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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纳我女儿你也配(十四)(1 / 1)

谢晚洲的态度就决定了谢尔的态度。

既然司行简主动问起,谢尔也就把自己能讲的都坦诚相告。

无人知道国师现在具体多少岁,也不知他名讳。先皇还在时,他就是国师了。他是本朝第一位国师,在任已有三十余年。

国师的职责,除了参与各种大典,更重要的是处理各种天灾。大的赈灾都有国师的身影,尤其是洪灾过后,会有时疫,国师往往不顾危险,身体力行。因此国师的威望颇高,很受人尊敬。

早年国师收了夏正寒为徒,似有传位之意,也细心教导。只是后来似乎渐渐发现夏正寒不堪事,就不再传授他本领,开始物色其他人选。

之后又养了夏正阳,却未行正式的拜师礼。

而夏正寒自然发现师父有放弃他的意图,就欲杀师夺位。期间似乎也和敬王爷有勾结,只是现在人已经死了,真相如何,也无从对证。

今上在位已经十五载,已过了知天命之年,身体还算康健,只是各位王爷早已蠢蠢欲动。今上登基不久,就立了嫡长子为太子。

算起来太子在东宫也呆了十五年,他的年纪也快赶上今上登基时的年纪了。可现在的皇帝还一点儿驾崩的征兆都没有,反而下面的弟弟们费尽心思想把他拉下太子之位。

尤其是众位大臣早年夸他嫡亲的弟弟荣王谢晚洲,如今似乎更推崇排行老三的敬王。加上皇帝对他也多有不满,太子自然越来越浮躁。

太子、敬王和端王三方成鼎立之势,其余的五个王爷各自站队,但是否另有心思就未可知了。

在谢尔口中,太子无能、多疑,还不孝不悌;敬王卑鄙、工于算计;而端王心思深沉,意图坐收渔利。只有他家主子,不染于淤泥,为了太子兄长而牺牲自己。

他的立场决定了他的偏向,话语间难免存了私心。

司行简也不甚在意。

他觉得谢晚洲未必有意于那个位子,支持太子也多半是因为他们这种天然的一母同胞关系,被外人当做是一伙的。且太子上位,或许会对谢晚洲日后的生活更有利。

只是别人恐怕不这么想。几个儿子中,谢晚洲是最受皇帝偏爱的。这从封号上就可见一斑,别人的都带着警告:要恭敬、端正,只有他,是祝愿今后仍能享受荣华。

即使谢晚洲本意是当个闲散王爷,别人也会推着他往前,尤其是在太子德不配位的情况下。他想趁机躲清闲,哪里料到皇帝也要来这里。

司行简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么重要,值得一国之主亲自屈尊来请。这多半是皇帝的算计,也是对太子王爷们的试探。那些皇子们也未必不知,不过富贵险中求,端看谁能最后胜出了。

只是皇帝来此,对谢晚洲和当地人来说都未必是好事。

这是司行简不愿意看到的。虽然他只是一个引子,那些人要来也不是他邀请的,但终归是因他而起。

第二日,司行简只将司行雅送到小镇入口,并未应她邀请去她家。

司行雅回到家,打开糕点盒子,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银锭子和荷包装的碎银子。

那荷包是司安锦放的。

“你将自己的零用钱都送了出去?”

司安锦没料到自己偷偷藏的,还是被爹爹发现了,“我用不上,就给姑姑了。就当是我这个姐姐给小宝弟弟的见面礼。”

她略低着头,都不敢去看司行简。

那么多钱,白白送人了,爹爹会不会不高兴?

“给了你,便由你自己处置。”

司行简又给了她些,“身上还是装些钱备用。”

他们在小镇上略作休整,期间司行简还去处理了司行远的事。

再回到县城租住的地方,司行简的日子就颇为悠闲了。

每日教崽崽读书识字,传授些奇奇怪怪的技能,有时动手做些便利生活的小玩意儿。

那牙子来找过他几次,有的完全是杯弓蛇影,就是真的有恶灵,也没有比之前那个强的。让司行简大感无趣,有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之后也不再去了。

至于赚钱一事。谢晚洲发现司行简家总有些新奇玩意儿,就时不时来串门。某次发现司行简为崽崽写的,正在院子里晾着的字帖,顿时惊为天人。不仅死皮赖脸地求了一幅字,还要合伙卖字。

司行简不是什么名家,可谢晚洲直接送给当代的名家赏鉴。他的字本就笔势若惊龙,落纸如云烟,有了大家慧眼识珠,加上谢晚洲的营销手段,倒变得千金难求了。

不止是字,谢晚洲觉得司行简所做出来的不少物件,都处处是商机。

那香皂比他之前用的皂角丸好用多了,还有看得格外清晰的镜子,除了这些实用的,就是给孩子玩的玩具,连他这个成人都爱不释手。

只是这些司行简就没再同意谢晚洲去大规模制作、售卖了。一来他不想给这个世界带来太多外来品。二来,字是他自己写的,算是他的劳动成果,而这些都是别人发明的,他自己做来用便罢,若是营利,总觉得不妥当。

至于能便利他人的生活,这一点完全不在司行简的考虑范围内。

这些造出来,估计也是归于高档品,不是寻常百姓能用到的。

不过找棉花一事,司行简倒是详细画了图,让谢晚洲悄悄差人去找。这个时间也差不多是棉花采摘的季节了,若是错过了,又要等一年了。

这是这个时代本就有的,他只是启发人去发现,应当无妨吧?

