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滴,葫芦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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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有天绿鲤鱼说它想念驴,来找我玩呀~
然后!求个作收!吧唧!
深林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火炉,郁从渊和他贴合在一起的皮肤因细微的摩擦而擦碰出难耐的灼热。
理智犹存。
却存不了多少。
时时刻刻都面临着喷发。
郁从渊捏着深林的下巴,食指曲起,指骨抵住咽喉,这是个十分强势,尽显控制欲的动作。
或许这就是男人在床上的劣根性。
把控与掌握,享受征服猎物的快感。
床褥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却把里面的声音无限放大,急促的吐息和乖巧的呢喃都是摧毁理智的绝佳武器。
“从渊……从渊……”
深林迷蒙着双眼,哪怕在光线昏暗的被褥中,他依然能够很清楚的看清郁从渊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眼珠微转,就看到了郁从渊光洁却有力的小臂,小臂线条光滑流畅,积蓄着蓬勃力量,隐而不发,肌肉的每一丝隐忍颤动都让深林呼吸加重。
他情难自禁的抬起手,蛇一般缠了上去,指腹下的皮肤细腻冰冷,很有韧度。
深林一下一下戳着郁从渊的肘弯,忽觉对方钳制在下巴上的力道加大,一阵吃痛,委委屈屈的开口唤了两声“从渊”。
不仅没能换来任何怜惜,下巴反倒更疼了。
深林哼哼唧唧,忽然张口,精准无误的叼住郁从渊的上嘴唇。
他用的劲儿绝不比郁从渊少,以至于唇上传来的痛感剧烈而令人心折。
郁从渊没有躲,只是将人压得更深。
两人几乎是要陷进本不算柔软的床铺里。
什么理智、什么淡定,统统抛到脑后。
野火燃起来的刹那,连心跳也随之热烈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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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响起三两虫鸣声。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的。
混着屋内同样惹人遐思的衣料摩擦声,宣示着某种微妙而张扬的餍足感。
乌发青年清理了双手,整理好被某人弄得散乱的衣衫和头发,披着外衣坐到床边。
刚坐下,就被一双手臂自后勒住了腰身。
这个怀抱几乎将郁从渊整个人都锁在怀里。
深林的体温还是偏高,但是比较之前已经降了许多,郁从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只觉得暖洋洋的。
先前的感官刺激太过浓烈,哪怕过了半小时,依旧能通过皮肤的接触回味起那时的疯狂。
郁从渊脑海中浮现出深林方才的模样,那副动情的姿态和完全交付给他的信任,足以令任何人迷乱。
男人做这档子事虽说是遵从本能,但对郁从渊来说,无情无法催生出欲,他认栽了,并且知道自己绝不会后悔。
后颈处酥酥麻麻的。
是深林落下的细密亲吻。
郁从渊垂着眼眸,两手虚握着深林圈在腰间的手臂,慵懒而随性。
深林的亲吻陡然加重,直至郁从渊偏头躲避,深林才停止,哑着嗓子贴在郁从渊耳边问:“从渊,刚才好舒服,还能再来一遍么?”
他问得认真,郁从渊却结结实实的一愣:“你是第一次?”
“是啊,怎么啦?”深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类的躯体的确是第一次,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美妙的事情。
人类的“本能”是他要学习的东西,而唯一的“科普读物”还描写得十分模糊,前段时间深林苦于不知如何发泄,临到头也只是浅尝辄止地尝了尝郁从渊的味道,如今找到了正确的方式方法,还是在郁从渊的引领下攀上高峰,这种绝妙甘甜的滋味,只尝过一次就让他彻底沦陷。
郁从渊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深林的唇再次碾着他的侧颈,鼻尖抵在颈动脉上:“从渊,再来一遍嘛。”
郁从渊:“……”
“不来。”他道。
然后深林就气冲冲的舔了一小口,埋在郁从渊颈间嗷呜着。
他的手也极不安分,上下乱动,力气又大,还不懂得控制力道,郁从渊的皮肤被他捏得通红,痛意反倒覆盖住了肌肤相贴的酥麻。
半晌,郁从渊沉着脸将他的手从衣摆里拽出来,语气生硬:“说了不行。”
即便如此,深林依旧没有放弃,“那什么时候才行?”
“起码不是现在。”
郁从渊微妙的顿了顿,“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深林:“?”
他和从渊想的,似乎有点细微的差别。
片刻后,郁从渊反手探向深林额间,触手温热,没有之前那么滚烫了。
他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深林:“好多了,就是还想来。”
郁从渊:“……”
深林先前的状态不像是发烧,没有哪个发烧的病人像他这样手劲奇大、行动敏捷的,郁从渊问了两遍,深林的说法都是水土不服,而且吃药不顶用,只能硬抗。
郁从渊心知再问也问不出结果,便不再问了。
已经入夜,万籁俱静。
郁从渊抖开另一张床的被褥,对眼巴巴瞅着他的深林说:“那张床弄脏了,睡这张吧。”
深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钻到最里面乖乖躺好,等郁从渊躺下就猛地翻身抱住他。
“……”郁从渊无可奈何,带孩子的既视感太强,以至于深林晚上再贴着他蹭也没多少感觉,只单手钳住深林的腰,不让他乱动,“睡了。”
深林立马闭上眼。
郁从渊侧首看了看,唇边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他就这样带着笑容跌入梦境深渊。
梦里的巨树一如既往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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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齐青轩召开内部会议,会议围绕着下一站该去哪个联邦这个主题展开讨论。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有说想去大洋彼岸的ca联邦看人工种植的枫叶林,有说想去uk联邦看极光,有说……
齐青轩在此过程中就撑着下巴笑着听他们讨论,原本懒洋洋的目光在接触到郁从渊时骤然一变。
对方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齐青轩看着郁上校脖子周围没被衣服遮住的皮肤,绞尽脑汁想着说辞,最后憋出两个字:“恭喜。”
郁从渊不明就里:“恭喜什么?”
“郁上校,你终于老房子着火,铁树开花了。”
郁从渊:“……”
齐青轩瞥了眼从拉开的门缝投进来的影子,勾唇笑了:“让我猜猜,是——那个rc联邦的小研究员?的确漂亮,郁上校有眼光。”
郁从渊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些事,等到门外鬼鬼祟祟的影子消失,便径直离开了。
今天这场戏,有他无他都关系不大。
而这出戏带来的效果,当天下午就显现出来了:齐青轩再次收到赛因的会面邀请。
但是齐青轩没去。
这之后,他晾了赛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