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穿越到书中世界,是全架空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和现实毫无关系,而且歌颂前世社会主义!文里出现的官员都清白正直,请审核大人明察秋毫!
大家不要看到修真设定就吓到,本文重点是都市打脸苏爽。
楚澄站在对面的咖啡店里,透过窗户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以她的目力和听力,用真气加持,要全面了解到对面店内的情况并不难。
用上真气,也是因为她想试试,对面的修行者能不能感应到她的存在。隔着这个距离,路上又那么多人和车,即使被发现她也很容易脱身。
窗户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楚澄却在窗边将对面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
小老头一走进店内,就受到了众人迎接皇帝般的待遇,那先前对着受害患者们趾高气扬的财务经理,如同乳燕投林般投入小老头怀里:
“老公,我都快被那些刁民吓死了,你可要帮我报仇!”
小老头带着她坐下安抚了她几句,然后问道:
“捣乱的人呢?”
“已经跑了。”
小老头一拍面前的茶几:“调监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到曾爷头上撒野!”
导医有些紧张,磕磕绊绊地上前回话:
“老板,存放监控录像的电脑也被那女的给拿走了……”
小老头脸上的怒火更甚:
“你们都是死人吗,就随便让她拿走?保安呢,给我叫过来!”
那个没有昏迷的保安赶紧忍着身上的剧痛爬起来,向小老头请罪:
“老板,对不起,是属下无能!只是,那女的真的太厉害了,她踢了我一脚,我现在都还缓不过劲,赵三也被他电晕了,我们实在没有办法……”
小老头闻言,脸上的怒火稍微收敛,问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店里众人就七嘴八舌给他讲起来。
“那女的力气很大!”
“而且反应很快,她拿我们放在导医台的本子,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就拿到手里了!”
小老头听完,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过了会,叫那保安掀开衣服,用手指察看了他的伤处。
他表情凝重地仔细看了一会儿,露出了冷笑:
“我道是谁,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先天武者,也敢在我曾爷的地盘上撒野!叫我捉住她,她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先天武者?那是什么?
楚澄很疑惑。
她不太明白那老头是怎么一看保安肚子上的淤青就得出这个判断的。
而且这个小老头,似乎自觉比她厉害很多的样子。但她看这老头,却感觉不到什么威胁性。
这有点不科学。
成为修行者后,她对于能伤害到自己的危险物品,是有直觉的,比如看到警察身上的手木仓,她会下意识心中一凛,看到快速行驶的火车,她也会觉得很危险。走到集中贩卖烟花爆竹的店面外,也会觉得受到威胁忍不住要远离。
但像常人觉得危险的刀具之类的东西,她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
后来她就渐渐摸索出规律,她会觉得危险,是因为那些东西现阶段确实能对她产生很大伤害。
只是现在,老头的自信判断,与她的直觉发生了背离,她就有点迷茫了。
“去查一查,那女的到底是哪家不知好歹的小辈!”
小老头吩咐道。
那保安恭敬地道:
“是,我立刻就给贺家人打电话,让他们帮我们追查。”
楚澄有点震惊,难怪这小老头和他的下属如此嚣张,原来真的是和地头蛇黑势力财团有关系,对那些受害者说的话不是吹牛啊。
听他们这语气,竟然还能随便使唤贺家人。
但若他真的这么有本事,为何又沦落到坑蒙拐骗的地步了呢?
她正疑惑,便听那财务经理潘玉娇滴滴地谄媚道:
“果然还是老公有先见之明,一到江城地界,就治好了议长大人的癌症,如今大家都以为您跟议长大人关系匪浅,都跟您称兄道弟呢,如今江城这地界谁敢招惹我们!”
那小老头闻言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哼,那些个精明的世家子,不给点实质性的好处怎么收服得了。他当初得了癌症,家族里没有一人愿意浪费真气给他治,我出手给他治好了,他怎能不对我感激涕零。”
他这句话里,信息含量实在太丰富,叫楚澄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
听他的意思,他竟然是真的能治疗癌症的,但用的不是卖给普通人的那些敷衍了事的草药,而是真气。
正是因为他救了江城的议长,所以才能扯着议长的虎皮,和贺家结交,然后又借着贺家的势力在江城这样嚣张地骗黑心钱。
议长她知道。
这个国家实行君主立宪制,但与原本世界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又有很大不同,权力掌握在议会手里,内阁和其下的政府都只是执行机构。
所以在江城这个地方,统领地方议会的议长就是无冕之王。
这是来源于原主记忆中的常识,在书中却没有过多提及。
那本书是以女主视觉展开的,所以到完结的时候也就只写过两个地方,一个是离江城两百公里的小县城,男女主成长的地方,一个就是繁华大都市江城。
书中看起来最牛逼的人物就是贺川这个江城第一黑势力财团的继承人,作者根本没有提及其他人来抢男主风头。
所以,对于那小老头其他的话,楚澄实在是一头雾水。
今天知道的事情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这个书中世界,好像不是她原本想象的那么简单。
既然已经帮在场的患者要到了被骗的钱,也拿到了这家门诊骗人的证据,就足够了。
她想快点回家问问郑老爷子,看能不能解答心中的疑惑。
至于那小老头找人查监控,她是丝毫不惧的,她化了妆,而且换装的地方没有摄像头,他要查到她身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换回自己原本的装扮回到郑家,大家基本上都还没回来。楚澄就先去自己的卧室整理监控录像。
她对照着登记簿,剪辑了那些医托带人来医院的关键性画面,并且编辑了全面的文案,揭露他们骗人的套路。
等郑骁回来,她就去找了他:
“哥,我有事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事,你说就是。”郑骁很干脆地应了。
楚澄把他拉到书房,郑骁有些好笑,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假装审问道:“还这么神秘,你是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不想让爷爷和姑姑知道?”