后面的种植培育,他也不打算参与。以劳动人民的智慧,必然能成功研究出来的。

谢晚洲拿着画,连连惊呼,“你这是什么画法?竟然如同实物?”

怕那些人按图索“棉”,找错了,司行简特意用的写实的画风,保证对着画就能正确找到棉花。

谢晚洲把画交给手下人,叮嘱:“小心些,把画完好带回来。”

若是他学会了这种画风,以后不是真的可以把那些美人原原本本画下来了?

“你卖画吗?或者你收徒吗?”谢晚洲星星眼看着司行简。

司行简一脸嫌弃,“你一个王爷,怎么倒像一个商人?”

“王爷那一点俸禄都不够我花的。”

谢晚洲对外一副喜奢华爱享乐的纨绔王爷模样,可他一不收人孝敬,二不搜刮民脂民膏,手里的产业赚的那一点钱不仅要供养王府,还要不时给太子送些。再不努力赚些钱,他的人设就要倒了。

且现在在位的是他父皇,还不时赏他些东西。若是太子或其他哪个王爷上位了,他以后还不知道如何呢。

听了他的抱怨,司行简不在意地一笑,意味不明道:“这些你大可不必担心。”

皇帝出行,并非易事。各种准备工作,安全防护加上路上耗费的时间,等皇帝和国师来到此处,已经距中秋一个多月了。

皇帝并未到长青县,而是住在了行宫。谢晚洲早早去接驾。

就在司行简教崽崽用暗器时,国师领着一男童上门。

夏正阳一见到司家父女,就惊得长大了嘴巴。原来真有这样好看的人!

司安锦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养,不再像之前瘦得似乎只有皮包骨头,气色也变好了,一头秀发也养得乌黑顺滑。加上跟着司行简习武锻炼,身姿舒展。现在已经初具绝世美人的风姿。

她青丝高挽,身着窄袖劲服,一双桃花眼微带着好奇看向来人,让夏正阳不禁看痴了。

司行简不悦地往前一步,又转头对崽崽说道:“你先回屋歇歇。”

夏正阳被遮住了视线,才回过神来。他太失礼了,这是男女不同席的古代,他这样可不就要被人家父亲当做登徒子么?

只是眼神还是不自觉看向那个背影,他现在的身体才七岁,也不知道能不能等他长大来追她。这里的女孩子大都是被关在后宅,束住了翅膀。他不大喜欢,他还是想要两情相悦的恋爱,更平等的相处。

之前他十分后悔,要是知道上辈子会死得那么早,他就应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早恋的。没想到这里会遇见这么英姿飒爽的女孩子。

却没有意识到司行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呵,大徒弟那般算计他崽崽,现在小徒弟又贪图崽崽的美色,也不知这国师有所求什么。

国师意识到司行简的不悦,警告道:“正阳!”

“啊?是,师父。”

夏正阳这才搀着国师走到司行简身边。

司行简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国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想必你也知晓了我的身份了?”

见司行简仍不搭腔,他只好继续道:“我冒昧前来,是想请你担任本国国师一职。”然后细细讲述了他是如何算到天赐护国之良才,又派人来长青县各村镇蹲守,他是如何被逆徒所害,如今命不久矣,而小徒弟年幼,且重私情,担不了大任……

“我们这样的人,上天赐予我们超乎常人的能力,自然应该居高位,多做一些事。”

司行简听他说了这么多,且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只反问:“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国师哽了一下,“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会拒绝。天地为我用,造福于万民。你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为何要偏居一隅?为何要甘于平庸?为何不去成就一番事业,受万民敬仰呢?人生在世,总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夏正阳在一旁赞同地点头,能力有大小与贡献需尽力要相统一。

司行简嗤笑一声,“所以呢?你要我做什么?凭我一个人,去拯救万民吗?”

他语气平淡,可谁都能听出其中的讽刺来。

别说他因为担心被驱逐而受限制,即使他能随心所欲,他也不会这么做。

他不是会牺牲自我的人,但他不会觉得那些选择奉献的人傻,甚至还会尊敬。哪怕有些人是为了那一个好听的名声,只要做出了实打实的好事来,在他眼中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他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夏正阳前世大概十五岁,说起来心智还没有崽崽成熟。

虽然年龄勉强合适,但是我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这么写是为了之后的对比和转变(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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