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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攻劝动缭子出山(1 / 1)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小修+捉虫,没有太大调整

看过的小天使可以静待下一张哒!  直到此刻,韩昕砚才真正明白自己上一世都经历过什么,可自己这一世又为何会穿越到前生呢?对于这个问题,师父又究竟知道多少内情呢?

“昕砚,你现在既已知道内情,难道还愿意让为师出山辅佐秦王嬴政吗?”缭子看似风轻云淡,却还是顾虑重重。

韩昕砚听着师父问话,忽然一笑,道:“师父,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缭子将头略略向后看去,紧接着便垂眸沉思,片刻后,他再度将目光落在“孤愤”剑上,然后问道:“你还在想青女的故事。”

“对!”韩昕砚点了点头,“我虽然还不能自行回忆起所有事件因由,但也觉得此女不同寻常;我在她的故事里,应该学会的只有两个字。”

“哦?是哪两个字?”缭子追问道。

韩昕砚不语,而是先为师父梳好了发髻,然后便不紧不慢地回应了两个字:“成全。”

缭子苦笑着,问:“青女那时面对的不过儿女之情,可你面对的是杀父灭国之恨!成全二字,谈何容易?”

“师父,你只说对了一半。”韩昕砚这还是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叫板缭子,“青女那时面对的是儿女之情不假,可我面对的却不仅是杀父灭国,还有定鼎四海、九州一统的大义。”

韩昕砚说的不是大话,也不是因为自己来自现代,和历史上的韩非没有过深感情才会如此“大言不惭”。

“师父精通百家要义,更对家父遗作谙熟于心;如果他和您一样,能够不被王室身份牵绊,辅弼嬴政、一展抱负,或许就连青女的结局……也不会那么惨烈动人。”韩昕砚勾了勾唇角,无奈地笑了笑。

“若韩非当真只是个江湖贤客,那就不会有今日你我师徒之缘。”

“所以,我们更应该珍视当下,师徒联手,替先考完成未竟遗愿,不是吗?师父。”韩昕砚缓缓将头搭在缭子肩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然后用左臂横揽着缭子前身,在他侧颜上留下一吻。

缭子笑着,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轻轻拍了拍韩昕砚的手背,说道:“许是我当初未能救你双亲,合该犯在你手里;既然如此,那我听你的意见就是了。”

韩昕砚最近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他听见缭子终肯放下心结,真的高兴坏了!他小臂忽然用力,便把师父勾倒在怀。

“这件事上,你终于肯随心所愿了!那……我们之间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随心所愿’?”韩昕砚一边说着,一边蔫坏地笑着,然后将手探入了师父的衣襟,不停地用手指在他心口、肩颈处撩拨摩挲着。

缭子十分警觉地将混小子的手一把推开,然后倏地坐起身来,用力扯了扯衣襟,有意无意地回避着爱徒的目光,重申着:“我们之间没有事!”

“哎,师父,小姑娘家家的口是心非也就罢了!您怎么也学起这招了?”韩昕砚紧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将双臂抱在身前,就这么看着缭子。

“喂!药罐子现在起床了吗?”仍是屋中气氛略显尴尬之时,梅园中便传来小姑娘轻笑着的呼喊声。

老天呐!这疯丫头是不是我命里的煞星?明明我再主动一次,就可以多沾点肉腥解解馋了!

韩昕砚心里窝着火儿,气冲冲拍案而起,直接推门冲进院中。

“喂!你个疯丫头,一早就跑来叫魂儿,欠打啊!”韩昕砚指着石子路上蹦蹦跳跳的小身影,高声呵斥着。

运喜儿反正也不吃他这一套,便一下扬起右臂,道:“切!打就打,真当我会怕你吗?药罐子!略略略!”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弓着腰身,吐着舌头做鬼脸。

待她话音一落,韩昕砚便跃身而前,双拳直击运喜儿面门;可这一次,人家小姑娘躲得倒也不慢啊!

