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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阿兹卡班(1 / 1)

阿兹卡班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就没有消停。

先是一年以前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越狱事件,又是之前几天的小矮星彼得越狱事件,而今天,居然有人直接闯进了阿兹卡班!

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巫师。

摄魂怪们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阿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儿,因为提到摄魂怪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阿兹卡班?可她到这儿来又能做什么?那已经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如果他的爸爸真的被摄魂怪吸走了灵魂,那她现在来什么也不会找到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让她发疯,让她破坏,让她发泄,催促着她来找她的爸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如果见到的真是尸体的话,那就把阿兹卡班掀了。

另一半让她逃避——想想那还在发光的族谱上的姓名,他还活着,相信这一点就好了,哪怕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只要他还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里活着就好。不要得知真正的结果,就当他还活着,就当他还活着……

她觉得她现在已经疯了。

阿兹卡班绝对不会是一个能让人感到舒适的地方,低矮狭小又潮湿的牢房,里面关着的巫师大部分都疯了,他们缩在黑暗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念什么,有些还在大声嚎叫。

“爸爸!爸爸,你在哪?”阿尔无助的站在走廊里大声喊着,两侧的牢房里有一只只手臂伸出来向着她的方向抓挠,不知道他们是想让她带他们走还是想要把他们一起拉进去。

有摄魂怪在靠近她——是的,这明显不是一个通过正式步骤进来探监的人,即使她是从部长专用的壁炉里钻出来的。

“离我远点!”阿尔将魔杖对准了靠近她的摄魂怪们,她现在已经完全抛去了宁静优雅,脸色青白,眼窝发红,头发凌乱,表情疯狂——她除了一身质地考究现在尚算干净的巫师袍之外和两侧监狱里关着的疯子们没什么分别,“告诉我,希尔赫斯,你们谁见过他!”

摄魂怪们没有反应,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逼近他,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被大大的褐色兜帽盖住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表情呢?

“希尔赫斯在哪里?”她的魔杖顶端危险的冒出了一些光,威胁意味十足,“他曾经来过这儿吗?或者,你们中有谁离开了阿兹卡班然后遇到他了吗?”

“哦哦,赫斯小姐!摄魂怪们是不会离开阿兹卡班的,它们一直在魔法部的安排下看守阿兹卡班!”突然,一个声音加入进来,福吉他们赶到了,看来我们身材偏胖的部长大人负担不起这样的运动,他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阿尔没有反应,就好像没有听见福吉说的话,她固执的看着摄魂怪们,看起来如果他们不给一个答复她就亲自冲进去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翻过来找。

“阿尔!”一直有力的手拉住她的拿着魔杖的那只胳膊,他的力道迫使她不得不半侧回身体看他一眼。抓住她手臂的是卢修斯,他的表情是不赞成和担忧的,说实在的,就算是他,一个强大坚定并且有绝对自制力的人到这里都会感觉非常不适,阿尔这个未成年的小巫师就更不必说了。

这件事情造成的影响都可以延后再说,毕竟福吉不难对付,什么未成年人校外使用魔法,擅闯阿兹卡班这些事情都可以压住,但现在阿尔的状态才是最重要的。

她现在情绪还非常不稳,愤怒,惊恐,悲伤等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现在的状态及其糟糕,在众多摄魂怪的影响下说不定会崩溃——不论是精神上,身体上,或者是魔力发展上都会受到影响。

他的顾虑没错,现在的阿尔已经陷入到混乱状态了,从走进这个地方开始,她的脑海中就开始盘旋各种各样过去不好的记忆或者是念头——奥德利长老带血的尸体,曾经独自居住的那三年里无法摆脱的噩梦,叔叔冷冷的嗤笑,黑暗冰冷的房子,害怕被人发现的心惊胆战,三年级的那个博格特……

“让开!我爸爸在这儿!”阿尔猛地抬起头,那双充血的,混沌不清的眼睛让卢修斯僵硬了一下,而阿尔就在这一瞬间,抬起了另一只手,那里一直攥着她爸爸的那支魔杖——“malumexpectopatronum(召唤邪神)”

巨大的鹰型守护神从魔杖中飞了出来,不过这次它不再像是从闪回咒中看到的那样散发着银色而圣洁的光芒了,它是纯黑的,不再是善良和快乐的象征,而是绝望的独行者。

摄魂怪们纷纷后退,但是最靠近阿尔的几只摄魂怪因为躲闪不及的原因直接被黑色的鹰撞到然后像一阵无法聚拢的烟雾一样消失了。

守护神咒可以驱散摄魂怪,而阿尔的这个咒语,可以——杀死摄魂怪!

摄魂怪的嘶吼声就像是浸泡在冰水里的溺水者尖叫一样,尖利的撕刮着在场人的耳膜。

“阿尔?”黑暗中,男人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猛地抬头,“阿尔……”他喃喃的呼唤着他女儿的名字,但随即,他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里可是巫师监狱,他可爱的阿尔小宝贝可不能到这样的地方来。他只是太想念她们才会产生幻听吧。

说实在的,这种情况发上过不少次了,他总是能听见他的阿绾笑着叫他“希尔”“亲爱的”,听见他的小公主笑着叫他“爸爸”。

真想她们啊,他的妻子和女儿,希尔叹气,他把那几个血族引走之后阿绾应该安全了,这些年她应该一直在寻找自己吧,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吧?应该不会,毕竟阿绾可以从赫斯庄园的家族挂毯上查看到他是否在世。

她一定也在寻找自己——不过可能很难想到自己被人关到了巫师监狱里来。

希尔叹息,他一直都在努力,为了越狱努力。当然,因为他是被秘密关押在此的,所以严格来说他的越狱并不算犯法。他决定等他出去以后一定要向魔法部提提意见,原因嘛,很明显,因为这些摄魂怪们不是只听命于魔法部的。

他没想到,他的女儿此刻真的就在他头上十英尺左右的地方,为了他急的发疯,甚至使用了一个相当于禁咒的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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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再次醒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她导师狂怒的脸。

斯内普已经气疯了,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学徒还可以如此的——冲动,鲁莽,不知天高地厚!

