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再出名正文卷第一百九十五章统统放倒“站住,钱水闲,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以为逃到外地就能幸免于难吗?不还是让我们给逮到了。”
“小B崽子,看我们逮到你不把你腿给打断,罗老大的女人你都敢泡,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给老子站住,我看你能跳到哪儿去。”
“妈了个巴子,你不是硬气的很吗,跑什么跑,有本事停下来,今天不让你挂点彩,我特么跟你姓。”
“站住,跑是没有用的,现在跪下来求饶,兴许我们下手会轻点,不然,等着去医院挂好吧!狗腿都给你卸了。”
一群人叽叽歪歪的叫嚣,全都剃着寸头,身上纹有纹身,煞气腾腾追逐着钱水闲。
钱水闲艺高人胆大,这种时候都不服软,回过头骂道:“就你们这群垃圾,还想收拾老子,做你妈的春秋白日梦,下来替我给罗光那畜生带句话,老子迟早收拾他,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众人闻言,骂的更狠了,死到关头还嘴硬,哪来的勇气。
纪羡呆如木鸡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好兄弟真牛逼,十几号人在后面追杀他,还敢出言挑衅,真的是没吃过社会的毒打?
由于是早间,夜宵街很冷清,空无一人,所有的门店都关着,要到了晚上才能热闹起来。
他们在这儿闹事,根本没人知晓。
钱水闲竭尽全力逃跑,仓促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赶紧挥手大喊道:“羡哥,我在这儿,救我。”
“我看见了,能小点声吗,怪尴尬的。”纪羡嘀咕了一句。
他打开摩托车的后备箱,拿出一根甩棍,这根甩棍是他读高中时候买的,专门用来打群架,但实打实的说,并没有真正打在人身上过,每次拿出来都是恐吓人的。
钱水闲拿出吃奶的劲儿,一溜烟跑到了纪羡身后,慌乱道:“还有没有多的,给我整一根,我打死这群狗日的。”
羡哥来了,自己的大哥来了,他自然有了底气,纪羡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的,三拳两脚就能把一个职业的拳击手给撂倒在地,武艺高强。
纪羡手一甩,甩棍变长,他直视着冲来的敌人,淡淡道:“还有一根,给你带了的。”
另外一根甩棍原本就是钱水闲的,一直放在他这儿,方便打架的时候用。
钱水闲可不是纪羡,他高中打架是真的心狠手辣,能用武器打你,绝不会用拳头。
拿到甩棍,钱水闲豪气冲天,一改狼狈,一双眼睛迸发出摄心夺魄的寒光,犀利似剑,洪声道:“过来呀!你们不是很牛逼吗?来啊!”
他跟着纪羡,一步步往前走去,去面对敌人,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对方十几个人,但论气势丝毫不输。
人多人少,气势不能倒!
那伙社会人冲到两人面前,瞬间将他们包围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面色不善。
“钱水闲,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呦,还喊了帮手,有用吗?我们十几个人,你们就两个,只要你们敢动手,屎都给你们打出来。”
“喂,你小子是谁,识相的话赶紧滚蛋,不然连你一起打,听到没,滚!”
“罗老大的女人是你能染指的?钱水闲,罗老大专门在道上对你发了通缉令,整个天府,只要是混社会的人都在找你,你以为你跑得了?”
众人口吐芬芳,唾沫星子飞溅,脏话连篇。
“说完了?你们真吵。”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纪羡嫌弃的擦去脸上不知是谁吐出来的口水,脸上无悲无喜,稳如老狗。
众人闻言,目光全部转移到了纪羡身上,神情诧异,愕然,还有讥笑。
“小子,你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安。”
有人向前一步,双拳握紧,与纪羡相隔不到一米。
纪羡眼皮抬起,淡如止水的眼睛对视着此人,加重语气道:“我说,你们真特么吵!”
“你找死。”
在纪羡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那人动手了,一拳砸向纪羡的面部,但纪羡不是吃素的,轻松避开攻击,抬腿就是一脚,揣在了对方腹部,直接把人踹飞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的,弄他!”
见己方人被打,那伙人怒不可遏,全部动手了,一双双拳头和腿飞来,纪羡狰狞道:“小钱,打!”
甩棍抽破空气,钱水闲一棍打中三四只手,疼得敌人惨嚎后退,“我早就想打了,就等你这句话。”
两人手臂不断挥舞,拿出全力,拼命杀出重围,形势杂乱,他们免不掉挨了几拳或几脚。
没了包围圈的限制,纪羡大展身手,凡是冲向他的人,无一能站着的,统统被放倒在地,蜷缩着身子哀嚎。
他下手毒辣,甩棍在他手中就像是一件杀人利器,三两下就打的敌人抱头鼠窜,跪地求饶。
钱水闲那面的战况稍惨,他被好几个人追着打,一边跑一边回击,鼻子都被打出血了,连衣服都扯坏了。
“草泥马的,来啊,你们不是狂吗?谁敢上来,老子弄死谁。”
他红着脸,脖子上青筋鼓的很高,眼里布满了血丝,宛若一头发狂的猛兽,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纪羡解决完自己的对手,赶过来帮助钱水闲,把好兄弟护在身后,警棍斜持,问道:“有没有事?”
钱水闲擦去鼻血,浑身热血沸腾,道:“没,你呢?”
“我可能会有事?这群垃圾伤不了我。”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在骂娘,在开始的混战中,他的老腰被人踹了一脚,后背吃了两拳,真够疼的。
“行,那我们继续,干死这群王八蛋。”
钱水闲再次杀了出去,纪羡也没干愣着,两人联起手来,花费莫大力气,终于把所有敌人给放倒在了地上。
纪羡揉揉手,抹去额上的汗水,道:“你小子净知道给我找麻烦,还好我来的及时,否则这么多人打你,你这个年怕是要在医院过了。”
“是哈,多亏羡哥你了。”
钱水闲咧嘴傻笑,鼻血止住了,但嘴边满是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