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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三十只二世祖(1 / 1)

贺兰洲见顾蓁蓁点头,心中忽然涌出巨大的欣喜,他情不自禁上前抱住她,脸颊蹭了蹭她的鬓发。

“蓁蓁。”贺兰洲将她抱在怀里,心里满溢着都是有关于她的欢喜。

顾蓁蓁猝不及防被他抱住,愣了一下并未挣扎,而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抱够了就松开。”顾蓁蓁道。

贺兰洲摇头,“不够。”

顾蓁蓁有些无奈,“这是在外面,注意场合。”

贺兰洲知道她脸皮还是薄,又抱了一会才松开她,“好。”

顾蓁蓁抬头就看见他对自己笑,平时都看惯了,但没有瞧见他这么高兴的时候,顾蓁蓁忽然明白自己表态对他有多重要。

她下意识揪紧袖子,低下头不去看他而是看向外面的雨帘,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撒谎,她并不想让贺兰洲失去期待,就好像她自己也在期待什么一般。

顾蓁蓁想不通了。

她抬手接着外面的雨水,又握住,好似握住了什么,但打开一看手里只有零星的水滴,什么都没有。

“娘子喜欢雨?”贺兰洲看她望着外面出神,忍不住问道。

顾蓁蓁回过头看他,又转头看向外面,“嗯,可惜这里没有林苑,我喜欢在雨里散步冥想。”

她似想到什么,道:“我说的小雨,不是大雨,大雨适合在家睡觉做点别的。”

顾蓁蓁收回手望着他,“春夏秋冬,你喜欢什么?”

贺兰洲听她主动问自己喜好,愣了一下才道:“春天。”

闻言顾蓁蓁下意识问:“为什么?”

“因为你来了。”贺兰洲笑着回答,浅色的瞳孔在暗沉的天色中仍旧明亮。

听见意想不到的回答,顾蓁蓁不禁愣住,她开始分不清贺兰洲是在说好听的话,还是认真的。

顾蓁蓁一直以为他说给自己的话只是说着好听,从未想过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一片真心实意。

“不要随便开玩笑。”顾蓁蓁垂下眼睫,她怕自己会当真。

“不是玩笑。”贺兰洲见顾蓁蓁不信,折扇抵着下巴略微思考片刻,才看向她认真说:“我对你说的每一句,从不是玩笑。”

顾蓁蓁心中愕然,不禁抬头看他,见他还是一副笑眼盈盈的模样,忍不住转头看向窗外。

她逃避似地转移话题,“那在这之前呢?”

贺兰洲想了想,才开口道:“那也是春天。”

顾蓁蓁不太明白,她看着贺兰洲问:“为什么?”

“大雁北归,塞上的青草也开始冒头了,多好啊。”贺兰洲看着雨丝回想起那段时光,每时每刻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

春天是万物复苏,是充满了生机的季节,是代表着一年的伊始,多好的季节啊!

“塞上?”顾蓁蓁听见这个词忍不住皱眉,她望着贺兰洲的脸,却并未发觉什么异样。

“对,我曾听人说过,荒原入春后是它最美的时候。”贺兰洲回答。

顾蓁蓁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听人描述的,而不是真的去过,她稍微松了口气。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顾蓁蓁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问贺兰洲要不要回去。

贺兰洲看了屏风那边,忍不住道:“梅朱怎么办?”

提起贺梅朱顾蓁蓁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她说的小赵先生,就是那个西席吗?”

“对。”贺兰洲点点头,和顾蓁蓁解释,“我并非瞧不起他的家世,而是他不适合梅朱。”

“为什么?”顾蓁蓁不太明白。

贺兰洲想到前世的事,叹了口气,“他不会喜欢梅朱的,凭纪如琳今日的表现,在场的还有几位能坚定自己的心?”

“你好像很明白。”顾蓁蓁道。

“不是我明白。”贺兰洲笑了一下,“就凭着权势来说,我父亲不及她父亲,纪如琳父亲是尚书令统领六部,品级较我父亲还要高两级,与丞相平起平坐。而我父亲虽是大理寺卿,却主管刑狱案件审理,他要是想走仕途,选谁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吗?”

顾蓁蓁听完比较了一下,贺兰洲父亲权利范围是大理寺,但纪如琳父亲却是六部,于是便道:“确实容易,那小妹岂不是芳心错付?”