“才不是呢,我要做的是为民除害的好事!”楚澄不服气地道。
“哦,那先说来我听听。”一副不太信的样子。
楚澄稍微编了些谎话: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班上有个同学的父亲,得了癌症,被一家骗子门诊给骗光了救命钱,要也要不回来,特别可怜,所以我就想帮帮她。”
其实经过姑姑离婚的事情,郑骁就已经知道,楚澄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爱玩爱闹的小妹妹,她做事很有分寸。
听到这话,便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问道:
“澄澄想怎么帮?”
楚澄道:“现在我班上的另一个同学已经想办法拿到了他们店里的监控,也知道了他们骗人的套路,就想在网上揭穿他们,一方面是免得更多人上当,另一方面,也希望这家门诊能迫于舆论压力退钱给那些受骗的患者。”
“问题就在于,那个骗子机构好像还很有背景,所以我们希望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不要祸及自身。”
“所以我就想着,哥你以前不是在国外留学么,能不能帮我找个黑客,把那些东西发到推特上去,再想办法上个热搜,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郑骁赞许地看了楚澄一样:
“澄澄现在想事情果然是越来越周到了。”
然后对她伸手:
“东西给我吧,我去找人帮你办。骗人救命钱,这也太黑心了,确实不能姑息。”
郑骁办事,楚澄是很放心的,于是便把所有东西都交给了他。
等到吃过晚饭,她没有急着去练习画符,而是先陪着郑老爷子去散了步,然后又跟着他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你这小鬼精灵,今天这么殷勤,是不是又缺零花钱了?”郑老爷子一副了然的样子道。
“哪有这么快,上次外公给我的五百万我还没花完呢。”楚澄辩解道,“我只是想多和外公聊聊天嘛。”
“我怎么总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郑老爷子故作怀疑地瞟了她一样。
“不是啦外公!”楚澄亲昵地蹭过去,坐在郑老爷子身边,“我就是想跟外公打听点八卦。”
“外公知道咱们江城的王议长么,他到底什么来头?”
江城的议长名叫王若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澄澄怎么想起问他的事?”郑老爷子问道。
“就是今天和大家一起聊八卦,看到议长的照片了,感觉他好厉害,把江城建设得这么好,而且他做议长的时候好像还不到三十岁吧,是不是家里也很不一般啊?”
楚澄装作八卦少女,感兴趣地问道。
大约是楚澄的星星眼用力过猛,导致郑老爷子特意侧头打量了她一眼,随即严肃道:
“澄澄,你该不会是对这王议长有什么想法吧?”
楚澄一脸懵逼:“怎么可能,他都三十多岁了,我可不喜欢比我大太多的!”
郑老爷子稍微松了口气,语气却依然严肃:
“澄澄,你也大了,也该知道一些社会现实。咱们这样的家庭,虽然比起普通人家已经算是泼天富贵,但像王议长他们那样的家庭,是绝不可能看得上我们这种商人家庭出身的女孩子的。”
楚澄追问:
“我们家在江城已经算不错了,为什么会看不上?”
“我们的不错,只是在财力上还算不错,但我们也仅仅是生意人而已。要想平平安安做生意,那也得向真正有势力的人拜码头纳贡。”
不管是楚澄还是原主,都对家里的生意并不是很了解。如今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商人们过得竟然跟古代封建社会的商人差不多,仅仅是做个生意都还得找靠山。
“我们的国家,看似太平和美,其实权力一直是掌握在世家们手中的,而王议长,就是出身于帝国四大世家之一的王家,这也是他年纪轻轻便能成为江城议长的原因……”
老爷子显然比原主在政治历史书本上了解的东西更接近于本质,他告诉楚澄,目前全国的资源和权力依然掌握在从大周帝国流传至今的世家们手中。
世家勋贵们之间互相联姻,很少会考虑其他平民,也不会与商人们平等来往。
楚澄算是明白了,这个书中世界的大周帝国是真的比不上她前世的社会主义国家,没有经过流血革、命的政权,即使科技进步了,也依旧充斥着严重的封建残留恶习。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能改变的,她目前只关注那小老头说的话。
于是她继续提问:
“那王议长在他们家里,是不是地位不太高啊?据说他有段时间身体不太好,他家里都不管他。”
郑老爷子道:
“这是哪里来的捕风捉影的传言,你也说了,王议长年轻有为,这样的青年俊杰,怎么可能在家族地位不高呢?”
楚澄了然,看来即使在郑老爷子这个层面上,也并不了解上面那些世家的事情。
疑惑解答告一段落,楚澄也收了心。
这种事也不急于一时,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世界的全貌,目前还是解决来自贺家的威胁最重要。
于是,等家人睡了,她又开始练习中阶破谎符。
谁知道,这一练习就让人大吃一惊,她居然画第一次就快成功了!
就像是突破了什么屏障一样,今晚突然变得能领悟其中的规则了。
又练习了一晚上,她便成功地画出了第一张中阶破谎符。
想想之前半个月的困境,这成功来得有点突然,让她有些懵。
昨晚还处于一种什么诀窍都摸不到,怎么画都失败的状态,现在怎么就那么容易顿悟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量变引起了质变,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一章涉及到的zz制度方面的内容反复被锁,所以进行了一些更河蟹的修改,比原本少了20个字,不影响订阅点数哈。特此说明,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