她怎么不是一个格兰芬多!

“看来我们优秀的,博学的,卓越的,赫斯小姐,”他咬牙切齿的说,看起来恨不得把她从被子里扯出来,揪着她的衣领狠狠的晃一晃她那个充满了泥浆和芨芨草的大脑。“终于醒了?”

“导师?”阿尔迷迷糊糊,她这是怎么了……

“导师?”斯内普冷笑一声,“我可当不起你的一声导师,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他愤怒的对着他缩在被子里的小学徒吼着,“召唤邪神,你怎么敢!”

阿尔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很显然,她还在努力回想着自己昏倒之前到底做了些什么。

“卢修斯为了你现在还在魔法部和福吉纠缠,免得他们把你投进阿兹卡班,免得他们借此机会吸干赫斯家族的血——当然,扒一层皮无论如何也少不了!”

“西弗勒斯!”纳西莎突然走进来,很明显她是听见了斯内普震耳欲聋的吼声匆匆赶来的,“冷静点,西弗勒斯,阿尔才刚刚醒。”她快步走到了阿尔的床前,俯下身来担心的看着她。

“亲爱的,你吓坏我们了。”她将手搭在阿尔的头上,她的手凉凉的,摸上去让阿尔非常舒服,“还有些发热,你得好好休息几天。我得说,你这次实在是太乱来了。”

“别被西弗勒斯吓到了,他只是太担心你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了。”纳西莎说,“小龙也陪你两天了,刚刚才让我赶回去睡觉,你想现在见他还是明天早上在见他?”

“对不起……”阿尔小声的说,她已经依稀想起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当着魔法部长的面肆无忌惮的使用魔法,如果说这些都是很容易解决的,那么之后的擅闯阿兹卡班,还使用了咒语杀死了几个守卫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至少从目前可以判断,她昏迷了两天,而卢修斯还在魔法部为他解决这件事情。

“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只是太害怕了,不管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查过了,西弗勒斯?”纳西莎提高了声音,看起来像是要让斯内普亲自解释。

“哦,没错,”男人冷着脸说,“关于那个守护神咒,我可以解释——守护神咒不只用于驱逐摄魂怪,还用于传讯,而三年前——我收到了那个来自于你父亲的守护神传讯。”

阿尔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反应。

“准确的说不是给我,你爸爸以赫斯家主的名义给普林斯家族发送的传讯,希望我们根据两族的互助契约给予你帮助和照顾”他说,但是他很不情愿接受这个单方面的麻烦,当然,在纠结一个多月以后,他还是决定将她接来,但是,等他到东方的时候才得知她已经被送回英国去了。

而等他再回英国,她已经离开他叔叔给她指定的疗养地,并且没有人能找到她——直到霍格沃茨的魔法笔在她入学的那年抄录出她的地址,他被邓布利多稀里糊涂的派去做她的引导者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她。

一个聪明伶俐的,勤奋好学的,非常有魔药天赋的,看起来沉稳可靠的孩子,当然,斯内普尚算满意的接受了她,将她收归在自己的羽翼下照拂。

果然沉稳可靠什么的都是他的错觉。

召唤邪神,一个守护神咒的反咒,能够直接杀死摄魂怪的黑魔法——它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只凭借绝望的情感就能使用成功,

对人体的损害非常大。

即使斯内普是一个优秀的魔药大师,他也不敢说他能够完全解除这种负面影响,至少两年之内不能——在这段时间内,她的身体会非常虚弱,魔力水平也会受到影响。

这才是他发怒的真正原因。

女孩看起来非常疲劳,是的,两天的昏迷并不能算作是休息,她还需要更加充足的睡眠。

“喝了这个,然后睡觉。”他面无表情的说,将手里的几瓶魔药递给她,一甩袍子走出了房门。

“睡吧,阿尔。”纳西莎看着阿尔喝下了那几瓶魔药,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一下:“晚安吻,亲爱的。别太担心了,如果不是遇到了摄魂怪的话,那么赫斯家谱就足以证明你爸爸还活着——当然,我们不能否认他可能遇上了大麻烦,但是,至少他现在还是安全的,不是吗?”她挥了挥魔杖,熄灭了房间里的灯火。

黑暗里,女孩脸色苍白,她的紫色眼眸不再是可怕的、充着血的样子,又恢复了晶亮,尽管那晶亮可能来自于眼底的泪水。

“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纳西莎阿姨?”过了很久,就在纳西莎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女孩小声的说。

“家人永远不会是一个马尔福的麻烦,阿尔。”纳西莎说,“你不知道我多盼着有一天你能够叫我一声‘西茜妈妈’,或许在你和小龙订婚以后?”

阿尔的脸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快点睡吧,我会在这儿陪着你,直到你睡着。”纳西莎说。

又是很久的沉默,女孩轻的仿佛风一吹就散的声音响在漆黑的卧室里。

“谢谢你们,晚安,西茜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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