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灵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男人眼底掠过的那次受伤,她的心像针扎了一样的,闪过一丝疼痛。
童洛灵的眸子里面写满了认真,她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之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分开对你我都好,我不想让这个错误继续再延续下去……”
童洛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男人打断,此时,萧御翔的眼睛里面写满了疯狂,他紧紧的握着女人的肩膀,眼神盯着她,像是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狮子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主观臆断,你凭什么认为我失去你会过得更好?”萧御翔此时语气里面的脆弱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童洛灵的眸光晃了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的萧御翔的话,她沉默不语地站在那里,任由男人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肩膀,不住地摇晃着。
看着眼前的女孩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萧御翔的心里面藏起了淡淡的失落,他渐渐的放开了童洛灵。
“我们先冷静一下吧。”童洛灵扔下这句话之后,深深的看了萧御翔一眼,便选择转身离去。
女孩决绝的背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萧御翔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她片刻,直到童洛灵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眼神里面。
看着女孩离开萧御翔,低下头去,低垂着的眼眸里面写满了疯狂以及掠夺,萧御翔从小所接受到的教育,从来都没有放弃两个字。
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萧御翔在心里面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要将童洛灵牢牢的捆绑在自己的身边,不论用任何手段。
等到踏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童洛灵才沉沉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最近一段时间里面,她一直都被和萧御翔之间的关系而感到困扰,现在总算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所以让她觉得轻松了不少。
轻轻地哼唱着歌,童洛灵走在大道上,感受着微风轻拂在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惬意。
接着,童洛灵的包里面传来一连串的震动,童洛灵轻轻的皱起了眉毛,她将手机从包里面抽了出来。
亮起来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的是穆晓晓的名字,童洛灵歪了歪头,眼神里面掠过了一丝疑惑,穆晓晓这时候找自己会是因为什么呢?她感觉到一些不解。
接过电话,电话那边是穆晓晓,带着极其兴奋的声音传过来,“童童!!”
女孩儿极大的嗓门声成功地让童洛灵皱起了眉毛,将手机距离自己差不多有一米远,才拯救了下来自己受摧残的耳膜。
童洛灵无奈的勾起了唇角,“怎么了呀?这么兴奋?”
穆晓晓像是中了彩票的头等奖一样,声音里面透着无限的兴奋,“你知道吗?我被邀请参加克纳电影节走红毯!”
穆晓晓口中的克纳电影节是国际上最具有影响力的电影节之一,要是放在之前的穆晓晓,还只不过是国内的一个三四线的小明星,哪里有资格参加这样的电影。
童洛灵的眼神一转,波光流转,她瞬间就猜明白了什么一样,勾起了唇角,童洛灵轻声问道,“哦?你被邀请了?”
电话那边的穆晓晓轻轻的抿了抿唇角,他当然不会告诉童洛灵,是因为钟凌若,所以自己才能参加这次电影节。
穆晓晓的眼神里面现在全部都被幸福以及开心所充斥着,她带着几分着急的对着电话那边的女人说道,“我的好童童,你这次来陪我一起参加电影节呗……”
虽然说穆晓晓的出道时间不短,但是参加这样重要的场合,说实话这还只是第一次,所以小姑娘的心里面未免打起了退堂鼓,非得要朋友陪在自己的身边,才能有几分底气。
沉吟了片刻之后,童洛灵耐不过电话,那边的穆晓晓一直磨着,所以只好点头同意。
果然不出童洛灵所料,在她点头同意的那一刻,她的耳膜又一次地遭受到了极致的摧残。
克纳电影节的举办时间则是在这个周的周末,所以时间到也来得及,说实话,童洛灵也十分的想去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最具有国际影响力之一的电影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周末,一定要参加电影节,所以穆晓晓激动的早早的就睡不着觉,一大早的就来到了童洛灵的公寓里,美名其曰要和她一起前去才比较有仪式感。
看着墙上的指针还指向早晨的六点,而眼前的女孩早已经盛装出席,打扮得像童话里面走出来的贵妇一样,童洛灵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哈欠,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的看着穆晓晓。
散乱着头发,童洛灵又毫不顾及形象的揉了揉眼睛,“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穆晓晓此时的眼神里面像是藏有星河一样,亮晶晶的,写满了激动。
“我这不是睡不着了吗?所以就过来骚扰骚扰你啊……”穆晓晓不怀好意的看了看眼前的女孩。
童洛灵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的翻了一个白眼,和穆晓晓的相处时间久了,她才觉得,眼前的女孩算什么国民闺女,分明就是一个国民神经,总是有着跳脱的性格。
经过穆晓晓的这一番骚扰,童洛灵彻底的睡不着觉,所以她只能在女孩的催促下来到了换衣间,准备今天的礼服。
因为童洛灵平时不参加什么大场合,所以在她的衣帽间里面,礼服还是比较少的,不过因为上次和萧御翔一起前去购买订婚宴会上的礼服时,男人大手笔的将她所试穿的所有礼服全部都买下来,所以童洛灵的衣帽间倒也还算丰富。
童洛灵懒懒的在衣帽间里面不住地打量着,因为没有睡醒,所以此时她的脑子里面还像是一团浆糊一样。
在瞥到萧御翔所买下的礼服时,童洛灵的眼神突然间暗淡了下,看见那些衣服,她的思绪不断地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