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渊的脸色也有点难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严心悦进门了？”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不是这个意思，你干嘛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看这个！”沈令竹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了。
叶书渊长叹了口气：“好了，你别闹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失误了，我不该让你看到这些。”
他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沈令竹，惊讶地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多少同情怜悯，更加没有爱，只剩下淡淡的疲倦。
真是……不懂事啊。
换做是从前的叶风妍，那样骄傲的性子断然是不会在外人面前哭成这个鬼样子的，严心悦也是一样，严心悦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给自己留脸，同样也在乎自己的脸面。
是不是像是沈令竹这样的人，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了呢？
百无聊赖地想着，叶书渊沉声道：“行了，你别哭了，有完没完！不爱吃是吧？不爱吃给你换一桌就是了，折腾什么！”
沈令竹抽抽噎噎的，其实心底多少是有点怕的。
她最害怕的，就是叶书渊这个态度，这个态度摆明了是在嫌厌了。
而叶书渊自以为是地想要换一桌，显然也是做不到的。
因为很快，领班便抱歉地说道：“叶先生，是餐点不合口味吗？”
“对，你帮我重新做一套吧，就这个，恩，还要一只片切熔炉烤鸭，还要一份红酒蜗……”
“抱歉叶先生，我们可能没办法立刻满足您的要求。”领班低声道。
叶书渊脸色一变：“什么？” 叶书渊的脸色也有点难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严心悦进门了？”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不是这个意思，你干嘛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看这个！”沈令竹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了。
叶书渊长叹了口气：“好了，你别闹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失误了，我不该让你看到这些。”
他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沈令竹，惊讶地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多少同情怜悯，更加没有爱，只剩下淡淡的疲倦。
真是……不懂事啊。
换做是从前的叶风妍，那样骄傲的性子断然是不会在外人面前哭成这个鬼样子的，严心悦也是一样，严心悦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给自己留脸，同样也在乎自己的脸面。
是不是像是沈令竹这样的人，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了呢？
百无聊赖地想着，叶书渊沉声道：“行了，你别哭了，有完没完！不爱吃是吧？不爱吃给你换一桌就是了，折腾什么！”
沈令竹抽抽噎噎的，其实心底多少是有点怕的。
她最害怕的，就是叶书渊这个态度，这个态度摆明了是在嫌厌了。
而叶书渊自以为是地想要换一桌，显然也是做不到的。
因为很快，领班便抱歉地说道：“叶先生，是餐点不合口味吗？”
“对，你帮我重新做一套吧，就这个，恩，还要一只片切熔炉烤鸭，还要一份红酒蜗……”
“抱歉叶先生，我们可能没办法立刻满足您的要求。”领班低声道。
叶书渊脸色一变：“什么？”我们餐厅采的是预约制，因为厨师需要保证每道食材的新鲜程度，所以我们不会采购预约之外的其他食材，另外现在客人也的确已经满座……”领班露出为难的神色：“给您带来的不便真的十分抱歉，或者我们可以为您改约其他时间。”
改约？
改约那还能是生日吗？
“你们公司倒是厉害得很啊，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
“抱歉这位女士，我们老板是不直接受理投诉事宜的，如果您需要投诉，我可以帮您联系我们的投诉部门。”领班低眉顺眼地说着。
投诉个屁！
沈令竹不懂，叶书渊还能不懂吗？
这是人家餐厅的规定，何况也是品质保障的一环，放到哪里都是没问题的。
有问题的人，分明是他们作为消费者完全无视了餐厅的要求。
这样投诉有什么用？
叶书渊叹了口气，看向沈令竹，又看了一眼领班，道：“抱歉打扰了，好了，我们就这样吃就是了，餐点挺不错的。”
“凭什么？”沈令竹不悦道：“我不吃，这根本就没有一个我爱吃的，更何况这是我的生日，你不是来请我过生日的吗！凭什么我爱吃的都没有！”
“你闹什么？”叶书渊的脾气本来就不好，此时被沈令竹嗷嗷地这么一喊，觉得自己头都开始疼起来：“说了还有下次，这次忍耐一下怎么了？你吃点亏能死吗！”
“你居然咒我死！我过生日，你居然咒我死？！”
“你过生日又怎么样？”叶书渊是真的气疯了，见领班出去，他骤然拍案而起：“我告诉你沈令竹，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就是看你过生日一个人在家可怜，才带你出来吃东西，你还在这里给我装，你装个屁！没有我，你以前还挑这个挑那个的，你有这个资本吗？” “你就是嫌弃我出身不好，那你去和严心悦过啊！严心悦好是吧？”沈令竹说完，自己都傻了。
不，不对。
自己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一直以来，她都很小心地保持着撒娇的这个限度，即使是发火，也要维持在如娇似嗔的状态，而不是真正的发怒。
因为几次发怒，带来的后果都是让沈令竹难以想象的。
而现在，她失控了。
叶书渊的脸色难看至极，盯着沈令竹看了一会儿，这才淡漠地点了点头：“是啊，你终于说真话了，沈令竹，你最近在忍耐着什么，是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沈令竹也吓傻了，连忙道：“我没有，老爷，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气糊涂了。”
叶书渊却是没来由地想起了沈令竹最近在床上的怠惰，想起了沈令竹眼角眉梢经常带着的喜色，他总觉得一切昭然若揭，作为一个男人，别的就不说了，单说被戴了绿帽子这种事，就是绝对不行的！
想到这里，叶书渊冷声呵斥道：“你告诉我，你那个的朋友，真的是个女人吗？还有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你真的能证明是我的吗？”
“你说什么呢！”沈令竹撕心裂肺的：“我这辈子有几个男人你不知道吗！”
“你还不是很多个男人，千人睡万人骑，你以为我瞎吗！上次的杂志，你自己不是也认了吗？”叶书渊怒道。
沈令竹根本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被翻旧账，更何况千人睡万人骑，这叫什么话？
他们是夫妻是伴侣，这人张口怎么能这样不客气？！
沈令竹呆呆地看着叶书渊，就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良久，沈令竹方才哑声道：“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骗我的事情多了，就连现在，你敢保证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就天打雷劈吗！”叶书渊沉沉问道，目光定格在沈令竹的肚子上。
没来由地，沈令竹忽然有点紧张：“我……”
叶书渊了然，他狠狠闭了闭眼，一伸手，毫不犹豫地将面前的桌子直接掀翻了！
玻璃碎片撒的到处都是，沈令竹下意识一伸手，护住了自己，还是叶菀歌直接眼疾手快将自己和和陆承钧一起拽到了桌下。
叶书渊简直就是暴怒，他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沈令竹简直要被吓死了。
这个人……
这个男人。
他简直是就个恶魔。
然而下一秒，沈令竹直接被叶书渊拖了起来：“给我滚起来，我们去做羊水穿刺鉴定！”
“你别，你别这么对我，我敢，我敢说这个孩子就是你的，我敢啊……”
叶菀歌发现，自己怀里小小的陆承钧正在轻轻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底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