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腿短了不起 > 24、带崽

24、带崽(1 / 1)

帝厌很想看看他有多倒霉。

女孩说:“看我哥的话,要收费,一次一百。”

盛部说:“在你家吃饭要钱吗?”

女孩摇头,“那不要,村长没说吃饭也要钱。”

盛部掏出一百,女孩笑嘻嘻的接住,把他们引进屋里,自己去做饭了。

“哥,有人来了,你快起来。”

屋里应了一句,盛部他们走到门边,还没掀开帘子,就听见一声惨叫。

伯仪打个响指:“拉链夹住毛了。”

盛部:“我猜蛋。”

帝厌:“啧啧啧啧啧。”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哥掀开帘子,表情幽怨,“每次有人来看我都会这样。”

盛部说:“我们付钱了。”

村民小哥痛并快乐的把他们迎进去。

屋里收拾的比较干净,桌子上摆着刚烧的茶水,上面还写了标价。

伯仪说:“听说那红色的水洗不掉,你身上什么地方被染上了?”

村民小哥自打出这件事后,被很多媒体游客都观赏过,轻车熟路的就脱掉了上衣。

胸膛一片不均匀的猩红,并不像井边那种水彩笔的浅红,更像是被一层又一层晕染了好几遍,浓烈的仿佛能闻见腥味。

伯仪问了一遍那日的情景,村民小哥和路口收费的村民说的一样,就是那天他去打水,水里忽然沸腾,然后水面上升喷涌,淋了他一身。

伯仪的表情沉了下来,盛部冷淡问:“为什么说谎?”

村民小哥眼睛猛地瞪大,结巴道:“我、我哪有说谎,就是媒体来采访,我也是这么说的,不信你们回去看电视。”

他一边说,一边端起水杯低头喝,顿时被刚烧的热水烫了一下,手一松,水洒了出来,刚好浇到□□上,杯子掉到地上砸到他的脚趾,村民小哥痛苦的蹲下来,也不知道捂哪里比较好。

帝厌:“啧啧啧。”

盛部:“我猜脚趾痛。”

伯仪狐疑:“身为男人,大大应该毫不犹豫选择另一个才对。”

盛部摸了摸帝厌的鳞片,“太猥琐。”

在小龙面前,他要保持高风亮节风雅沉稳,给小龙树立榜样,健康成长。

伯仪:“......”

好像刚刚不是他猜的蛋一样。

他们闲闲的谈论完痛,又讨论痛的程度会不会影响下一代的诞生,村民小哥泪汪汪的望着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伯仪说:“你为什么说谎?”

小哥说:“是我先问问题的。”

伯仪说:“男左女右,额不是,女士优先。”

小哥吃惊的瞪着他,想从他身上找出来女士优先的成立条件。

盛部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端起一杯水不紧不慢的吹凉,用手臂遮挡,递到帝厌嘴边。

帝厌伸出小舌头,吧唧吧唧吧唧的舔。

伯仪捂住眼,从指缝里偷偷看,好甜,今天的草粮满分。

村民小哥终于缓了过来,“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伯仪问:“你最近是不是穿裤子被夹,喝水被烫,吃饭就坏肚子,想上厕所总是找不到纸,有人的时候总憋不住屁?”

说完最后一句,伯仪默默捂住了鼻子。

盛部优雅的坐着,没反应。

伯仪用目光示意,这么臭,闻不到吗?

盛部和帝厌都不回答,他们已经闭气很久了。

村民小哥涨红了脸,“看我这么惨你很开心吗!”噗噗噗——

盛部一把掀开帘子,大步走出去,冷静的说:“外面天气不错,我们不妨出来聊?”

人聚在了院子里,院子露天,味道会散的快一点。

大家面对面干站着,有点尴尬。

伯仪说:“如果你是被喷出来的井水弄湿的,那你的脸也应该是红的,但是你没有,所以你说谎。还有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救你的,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吗?因为你碰了井里薄鱼的血!”

村民小哥:“什么薄鱼我不知道,我刚刚说了,我是被红色的水淋湿的。”

盛部说:“薄鱼是不是很可怕?”

村民小哥:“是啊是啊,只有一只眼睛。”

村民小哥:“......”

