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何意(1 / 1)

宣和宫内

没有蒋宁钰的日子,日子过的很无聊,让她不得不多找一些乐子,为此,整个皇宫里唯一单纯可笑的楚淮也被她招进了宫内,他那直来直往的性子倒是很讨喜。

自从上次她和蒋宁钰出宫后,对于那些传闻,她还一直关注着呢?听说她逼蒋宁钰逼的太紧,人已经被她逼离京城了。

宁愿去漠北,也不愿待在京中。大家纷纷都在感叹,他们这位公主到底有多想不开,同时埋怨这蒋宁钰不知好歹,这么好的公主居然这么抗拒,俨然成了全京城最让人羡慕,最招人嫉妒的人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敲开两人的脑袋,看看是被门夹了,还是脑子里灌水了,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对于这些流言,蒋宁钰不在意,她更是当作玩笑来看。

这不,自从知道他们一定会成亲的,又有人下了赌注,两人成亲会不会和离,什么时候和离。

对于别人来说,和离是一件难事,对于备受宠爱的李宜安来说,恐怕比她出趟宫都容易。

皇上几乎都默许这为公主跟他平起平坐,不顾祖制,硬是封为宣和。

听到这些,李宜安不仅没有阻止,还暗暗支持,本来赌场秉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原因,也有不和离这一选择,本来以为肯定没人,没想到第一天便已经有人下注了。

这些注当然是李宜安派人下的。

用完午膳,人有些懒散,都走那么久了,这蒋宁钰的书信什么时候送达,“彩霞啊,上次父皇说,蒋宁钰给我的书信快到了,都过去几天了。”

“公主,前儿皇上才告知你,你就多点耐心。皇上的书信是快马加鞭送达的,你要缓缓吧!”

“可是,他不早就给我寄了吗?怎么那么慢,要我说就是把给我的书信一起快马加鞭送来多好。”

楚淮道:“公主,你又任性了,皇上的书信那可是关乎国家大事的。”

李宜安不在意的说:“好吗?我就随便说说。”

心里虽然知道这信还要等一段时间,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期待。

晚饭都用的很少,没有蒋宁钰这日子过的都不安生了。

“公主,你要休息吗?”

“不用,来,去院子里坐坐。”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李宜安坐在榻上,彩霞绿柳分站两侧,她望着天上的月亮说:“千里共婵娟,不知道蒋宁钰现在能不能看到这么清明的月色。”

今晚月色明亮,活像一颗发光的珠色宝石,高高的悬挂在人们的头顶之上,看着院子的一草一木,真如诗文中所言,“庭中如积水空明。”可不是,在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比喻。

隐隐约约,恍恍惚惚,真如水一般清澈透明,希望蒋宁钰此行顺利。

早点回来,早点成亲。

“公主,刚刚公公送来书信了,好像是蒋公子的。”

李宜安一听,兴奋的都站了起来问道:“真的吗?快拿来。”也顾不上夜深露重,身上的毯子随即被掀翻在地。

一拿着信,她的嘴角便没有落下过,蒋宁钰把他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写出来,京城已临近夏日,枝繁叶茂,而漠北还是光秃秃的枝丫,所倒尽是荒凉之景。

一路上经历了许多地方,每一个地方的食物都略有不同,每一样都给她带了一些。

李宜安光是看着书信,都能想象到那路上的趣事。因为知道送信慢,他每一次都写得很多,写得很细,那种景象好像她能透过文字,展现在眼前一样。

每次看过他的书信,她都想跟他一起,看同样的风景,不用再让他用文字去描绘,“绿柳啊,看的我真的好生羡慕啊,我还真想抛开公主的身份,前去漠北。”

绿柳听到,一脸惊恐,“我的公主,你就别添乱了,蒋公子是奉皇上之命,前去和古越谈判的,你去干什么,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就是蒋公子愿意,皇上还不乐意呢!”

一想也是,她要是离开,不知道父皇会担心成什么样子呢?不过,真的好像去,上辈子没有机会,这辈子明明有机会,眼下只能以书信表示一下向往之情。

李宜安暗自感叹,倒是不知道蒋宁钰居然有这么好得文彩,这样的他倒是让他想起上辈子的蒋宁钰了。偶尔他归来,也会来看看她,给她讲讲外面的传闻,外面那么些奇怪却美味的食物。可惜那个时候她大多没有什么心情,态度极差。

如果上辈子自己能细心一点,别那么自怨自艾,恐怕她会发现她也被许多人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自己会不会因为他,而多了一些感动呢!

