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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三中 反间计之散播(1 / 1)

提到这,高俨和高涵已经心领神会,景祯话中深意必是当年从陈清波那框来的五百万两银子,卸在丰台大营,两年过去了,才送回来五十多万两。

高欢不知此事,心中纳闷,丰台起风?

丰台离京城那么远,会不会刮风皇上怎么知道,正欲张口,被高涵看到,冷眼一瞪,吓得高欢缩了缩脑袋,话也憋住了。

高俨并未立马回答,抬眼看了看景祯,脸上未带什么表情,之后才颔首回道:“回禀圣上,微臣许久未去过丰台了,并不知此事。还望皇上恕罪。”

景祯听了眼波微动,高涵抬手略撩起祥云织金鹅黄锦缎的衣袖,拿起桌上的镀金镶宝的酒壶,斟了一杯酒,递给景祯,敬道:“皇上,家父年迈,腿脚已不如前些年矫健,有些地方走动得少了,还望皇上恕罪。”

景祯看着高涵,刚才还有些尴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接过酒杯安慰道:“国丈做错了什么,你们左一个恕罪,右一个恕罪。朕不过是闲聊而已,没别的意思。”

说罢,端起酒杯,放在嘴边,啜饮下一杯酒,仰头之时眼角显出一丝落寞,饮罢,放下酒盏,脸上又是一副和善。

高涵看着景祯递过去一个眼神,而后端起酒壶来在高俨高欢桌前,正要为高俨添酒,被高俨制止:“皇后娘娘万万不可,不合礼数。”

高涵有些失落,感叹自己与父亲早已渐行渐远。记忆中的父亲总是那般高大挺拔,从战马上下来,穿着一身铠甲进门,身后的副将捧着他的头盔,进门看到高涵便能单手一把抱起扛在肩上。每每这时,母亲从屋内出来,看到这场景便要再三嘱咐“小心,小心摔了涵儿。”

听到劝阻,父亲反倒更大胆,举着高涵放在肩上转上三圈,再问肩头的高涵:“涵儿,晕不晕?”

转眼已快二十年,看着眼前不让自己敬酒的父亲,恍若隔世。

高涵暗自在心中叹了句,女儿不孝。想起当初入宫时自己立下的誓愿,定让高家稳居朝堂,为父亲分忧,为弟弟铺路。终是协助皇上斗倒了陈派,高派终是一家独大。而此刻乌克察已做好准备,正虎视眈眈那皇位。父亲手握重兵又年事已高,高欢年纪小,心思单薄,难委以重任。

形势很明,银钱和兵马摆不平,是无法与乌克察一战的。高涵深知,这乌克察比陈派凶险得多。陈老邪的志向不过是做个挟制天子的大臣,而乌克察是要夺取景祯的江山。

高涵夹在父亲与景祯之间,煎熬难耐。

高涵失落得放下酒壶,看着对自己行礼的父亲和高欢,无奈道:“国公,小侯,不必多礼。”

复又叹了口气,终是说道:“女,本宫这些年来待高家常有不周之处,还请高大人海涵。”

高俨听后,脸色有些僵。想高涵这般正话反说是要做什么。

“丰台,起风,还望高大人......”

景祯手上一顿,心中十分震惊,高涵一向是偏着高家,今日却为了自己跟父亲张口。

高俨也未料到高涵站边景祯,心下感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又念及这些年高涵在宫中的艰难,委屈。又是十分舍不得,罢了,终是开口道:“丰台之事,不日便会办妥。还请皇后娘娘放心。”

“皇后娘娘”四个字实实扎痛高涵,低声回道:“如此,甚好。”

高涵回坐,景祯心中很是心疼,附上她的手,轻轻抚了抚。开口道:“时日不早了,今日高大人寿辰,朕与皇后多吃了几杯酒,不便久留,待日后再来高府看望高大人。”

景祯起身,扶着高涵正欲步出,忽想起了什么,停下步子,转头对高俨道:“今日来爱卿府上,令郎品貌非凡,博学多才。”

讲到这里,高俨眼中闪光,已反应过来,这是要给高欢赏官。而高欢在那里却是当真以为单是在夸赞自己,正在想着要回什么谦虚的话来才合适。

景祯略想一下,接着道:“朕记得,户部好像有个侍郎的缺,不知爱卿可愿令郎辛劳?”