帝厌:“爱卿果然冰雪聪明。”

伯仪:“......”明明是他吓唬住他的好吧。

算了,反正他也不想被夸冰雪什么的。

村民小哥还想挣扎,被伯仪拉住小手,带到了角落里。

终于等到吃午饭,一桌人都很欢欢喜喜,只有村民小哥抽抽噎噎,顶着一只熊猫眼默默擦鼻涕。

伯仪活动活动手腕,早知道用拳头这么简单,就不废话了。

村民小哥原本已经止住了眼泪,看见他抬手,又呜咽一声。

伯仪夹了一只鸡腿放他碗里,撑着圆圆可爱的脸颊,说:“男孩子,哭哭啼啼什么样,来,乖,张嘴,吃肉。”

村民小哥羞愤的瞪着他。

吃完饭,女孩去收拾碗筷,盛部和伯仪蹲在院子里喂鸡。

“你们还要在我家赖多久,嗷!”

伯仪道:“这鸡是近视眼。”

村民小哥:“......”

明明是他把米丢到他脚上的。

帝厌密音道:“快点解决他,爱卿没发现本君已经很久没有台词了吗。”

盛部说:“关门,放伯仪。”

伯仪:“......”

他是羊,是软绵绵又可爱的羊!不要拿他当牧羊犬用!

伯仪开始活动手腕,村民小哥立刻哭唧唧,“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不要打我了。”

伯仪伸手,村民小哥惨叫。

伯仪摸摸他的头,“乖。”

“......”

“一个月前,村里突然来了一个男人,他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带他去一个地方。”

“那口井?”

“嗯,他到井边之后就开始念念有词,我怕他在井里投毒,就躲在树后盯着他,他发现我没走,就说要给我一千块钱。”

“要你做什么?”

“他说他有一个东西掉到井里了,请我帮忙让他取回来,然后他就在周围转来转去,还用一个很特别的手电筒往井里照,说到手电筒,我就不得不给你吹......不是,好好讲讲,他那东西在白天也明晃晃的,就好像是把一团光握在手里。”

伯仪和盛部对视一眼,盛部低头和帝厌对视一眼,伯仪又和帝厌对视一眼,一人一龙一羊用目光完成了交流——没猜错的话,那光应该就是自己/大人/小龙被强取的灵力。

“喂喂喂,你们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当我瞎吗,为什么要看他的手镯,咦,他的手镯是个——”

“再然后呢,说那条鱼。”盛部转移他的注意力,并把手插进了裤兜。

村民小哥:“哦,那条怪鱼,就是......你为什么一言不合就摆pos,别打我,我继续说他用手电筒照了照井里,没过一会儿,井底就开始沸腾,水变成了猩红色,我被吓了一跳,想逃走,那人抓住我,说让我帮忙按着,我一看,一条怪鱼就从井里跳了出来。我和他一拥而上按住那条鱼,好家伙,那鱼力气很大,身上滑不溜秋,我俩根本按不住,我看见那人用手电筒砸怪鱼,怪鱼吃痛大叫,就把我们甩开,然后自己又掉进井里了。”

伯仪抓住他的领子,“再然后呢?那人又做什么了?”

小哥被眼泪汪汪的瞅着他:“就没了啊啊啊你又打我。”

盛部说:“那人去哪了?”

小哥说:“不知道,没抓到怪物,他看起来很生气,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走了,从那以后井里就开始沸腾,还往外面喷涌红水,我不敢说实情,只好跟别人解释我到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是那样了。”

伯仪看向盛部,盛部点点头。

村民哭唧唧,“你们是不是准备杀我灭口,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你对他使眼色了。”

伯仪说:“我吃素。”

竟然打算要吃他,村民更伤心了,指着盛部,哭泣道:“那他呢!”

盛部:“我荤素都吃。”

村民小哥:“……”

伯仪抱着怀里的人,无语的控诉盛部,“大大,吓晕了。”

帝厌从盛部手腕呲溜一下落在他的肩膀上,“那就不要浪费了。”

盛部、伯仪“……”

不会真的要吃人吧。

帝厌抖了抖短短的小胡须,斜睨他们,“本君说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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