这两个孩子王互相拆了两三招,然后便双掌相对,借力弹开,无论是韩昕砚,还是运喜儿,都只后退了两步便马上稳住了步伐。

“不过一宿未见,你功夫如何会精进如此之快?”韩昕砚眉心一沉,盯着运喜儿,厉声追问着。

“嘻嘻!你不是介绍过‘察微之法’的窍门吗?忘了?”运喜儿捋着两肩前垂下的发辫,忽一踮脚,一双小手叉在腰间。

“我既得门道,就很快能悟出其中道理的!这就叫‘天分高’!”小姑娘神气地说着,然后轻轻地一拍胸脯,很是自信地轻笑着。

“看你一天疯疯癫癫的,而且嘴下不饶人的样子,要是再没点天分,百濮神巫青女又岂会收你当徒弟?”韩昕砚不屑地丢去一记白眼,活脱脱像极了两个三岁娃娃吵嘴架。

他这边话音刚落,梅园门外,高渐离背着那张筑落拓而来;小屋的门也同时打开,缭子整好了衣着发髻,也一并出来查看这两个“小孩子”究竟在吵闹些什么。

运喜儿看见缭子走出小屋,便立即小跑着溜了过去:“先生,您把我师父的事儿都告诉那个‘破药罐子’了?”小姑娘嘟着嘴,回身指了指韩昕砚。

“对,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昕砚了。”缭子的浅笑在和暖阳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好看。

韩昕砚先是一怔,而后马上回过了神,用力地摇了摇头、醒了醒神:“对了,疯丫头,师父告诉我说,青女前辈曾自请幽禁二十载,那她又如何能收你这么个毛丫头当徒弟?”

“先生,搞了半天,您还是没把故事全给他讲完啊!”运喜儿眉头一皱,撅着小嘴,盯着缭子。

缭子微微一笑:“我与韩非结拜后便动身去游历列国了,你怎么成为青女传人的,我自然不知;难道你忘记了,我那晚认出你的折手刀法,还问过百濮神巫是你什么人?”

运喜儿听后,抿着小嘴一挑眉,然后缓缓转身看着韩昕砚,说着:“其实,我出生就患了绝症,父母嫌我拖累,便将我遗弃了;幸好我命不该绝,被你娘亲捡了回去。”

“我娘亲?”韩昕砚有些惊诧,因为在缭子讲述的故事里,这个女人只是奉命嫁给韩非的可怜人罢了。

“对,你娘亲将我捡了回去,遍请宫内名医救我,可大家都查不出我身患何症,她就抱着我去铸剑室跪求师父相救;那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初见……”运喜儿长长舒了口气。

“当时,青师父自请幽禁已有三载,她容颜骤变、青丝白发,而且哭瞎了双眼、哭哑了嗓子,整个人的心都是空洞洞的,除了未铸成的双剑还能支撑着她活下去……夫人把我送到师父身边,也算是让她在暗无天日的铸剑室内,有了一点点盼头和希望……”运喜儿越讲声音就越是哽咽。

“很多侍奉她的宫人不解:她既然那么爱慕公子韩非,为什么在公子故去后,还是每天乐呵呵地教导我,而没有轰轰烈烈地与公子生死相随。他们的这些疯言议论……根本就是看扁了我师父!她痛苦而活,就是要替公子韩非守护好你们母子啊!所以当她杀入秦兵重围,与缭子先生合力救出你后,便片刻未歇地将你父母合葬了……”

运喜儿讲到此处,两行清泪已然涌出,可她却仍要倔强地继续讲完:“你脱离险情后,师父心愿已了,于是她就一个人……一个人……”小姑娘一下子将嘴死死捂住,然后呜咽地吐出了最后两句话,“我亲眼看她孤身走入铸剑室……看她投入铸剑炉内……将自己献祭给了那把未成之剑……”

高渐离默默地走到了运喜儿身边,将她缓缓拥入怀里,轻轻拭着小姑娘脸上的泪珠,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喜儿不哭了,乖乖的!高大哥带你回燕国,让义兄荆轲为我们主婚可好?”

“呜呜……高大哥,我想我师父了……”运喜儿一扭头,便深深扎进高渐离怀中,再无顾虑地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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