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在知道吃的东西没有问题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她们来到正院以后太子妃就很是生气:“李嬷嬷,查出来今天有谁从那条路走过了吗?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已经查了,今天有几个花房的小太监抬着东西走过,其中一个不小心手滑将花盆给掉在了地上,他们重新收拾了一下就继续去送花了,而他们送的地方就是罗奉仪的屋子里,刚才老奴也让人将罗奉仪屋中今日送来的花拿给结果花房的小太监对比了,的确是他们今日送来的花,花盆里的石子同老奴捡到的石子一模一样。”
太子妃看了一眼那石子,果真是一模一样,太子妃皱眉,转头看着苏雅歌问道:“你们来的时候走的也是这条石子路吗?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有石子在地上?”
苏雅歌摇了摇头:“是从这条路来的,但是没有石子,这肯定是有人之后放在石子路上的。”
太子妃听了以后就紧皱着眉头:“有人见过是谁在之后路过那条路吗?”
李嬷嬷摇摇头:“问了几个打扫的小太监,他们说没有见过有其他人路过那条道路,所以也不知道是谁。”
线索岂不是断掉了?那可不行:“嬷嬷,你再让人继续查着,这明摆着就是有人在之后将石子给丢到了路上,花房的奴才都已经说了将地上的石子给捡干净了,打扫的太监都没有见过这里有多余的石子,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躲开了这些奴才丢在路上的,难不成还是石子自己长脚跑到了石子路上吗?”
罗奉仪现在都还在昏迷不醒,苏雅歌也是很担心:“娘娘,这件事情定要查清楚啊,对方能避开这些随时洒扫的奴才,又能将石子放到了路上,肯定是知道妾身和罗奉仪要出去走走,肯定一直都在盯着妾身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太子妃挑眉:“你说的不错,先从住在你院子周边的几个妃嫔开始查查,能将你们什么时候出门,花房太监什么时候送花来,什么时候离开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必对你们的一举一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太子妃下了狠命了,李嬷嬷自然是放手去查了,在打了几个奴才大板以后,才有人出来说,说是看见了林承徽在那个时辰出现过在那条石子路上,林承徽走的时候慌慌张张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林承徽是刑部郎中的庶女,承宠过一次,不是很得宠,平日里也算是很低调,都不怎么出门的,时间有些太巧了吧,且林承徽看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的慌张?这其中肯定有诈。
太子妃立马就让人将林承徽给带来了,林承徽来的时候脸色很是苍白,看起来很害怕,跪到地上就在瑟瑟发抖,李嬷嬷冷冷的道:“麻烦林主儿来一趟了,只是有奴才恰巧看到了您在洒扫太监清扫了石子路以后慌慌张张的从那里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路过那里,可那里被人故意放了光滑的石子,让抱着罗奉仪的婆子跌倒,且姝良娣也调查了,亭子里的凉茶也是您之前备着的。”
林承徽却摆摆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的啊,是,妾身本来是要去亭子里吃茶的,可是半路来了癸水,裙子脏了,只能匆匆的赶回来,可妾身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子妃却是一点也不信,虽然苏雅歌和罗奉仪并未一出院子就去了池塘边,在外面走过,可是这石子是谁放的?太子妃又接着问道:“你说你是来了癸水回去换裤子的,那么,你应该早早的就在屋子里休息了,可是那些奴才看到你的时候,却是不久前,如果说是你又重新折回去了,可是本宫和周围的人却并没有看见你,你说说,你去了哪里?”
林承徽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下一刹那,她就反驳道:“妾身的帕子丢了,回去找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石子路上会有多余的石子,还请娘娘明鉴啊,妾身真的没有在那里放石子,罗奉仪没了孩子,对妾身一点用都没有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把今日跟着林承徽的奴婢给我铐起来打,本宫就不信,不会有人招。”
林承徽立马就哭诉了起来:“娘娘,妾身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您不能屈打成招啊!妾身没有做过就真的没有做过!”
