聚无法确认此事,说着说着便犹疑起来。

“如此关头,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赵葱一拳怼向颜聚肩头,心急如焚地追问着。

“像是王翦手下的那支兵!”

颜聚此话一出,赵葱直接跳起脚来,立马飞奔着冲出帅帐,高声喊着:“速速点齐人马随我追击!此战务必将王翦给我拿下!”

“是!将军!”颜聚追着赵葱,后脚刚出营帐,一支暗箭便飞速袭来,他立即侧身抽剑,一下斩断了那支飞来的箭矢。

赵军半数出营,紧追着那支王翦亲军而去;一路上,赵葱听见最多的,便是秦军之中此起彼伏地喊着“赶紧去人,护好老将军”。

赵葱打马而前、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颜聚只能带人尽量追上将军;这看似是安排亲信保护主帅的举动,或许还会有另外一层意思,比方说……去和赵葱抢王翦的人头!

王翦身为秦国虎将,此一战若能将他俘虏或斩杀,那绝对是经天纬地的不世之功!这样的诱惑,世间几人能挡?

赵军紧追着慌忙败退的秦军朝东南而去,只不过,当他们越追越近之时,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莫名的气味便纷纷流向了赵国追兵。

赵葱眉心一沉,忽然勒住坐骑,白马长嘶、倏一扬蹄,便一动不动地停在了原地。

“将军!您还在等什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最佳时机!杀了王翦,秦军无帅便会自乱阵脚;我们才能绝地反击、扭转乾坤啊!”颜聚立即打马来到赵葱身边,声嘶力竭地苦苦相劝着。

“这样浅显的道理,本将岂会不知?只是……”赵葱用力地闻了闻空气中越聚越浓的气味,然后说道,“这股气息仿佛在提示着本将……其中恐怕有诈!”

颜聚一心求胜,只想着杀掉王翦一战成名,直到赵葱明明白白地提醒了自己空气中有异味,他这才稍稍平复了情绪,仔细地辨别着这股似熟悉、又陌生的气味。

“这难道是——!”赵葱忽然间瞠目结舌,一个可怕的念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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