幸亏这辈子重新来过,蒋宁钰做的一切她都能慢慢补偿。

嘴里吃着他特意挑选的吃食,眼看着他寄来的书信,就像这人刚走一样。

遇到有趣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发笑。没想到蒋宁钰一路上,留下那么多事情。

“公主,笑什么呢?那么开心,每次蒋公子来信,你就如博运坊门口的赌徒一般。”

李宜安举了举手上的书信道:“这些可不那些赌注重要的多,你们就羡慕吧!”说着一个人继续在那傻笑。

彩霞绿柳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样,对着公主他们说不出来的无奈,每次蒋公子的书信一到,她准能高兴一整天。

“公主,小声一点,整个宣和宫都是你的笑声了,待会儿嬷嬷又要来说你了。”

平常都有些害怕嬷嬷的李宜安道:“她来便来我怕她干嘛,我就开心我就笑。”

“安儿,什么事啊,这么高兴,连许嬷嬷都不怕了。”

“父皇,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李宜安把手上的信急忙折好,跑去迎接,一走近发现她二弟也来了,“你们都来了,快进来。”。

李宜坤道:“还不是听闻皇姐这宫内,漠北的吃食不仅繁多,而且美味,我跟父皇这不都被吸引过来了。”

听到他的话,李宜安只顾开心,没办法这种小窃喜,她当然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可惜,现在京城中大都怀疑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怎么就没有见他们甜蜜的模样呢!

“参加皇上,参见二皇子。”

“起来吧。”李隆和摆了摆手问道:“宁钰又送来了什么?”

李宜安把捎来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一一给他介绍,叫什么名字,滋味如何。

李隆和拿来一个,尝了一口道:“果然味道不错,这塞外的东西跟我们中原的确是是大有不同。”

“二弟,你也尝尝。”

李宜坤看着这些精美的食物道:“这蒋宁钰还真是有心了,虽说纨绔在外,这对你确实一等一的好,这么多的食物要快马加鞭的送来,你在他心中的分量还真是不轻。”

李宜安被他们夸奖的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好像她手中多年蒙蔽的珍宝被人发现一样,大家终于知道它的亮眼与不平凡。

三人吃着千里之外的食物,赏着头上的高月,李宜安心里装满了欢喜。

没坐一会儿,李隆和便已经离开,余下的只有她和二皇子。

“说起来,漠北的吃食跟我们大大不同,连风俗也相差万别,听说那里的女子相中那个男子,可以直接示爱,真是不可想象。”李宜坤感概地说。

李宜安笑道:“是啊,我听蒋宁钰说了。”

“不过皇姐,你对蒋宁钰就这么放心吗?这男人吗?作不过一个色字当头,你真的就不担心吗?”

本来颇好的心情,一听这话,李宜安便有些不乐意了,放心,我当然放心,这蒋宁钰长这么大说不定连女人的小手还没有摸过,她可不相信去了一趟漠北就变了。

心下顿时不喜,但还是耐下心问:“皇弟,这是何意?”

“皇姐,臣弟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什么事情气氛这么庄重。”她笑答。

“皇姐,我知道我这么说你恐怕会不高兴,但我都是为你好啊。当然我相信蒋宁钰不会做什么啊,可是我们都知道漠北的女子彪勇凶悍,不像我们中原女子知羞矜持,哪里的女子相中了什么人,可是无论使用什么法子都要留住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书信道:“这是三日前的书信,蒋宁钰因为在宴会上救个舞姬,两人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我当然相信是那舞姬死缠烂打,跟蒋宁钰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我这,我这不是怕蒋宁钰把持不住吗?”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能当上舞技的相比那姿色也是不俗,更何况这漠北的女子,终究跟我们中原不同,这蒋公子虽说现在痴心于你,但是难免鬼迷心窍,辜负了你。本来这蒋宁钰便有些不情愿,眼下又离你这么远,恐怕……”

“那多谢皇弟关心了。”

李宜坤见她脸色不好,关心道:“皇姐,我相信他们两个肯定没有什么的?唉,还是怪我今日刚巧来了你这儿,多了几句嘴。”

“要是此事当真,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呢?皇弟多心了。”

待他走后,绿柳才道:“这二皇子安的什么心啊,好好的气氛,全被他这番话给弄没了。”见李宜安的脸色不好,“公主,你该不会相信二皇子的胡言乱语吧,蒋公子肯定不会这样的,公主你就别生气了。”

“是啊,公主,蒋公子心中要是没你,怎么可能会把这些样样给你送来,你就别多心了。”彩霞也帮衬道。

确实依照蒋宁钰的性子定不会如此,可是漠北的风气跟中原大大不同,要是他图一时新鲜可怎么办,要是万一呢。心里虽然知道这只不是是自己瞎担心,但是还是忍不住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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