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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传明坐下,端起张红梅递过来的鱼丸,喝了一口汤,立马的拿起汤匙不停嘴的吃鱼丸,就是这个感觉,太舒服了,一碗一会儿就吃完了,又把空碗递给张红梅。
“别的我不吃了,就吃鱼丸就好了。”
“呵呵,行啊,足够您吃的,晚上让张大哥来这里吃饭,咱们还是这种鱼丸。”
顾传明本想说不能给张守义吃,但是想到人家相处的时间比自己长,而且张守义也不是省油的灯,张红梅和他亲近无可厚非的,也就没有讨人嫌,说别的话。
张红梅盛了多半碗米饭,坐下来陪着顾传明一起吃。
“爷爷,你尝尝地三鲜,特特别的好吃。”
顾传明吃了两碗鱼丸,体会出来,鱼汤的作用并不大,最主要的是鱼丸吃起来有效果,现在也不急了,听从张红梅的建议夹了一块茄子吃。
“嗯嗯,很好吃,还有鱼丸吗?”
“有啊,还有一大碗呢。”
“都给我盛上,我就不吃米饭了,用鱼丸就地三鲜。够奢侈的了。”
“呵呵,您吃什么都不奢侈,以后我只要在家,周六咱们爷俩就过来开小灶。”
“那可好了,每周都过来啊。”这样自己绝对能够活到看到顾家传人的时候。
张红梅吃完饭,盛了半碗汤,坐在一边陪着顾传明。
顾传明吃完,冒汗了,身体说不出的轻松。
“红梅,这里可以泡澡吗,我感觉油腻腻的。”
“可以,爷爷你先坐着歇会儿,我马上就去烧水,浴室里有浴桶。但是总也没用,我得去刷干净了。”
顾传明坐在餐桌前,看着张红梅烧水,又出去外面,这可能就是去刷浴桶了。
二十分钟后,顾传明坐在浴桶里,感觉自己皮肤上都冒出一层黑油。打了两遍的肥皂,觉得还是不干净,没办法穿上衣服,把浴桶的水倒了,又用清水刷了一遍,拎着空桶出去了。
“爷爷,怎么了?”
“感觉没洗干净,再洗一遍。”
“行,把水桶给我,锅里还有一锅的热水呢。”张红梅又把浴桶填好了水,顾传明迫不及待的又进了浴室。
张红梅在门外喊“爷爷,我回新苑去给你拿衣服?”
“行,你告诉成子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知道了,我锁上门啦?”
“行。不用着急。”
“爷爷,暖水瓶我就放在门外了。水凉了你就加水。”
张红梅回到新苑找到了成子,让他去给顾传明送衣服,自己给了钥匙却不准备回去了,家里都收拾干净了,剩下的饭菜都在空间里。
和王欣怡两人又开始外语学习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才回来,顾传明特意的在张红梅跟前转了一圈“看看,我是不是年轻了?”
“爷爷,你年轻了。”
“真的?”
“哈哈哈哈,真的。”
“竟糊弄我。不理你了。”说完哼着不知道哪里的小调离开了。
两人继续,王欣怡对于张红梅的学习非常的满意,教这样的学生才有成就感嘛,跟王颖在一起都想打人了。
晚饭前张守义回来了,看着有点不一样的顾传明,觉得这老家伙在跟自己嘚瑟。
吃完饭,张守义把张红梅拽进了书房,“今天你们爷俩有啥高兴的事?”
“没有啊,我们就回了一趟庶人胡同,在那里我做了鱼丸给他吃,呵呵,回来他就跟我说他年轻了。”
张守义哀怨的看着张红梅“你怎么有好事不想着我呢?”
“给你留着呢,明天中午你回庶人胡同吃饭,我给你做。”
“不要,明天你去大院吧,我中午回大院吃饭,早上我把你送去。”
“我上午还得学y语呢,要不你让小李过来取?”
“不行。就得咱们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张红梅看着无理取闹的张守义,赌气的说“好了好了,我去就行了,那里我太讨厌了。”
“呵呵,有我你就不会觉得那地方讨厌了。”
“哼,你更讨厌。好了,我要去学习了,明天上午的进度,今天晚上就得赶出来了。”
“红梅,真的不用这么辛苦的,一切有我呢。”
“张大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依靠别人。我只靠我自己,也只相信我自己。”
张守义揉了揉张红梅的脑袋。“我是你第二个可以相信的人。红梅,你放心的跟周元清去,他的司机就是李叔李婶的儿子李国良。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在你们走后的两天会过去。”
“张大哥,你想问什么,我帮你问,你还是别出面了,我觉着大领导现在年纪大了,非常看中血脉的,我怕你受牵连。”
张守义一把抱住张红梅,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的说“红梅,你怎么这么好?这么识大体?”
“你放开我,别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呵呵,一分钟,就抱一分钟。”
“放开,这样太奇怪了。”
顺着张红梅的挣扎,张守义放手了。
“放心,不会有我的事的,你不用担心。还有,你是想让周元清偿命吗?”
“我前几天是这么想的,现在不了,没准他的死会动荡不安的,他活着也许比死了还痛苦。”
“这样的结果你能解恨?”
“以前不能,但是现在可以了,活着的人得向前看,放心,我不会后悔的。”
“行,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解恨,你分析的也对,周世雄现在嫡亲的孙子只有周元清,而现在周元清还没有孩子。他唯一的孩子还在肚子里时让蒋兆晴给弄掉了。”
“嗯?”
“他们两人有一腿。蒋兆晴想要给周元清生孩子,可是就是生不出来,知道别人怀了,就动手了。”
“怎么这么脏?难道大领导都不知道?不管?”
“知道,我觉着大头就是在看戏,你别看说是夫妻,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受法律保护的结婚证。”
“这么劲爆吗?贵圈太乱了。”
“呵呵,所以留着周元清也行,不过该受的惩罚一点都不会少的,我估计你父母的事大头知道,要不他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得面前给你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