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竟翔有点尴尬,在心里有点埋怨妻子,干嘛那么多的事?
接着又从包里抻出一卷秋衣秋裤的布料。“这是红梅朋友家的纺织厂织出来的布料,也都去新的,给孩子做内衣,他穿着舒服。”
胡爱芬掏完这些,又拿出一个银质的长命锁。剩下的就不给马丽了,实在太讨厌她高人一等,谁都瞧不起的架势,所以这些名贵的东西,还是一会儿给儿子吧。
就是他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孩子还在睡觉,我去告诉你大哥一声,让他去忙吧。”
胡爱芬说完拎着包就下楼了。刘竟翔想了想,也跟在他妈身后下楼。
“竟翔,还有没有空房间?我有事跟你说。”
“妈,一楼就有,这是大姐以前住过的房间。”
娘俩进了空屋子,胡爱芬把皮包给了刘竟翔“这是你太奶,爷爷,奶奶给孩子的见面礼。
你自己收下,我并不是挑拨你们夫妻间的感情,就是我看不上马丽,还有就是一个大男人手里没用点钱可是不行的。
你在外面找个地方存起来,要是你媳妇知道了,对你可是不好,留在家里,你二爷,二奶知道也不好。
你也不用推辞,就是那两千是给你的,其余的都是留给我孙子的。你如果有地方,我就帮你拎出去,你自己去藏。”
“妈,对我二爷二奶也要这样?”
“竟翔,你是我儿子。我不会挑拨你们的关系,但是你要知道,是人都有私心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最后还是胡爱芬拎出包,放在了车后备箱,借口很好找,让刘竟泽又载着刘竟翔去接刘长宏。
刘爱民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了上面并不愉快。坐在客厅继续看报纸,胡爱芬上楼。
“妈,竟翔去干什么了?”
“让他给你大哥带路,去接你二爷回来。”
“妈,我不能回首都的,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哦?那我家竟翔是你们招的女婿喽?”
“不是,不是!”
“那就行了。既然我家竟翔娶了你,就有照顾你父母的责任,但是他也不能不给我们尽孝,他还有他二爷二奶要养老,所以他是必须回首都的。
等到你父亲也退休了,也接过去首都就中了。”
“我们海市有家,干嘛要去首都?”
“就是因为他刘竟翔是我生的,我们在首都,竟翔的太奶在首都,他爷爷奶奶在首都,他是一定得回去的。”
“可是,二奶跟我爸妈不是这样说的。”
“那你就去找她问,她有什么权利决定我儿子的去留?
当初要不是因为她,我儿子闺女都可以留在身边。”
“那大姐,小妹,竟翔也不愿意留在乡下。”
“不愿意?没有我们每年寄过来的钱,他们能够过得这么滋润?
你在月子,不要想这些,有什么事你们自己商量,至于什么时候回去,那得你二爷做决定。”
其实胡爱芬临来前,老太太已经交代过了,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让竟翔回去的办法,就看二婶能不能说动二叔了。
孩子醒了,马丽心烦意乱的抱起孩子,背过身子喂奶。
胡爱芬找到了孩子用的小盆子,一会儿打水,给孙子洗洗。这都是红梅的习惯,胡爱芬觉得条件允许,也就这样学过来了。
一个小时以后,胡爱芬给孩子洗干净,换了尿布,从新的包裹起来,又把孩子哄睡了。
“马丽,你也歇着,我带来了鲫鱼,排骨,和猪蹄,猪肉,你想哥什么汤?我去做。”
“妈,这是二奶家。”意思就是你当客人这样不好。
这时候正好沈秀婷进屋。
胡爱芬笑了笑,看着沈秀婷说“二奶,这家里是你的?”
“不是,这是咱们家。”
“我说呢,咱们没分家,这房子是奶奶拿钱买的,要是说是你们的,我还就真的得把竟翔三口子接出去了。”
沈秀婷气的眼睛都红了,但是她还就是真的没有办法反驳。
马丽虽然长得丑,但是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婆婆可不是善茬。再说,心里也有点踏实了,自己这不是寄人篱下,这房子自己也是有份的。
“二婶,您休息,我下去做饭。”胡爱芬还是一样的笑嘻嘻的。
“不用了,我让阿姨做饭。”
“那行,那我也得下去,给马丽炖汤。我这当婆婆的,可是不能不懂事,我过来就是伺候儿媳妇的月子的,可不能啥都不干。马丽,你想喝啥汤?”
“妈,我喝啥汤都行,就是别太油腻了。”
“中,我知道了。”
胡爱芬下去了,沈秀婷坐在一边“竟翔呢?”
“他带着大哥去叫二爷了。
二奶,您当初跟我爸妈可是说好了,将来竟翔要给我爸妈养老送终的,现在这婆婆过来说让咱们都搬回去,那我爸妈怎么办?”
“还没有准信呢。你着什么急?再说了,竟翔给他们养老也是应该的,可是也不能不管我们吧?”
马丽听了沈秀婷的话,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真是无耻,现在居然这样说?也不再搭理她,背对着她躺下来,搂着孩子。
现在沈秀婷也是非常的不高兴,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都没有管坐在客厅的刘爱民。
再说刘竞泽载着刘竟翔直接去了银行。
这个弟弟也不是古板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在后座上看了太奶,爷爷奶奶给的东西,立马改变决定,去银行。
在银行租用了保险箱,都忙活好了,又把那两千块钱也存起来了。
“竟翔,你要是保险箱不想让你媳妇知道,你就藏好了。”
“嗯,我知道,咱们去接二爷。”
兄弟两个根本就没有话,刘静泽就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也就是栽到了张红梅的手上,要不然,他这一辈子都是这样淡漠的人。。
这都中午了,刘长宏正准备去吃饭,现在他手里根本就没有啥权利了,自从领导接手了军权,他们以前这些中立的,都被排除了权利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