“你说你没有做过,那好啊,你告诉本宫,你去亭子里乘凉,放的都是刚刚冰镇过的凉茶和水果,这么冰凉,一口没动,你说你来了癸水回去换衣裳,可是为什么在之后的时间里你却并不在屋子里待着,反而是匆忙的从石子路离开,你这件衣服裙摆有些泥土,不如让看到的你的那个奴才来跟你对峙一下,看看你现在穿的衣服,是不是你之前穿的衣服!且每个妃嫔来癸水的日子都会有记录,让人将册子拿来!”
册子很快就找了出来,一对比,才知道,原来林承徽的癸水才刚刚过了两日,所以现在林承徽是根本不可能来小日子的,林承徽在撒谎!
林承徽脸都白了,但是她却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过,林承徽以为自己一口咬定没有做过,太子妃就拿她没有办法了,可太子妃多的是办法来整治她,可是林承徽不管怎么打她,怎么用刑,她都不肯说,就连用她贴身婢女的命来逼迫,她都不肯承认。
这一用刑,就用了很久了,林承徽都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都没有一块好地了,醒了晕,晕了醒,这么三四个来回以后,林承徽现在的身子要是再继续用刑的话,恐怕就要真的被打死了,下面的人来报。
就连顾清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些嬷嬷的手段可不亚于刑部的人,可是林承徽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她又说不清楚的嫌疑,要么就不是她做的,但是她一定是看到或者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咬死不说,要么就是,她以为不松口,咱们就不能治她的罪。”
“你说的没错,本宫看第一个可能性不大,她恐怕就是想咬死不松口了,她既然一直都在嚷嚷着要见殿下,就让她见见殿下吧。”
此刻已是中午时分了,殿下才刚刚醒来,就听到王忠来报道,说是出事了,来到了苏雅歌的院子里,就见里面站满了人,地上还有一些血迹,等进了屋子,就见一个血人就扑了上来,王忠立马就将血人一脚给踹开了。
等王忠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是林承徽:“殿下,这是林承徽!”
林承徽一见太子就开始哭泣:“殿下,妾身真的没有害过罗奉仪腹中的孩子啊!请您救救妾身啊!太子妃娘娘对妾身动用私刑,想要屈打成招,妾身一直咬死了不肯承认,还请殿下给妾身做主啊!您要是再来,妾身可就真的没有命了!”
太子妃倒也是不着急着解释,因为她知道,太子根本就不会相信罗奉仪说的话,果不其然,太子就朝着太子妃问道:“王忠说的不清不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了。”
“本来妾身等人在说话,因为罗奉仪冰冷之物吃的多了,有些肚子疼,妾身就让人将罗奉仪抱回院子,可是抱着罗奉仪的婆子却狡猾摔倒了,罗奉仪惊了胎气,流血不止,妾身也险些出事,幸亏大夫救治的及时罗奉仪母子才保住了,这一番查下来,林承徽最有嫌疑,且很多事情她也解释不清,可以确定她在说谎,可是她还是说自己没有做过,但她又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出现在那条石子路上,也解释不清楚她为什么撒谎说自己来了癸水。”
太子坐到位子上就喝了一口茶,并没有说话,林承徽就开始低声抽泣起来:“可是妾身真的没有做过啊,妾身身子不好,有时候一连来十几天的癸水也是有的,妾身的癸水这两天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干净,娘娘怎么会知道呢?”
说着,林承徽就慢慢的朝着太子爬去,刚想要碰到太子的时候,太子却将手中滚烫的茶水泼到了林承徽的手上,烫得林承徽大叫起来,太子将茶碗丢到了一边:“既然有嫌疑就查,你说自己断断续续不曾干净,孤就派个人给你检查一下,恰巧现在大夫也在,让大夫给你看看。”
林承徽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就算是妾身有嫌疑,您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妾身做的啊!娘娘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啊!”
太子冷笑一声:“你以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抓你了吗?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既然有嫌疑,又说不出自己的解释来,那就算作帮凶,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几个侍卫立马就上前抓住了林承徽,林承徽不停的挣扎了起来:“殿下,您不能这么做啊!妾身不管怎么说也是皇上赐给您的,妾身身份再怎么低微,也是大臣之女,您不能说杀就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