高俨赶紧道:“微臣惶恐,犬子不削承蒙皇上抬爱,高家上下定当尽心竭力报效皇恩。”

高俨使了个眼色,高欢赶紧上前跪谢皇恩。

五百万两,换个户部侍郎。

景祯与高涵同乘撵轿回宫,高涵一路心思重重,没有精神。景祯望着她,伸手轻抚上高涵的肩,揉搓了两下,握住道:“难为你了。朕,不知如何补偿你。”

高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伸手环住景祯的腰,觉察出比上月又清减了些。必定是为这朝堂弄得。低声回他道:“皇上不必这样,臣妾望能为皇上分忧。”

复又思踱,终是不放心道:“这户部是裴少羽掌管,高欢去了,会不会.......”

景祯了然,高涵到底是操心这个弟弟,每每见了他,嘴上叨叨个没完,私下里却是处处关怀,生怕他受半点儿委屈。这若是以后生个皇子,她定然是个难缠的婆婆。

景祯安抚她道:“言棠莫要小看高欢,朕觉得他为人宽厚,忠心仗义,到了户部,必能处理好。况且,高欢他已经长大了,该历练历练。”

高涵听着景祯的话音,似是有意要培养高欢,以后委以重任。

正当她想着话意,景祯复又坦然道:“朕还有另一层意思,朕也不愿瞒着言棠。这另一层意思,是怕高阁老传重兵给其子,朕把高欢放在户部,是有些忌惮那二十万兵马的意思。”

景祯对高涵如此坦诚,亦让她很是感动。

高涵与景祯四目相对,坚定道:“臣妾早已暗下决心,势必要保皇上皇权永固。”

岂料景祯听了,眉头微微一皱,眼里满是怜惜,拥高涵入怀中,沉声道:“今日都是朕的错,不该提什么丰台的事,是朕思虑不周全,让言棠犯难。朕的事,朕自己会处理。朕唯独不愿言棠摄入到什么两困的境地,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不好过。”

景祯当下懊悔不已,吃了几杯酒,这几日又是因乌克察多次挑衅焦虑不已,矢口当着高涵的面向高俨提及丰台银两之事。本是酒后借机探探高俨口风,却未想到高涵亲口向高俨施压。

午后,景祯和高涵回到宫中,高涵陪景祯去了养心殿醒酒。小李子端上各种甜酸果子,还有两碟片好了的甜瓜,以及淡茶。

高涵酒量很好,一向不易吃醉。景祯平时很少吃酒,脸上有些泛红。高涵拿银箸夹起一片甜瓜放入景祯口中,顿觉清爽无比,嚼咽下去,齿间留香。复又看到高涵温良贤淑,心中甚慰。

景祯嘴角泛笑,开口道:“言棠酒量真好,从未见你吃醉过。”说罢轻捏起一颗酸枣干蜜饯放入高涵口中。

指上有些粘,景祯毫不犹豫放入口中轻舔。附上高涵耳边道:“朕最爱吃你的东西,言棠。”

高涵被他逗弄得脸颊一红,佯嗔道:“皇上小心些。”

“娴公主求见!”

景善英进门一脸凝重的神情,看了看景祯,又看了看高涵,本是急冲冲要说出的话又掂量着,到底该怎么开口。

景祯仍有些醉意,看着她,直接道:“公主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景善英听了有些为难,眉头紧锁:“皇兄,还是改日再说吧。”

景祯酒力未退,听了有些不悦,道:“朕说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景善英看了一眼高涵,高涵好似看出些什么,景善英所说之事,八成与自己有关。此刻,景善英终是无奈道:“太医院有张条子,还有一瓶药。”低下头,轻叹道:“是,是突厥......”

高涵听懂,正是王韶华用来威胁自己的那张条子和那瓶药膏。未想到那王裴二人玩儿得这么脏,本是拿着要挟自己的筹码,现下成了一颗炸雷,直接抛了出去。

出宫前自己分明还是略占上风,拿了意欲私放沈文姝的裴少羽,王韶华赶来要挟。景祯及时出现,未能谈成。沈文姝未放,裴少羽出了凤仪殿。王韶华拿着把柄直接出了牌。

景祯听了毫无反应,景善英以为自己表述不清,复又道:“太医院收到一副药方,和一瓶药膏。”接着道:“上写着皇后娘娘亲启,署名,署名,乌克察。”

“现在太医院几个当值的太医都瞧见了,不知如何处置。”

高涵心中冷哼,挺会散的,这宫中进出大臣的地方也就是尚书房和太医院。尚书房乃是裴少羽所处之地,必不想让他牵扯其中。便散布到了太医院。

高涵咬牙,他们欺人太甚,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刚才还心情颇好的景祯,听后顿时板下脸来。

“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王韶华这这种自以为是的清流很是难搞,小涵涵已经很忍让了,终于受不了了。嗯啊,收藏哦,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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