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挺欣慰的,这个孩子就算执拗,但是也明理。
“好,那咱们就让他们都抬下去。”
“小四,你饿不饿?”张红梅想要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妈,我饿了,咱们吃什么?”
“让他们生火,咱们娘五个去打鱼,一会儿给你们烤鱼吃怎么样?”
“好啊,看看我妈的运气是不是比舅舅好。”
最后是一家六口一起下网,他们四个已经操作过,当然知道该干什么。所以很快网下到水里了。
张红梅趁着人不注意,滴了一滴灵泉水。没用上二分钟,就看到网瓢子开始摆动。
“妈,这是鱼上网了,妈,咱们什么时候起网?”
“马上就开始拽,看着这个情况,应该很多的鱼,都得过来帮忙了。”
三个保镖和小李都过来了。
“这个不能用蛮力,慢慢的拽。要不我怕网断了。”张红梅嘱咐他们。
网头刚上岸,就看到很多的大鱼粘在网上。
“妈妈,好多的鱼,好大!”
“是啊,等到他们再拽上来一点,咱们就开始择,鲁静,你把筐都腾出来,一会儿放鱼。”
“妈妈,你太厉害了。”
“那是,你妈妈的运气可是非常的好的。”
半个小时才总算把网上来,振业在一边说“一共有八十九条鱼。”
“老大,有这么多?”顾耀祖看着岸上打挺的鱼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嗯,我数过了。”
这下所有人过来择鱼。
“张大哥,要不然咱们背着筐先下去,要不鱼放坏了,太浪费了。”
“不行,太危险了,等着吧。”
张守义不同意,张红梅也没有办法。就十几个筐,怎么能装下?
“没事的,咱们做饭,我估计你们再有两个小时怎么也到了。”
保镖们负责杀鱼,鲁静把带来的菜板还有菜刀拿出来。甘露带着双耳的铁锅。
鱼杀好以后,张红梅亲自剃鱼肉,“鲁静,你去找一节木棒,擀面杖长短就行,洗干净了一会儿砸鱼肉。”
四个孩子围着张红梅,看着妈妈熟练的剃肉,“妈妈,您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干?”
“是啊,妈妈做的鱼丸,你太姥爷,爷爷,爸爸,还有你们老祖他们都非常喜欢吃。”
菜板上放着剃好刺的鱼肉,张红梅示范了一下,鲁静接手。
二十分钟以后,鱼肉已经可以用了,放进盆子里,放上盐,别的作料也没有。让甘露不停地搅拌。
之后全程都是手工操作了,张红梅负责挤鱼丸。一会儿锅里飘上来雪白的小丸子。
“张大哥,你们先吃,锅里放不下了。鲁静负责给他们盛。”
幸好带了碗了,要不然还真是麻烦。都是满满的鱼丸,张红梅又开始第二锅。
张维宇还夹了一个放在张红梅嘴里“妈妈,您尝尝真的非常鲜美。”
“嗯,新鲜的就是好吃。三儿,你自己去吃,妈妈马上就要干完了。”
第二锅也熟了,大家伙又分着吃了。
“妈妈,您做饭好吃。”最喜欢吃的是小二张瑞峰。
“呵呵,你们喜欢吃就好了,以后妈妈有机会给你们做。”
几个人吃完了,去看了看树林里的野猪,主要是怕太阳晒着变质了。那就白辛苦了。
吃饱喝足了,几个人坐在树荫下,等着村里来人。
“张维宇,你吃不完吗?”张红梅看着小三还留着一碗鱼丸。
“不是啊,这是给我义父留的。”
张守义听完心里这个酸,这刘竟泽居然把儿子哄走了,实在太可恨了。
张红梅知道张守义的心病,所以马上拉住他的手。
“嗯,我们三儿就是懂事,你义父知道一定非常开心。”
张守义心说,他刘竟泽是开心了,可是我不开心,非常的生气。
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张红梅看着张维宇“三儿,一会儿等你义父回来,你也别给他吃了,这么热的天,要是放坏了,你义父该生病了。”
张维宇看着满满的一碗鱼丸,直说可惜了。
正在这个时候,刘竟泽他们过来了,上山的二十多人,衣服都湿透了,可见他们是多累。
大山爸分配人手。
“大伯,这鱼也都背下去吧。”
“背不走啊。”大山爸看着地上还张嘴的鱼,出觉得可惜。
张守义开口了,“咱们一起下去,明天再上山。”
这下村里人都高兴了,不用浪费东西了。
张维宇端着鱼丸走到刘竟泽的身边“义父,这是我给你留的鱼丸,可是妈妈说时间长了,怕你吃了生病。”
刘竟泽听了张维宇的话,接过碗,气质文雅的人,用手一个一个的拿着往嘴里放。
刘竟泽感觉鼻子酸酸的,自己也是有儿子关心的。
“没坏,放心,爸爸不会生病的。”就是坏了,自己也要吃了,这是儿子的一片心意。
野猪都栓好了,大的六个人抬,小的四个人抬。剩下的一人背着一筐,但是走一段就得换换,这样都不至于太累。
等到他们回了村,都是晚上九点多了。
村里的妇女都在食堂等着。食堂的院子里也架上了电灯,会杀猪的连夜杀猪。女人们收拾鱼。
张红梅他们一家都回去了,这么晚了,也挺累的。
洗过澡以后,张红梅给每个儿子的戒指里都渡过去一杯水,他们一定会发现的。
两口子喝完水以后,都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练功。
这灵泉水的功效真是不错,两人都感觉到了第一层。
“媳妇,我感觉我已经第一层了。”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张大哥,我觉得我能看到儿子们了,你也试试?”
张守义学着张红梅的样子,闭上眼,朝着儿子方向感觉,还就真的能看到。
老大那是在练功,老二也是,只有老三躺在床上睡觉,小四也在练功。
“媳妇,这三儿也真是懒散。”
“张大哥,你感应一下,其实三儿是在躺着练功。”
张守义感受了一下,还就真的是,而且这孩子也已经一层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呵呵,张大哥,其实三儿是最聪明的。”。
“是啊,他太敏感,太聪明了,所以才表现出来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