“她呀,需要点教训。”贺兰洲叹了口气,“但我又舍不得。”

听他说舍不得,顾蓁蓁宽慰道,“毕竟是你妹妹。”

贺兰洲想到以前的事,望着窗外,“是啊,毕竟是妹妹。”

他想到自己前世,想到贺梅朱这一生,转头与顾蓁蓁道:“还望娘子日后多看着她一点。”

“我知道。”顾蓁蓁点头答应下来。

贺兰洲让自己随从修宁留下来看着贺梅朱,他带着顾蓁蓁回去,外面雨势小了一些,便将马车留给贺梅朱,他们两人打着伞回去。

“娘子刚才说喜欢雨中散步,这会倒成真了。”贺兰洲将扇子随意插在腰间,撑开并霜拿过来的伞,举在顾蓁蓁的头顶。

顾蓁蓁抬头看了一眼头顶,转头和他并肩进了雨中,“我喜欢一个人散步。”

“娘子这是在嫌弃我吗?”贺兰洲下意识问。

“不是。”顾蓁蓁摇了摇头,她转头看向贺兰洲,见他好像是随口问的一句话,稍稍放下心来。

她解释:“我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冥想,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贺兰洲听见她的解释,转头望着她笑,“那娘子现在也该习惯两个人才行。”

顾蓁蓁没说话,她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也打着一把伞,听见二人的对话,自觉慢下脚步落一些距离,才小声交头接耳。

“你家公子天天说这些不腻吗?”并霜抱紧自己的胳膊,觉得上面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惊蛰撑着伞有些尴尬地笑笑,还好贺兰洲现在不怎么鬼混,虽然还会和那些二世祖混在一起,但至少不会晚归,也不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以前更甚至还会顶着伤口回来,将家里人都吓了一跳。

惊蛰也知道贺兰洲带伤这种事少之又少,但还是希望别再出现了。

两个丫鬟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两个人,顾蓁蓁偶尔会伸手去接伞外的雨水,有时候会转头看着贺兰洲与他说话,远远看着就觉得十分的恬静。

“并霜,我真羡慕你能跟着你家小姐,她从来没对你说过一句重话。”惊蛰道。

闻言并霜愣了一下,她想了一下这些天的事,和惊蛰道:“那也只是出嫁后的事,出嫁前也不是这样。”

“哦。”惊蛰听见她这句话,看着两人想了一下,“所以这就是天作之合吗?遇到对方就会有所改变?”

“是吗?”并霜显得有点疑惑,她对顾蓁蓁的观感有点复杂,但惊蛰说的也并非不是一个理由,她并未深究。

“嗯,当然。”惊蛰笑着道,随后她看着被伞挡住的雨,伸出空着的手去接外面的雨,落在手上冰冰凉凉。

她望着雨幕和并霜道:“我好像明白二少夫人为什么喜欢伸手接雨,这样可以让人清醒冷静。”

并霜也学着她伸出手去接外面的雨丝,很快掌心便湿透了,她只感觉到冷,便缩回手擦干净手心。

回到贺家后顾蓁蓁的裙摆被雨水浸湿,外面的路虽然铺了石板,但雨水积成水洼,一不注意踩在上面,她的鞋袜也有一部分湿透了。

回到屋里顾蓁蓁脱了鞋袜换了一双,便坐在榻上开着窗看着外面。

并霜去厨房烧了一壶热茶,回来给两人沏上茶水,让两人喝两口暖暖身子驱驱寒。

顾蓁蓁让她和惊蛰也去休息一会,喝几口热茶再回来,两人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屋里就只剩顾蓁蓁与贺兰洲两人,贺兰洲无聊地摆上棋盘,“我教你下棋?”

顾蓁蓁没接触过这些,犹豫一会便点点头,“好。”

贺兰洲和她解释一下规则,和她边下边解释怎么落子,一盘棋就这么结束,顾蓁蓁输了。

不过她也了解围棋的规则,便开始自己摸索,不需要贺兰洲再和她解释了。

一盘两盘三盘都输了后,顾蓁蓁抬头看他,“是我刚学太笨还是你本来棋艺就很好?”

贺兰洲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只是道:“是娘子初学还没摸透而已,我的棋艺也就骗骗你这样的。”

“真的?”顾蓁蓁有些怀疑。

“自然是真的。”贺兰洲回答。

她记得贺兰洲写的一手好字,甚至会作曲子,看上去不太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

顾蓁蓁想了片刻,便问:“我记得你字写得不错,笛子也吹得不错,你那群朋友都和你一样?”

“那也不是,毕竟少时被逼着学过六艺。”贺兰洲回答。

顾蓁蓁问:“哪六艺?”

贺兰洲回答:“礼、乐、射、御、书、数这六种。”

这些好像和她世界的六艺一样,顾蓁蓁想既然这是自己世界的一本书,会出现自己世界的东西好像也不奇怪了。

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你会骑马射箭?”

“会。”贺兰洲听见她特地问这一句,便试探,“有空带娘子出门试试?”

闻言顾蓁蓁眼睛亮了起来,“好呀!”

贺兰洲见她眼睛都亮了,知道她对这些感兴趣,于是道:“那下回我带你去看看。”

顾蓁蓁微笑着点点头,将棋盘上的棋子各自分开,装进棋盒里,“再来!”

贺兰洲笑着将剩下的棋子捡进棋盒里,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她,“这回我先来?”

顾蓁蓁想到之前全是自己先落子,便点点头,“那你先来。”

于是贺兰洲将两人的棋盒换了过来,捡了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  抽奖失败了,这张评论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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