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票,李默按照着电影票上的信息,找到电影放映的影厅,寻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影厅里座无虚席,没有一个位置是空着的,他似乎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这让他有些小尴尬,
以前看电影,除非是碰到那种大火的,不然很少能看见一个影厅里坐满人,总会留出不少空位。
他记得有一次最为神奇,他在网上买了票,当时那个影厅有十来个人的,结果他去看电影那天,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来,他免费包场了。
每每想起此事,他都觉得很搞笑。
放下买来的爆米花和可乐,这两样东西是看电影必备的,没有它们多少没了些趣味。
“兄弟,这部电影的预告好看吗?”
李默小声呼喊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男人扭过头,诧异道:“你没看过预告?”
“没有,就连这部电影,的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李默实话是说,没有掩藏,他买《狙击电话亭》的电影票是因为他看买的人多,在好奇心的驱使买的。
男人被逗笑了,这年头怎么还有这么奇葩的人?买了电影票却不清楚电影的基本剧情信息,你是随心所欲买的票吗?
他笑着说道:“怎么说呢,这部电影是我喜欢的一个主播拍的,根据近段时间来网上的同名畅销《狙击电话亭》改编,我看了预告,感觉还不错。”
李默扬了扬眉,居然是改编的,有点意思。
“你可以去看看预告片,抖音搜索大魔王,视频置顶的第一条就是,而且是加长版本。”
男人多说了一句,然后不再发声。
李默点头,在抖音上找到纪羡的账号并关注,这时他才发现,拍这部电影的人竟然是一个游戏主播,并且粉丝数量几百万,距离成为也千万视频主不远了。
“咦,这人我似乎在哪儿听过。”
他盯着纪羡的个人主页,像是记起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被卡主了。
数秒后,他注意到了账户下方的两行小字。
游戏领域创作人。
音乐领域创作人。
李默下意识点击了第二行小字,页面跳转,出现了两首歌,一首是《青花瓷》》,另一首是《飞得更高》,刹那间,他记起来了。
“是他!那个仅凭两首歌全网吸粉百万的人,他还会打游戏和拍电影?这么优秀的吗?”
他惊疑不定,坐在他旁边的男人闻言说道:“大魔王确实很优秀,他人长得很帅的,前段时间还爆出和娱乐圈当红小花旦叶晓涵在一起了,不过后来他直播澄清了,不然也是一桩趣事。”
李默惊讶,“这这么说,我还对他有兴趣了。”
他打开浏览器,搜索纪羡的姓名,但网上关于纪羡的资料不多,寥寥无几,没找到有用的。
很快,随着影厅里的灯光熄灭,电影开场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鸦雀无声,静静观看电影。
......
此刻,身为《狙击电话亭》的主导纪羡,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津津有味的刷看短视频,对电影上映的事不是很上心。
邓远和钱水闲两人正襟危坐,目光灼灼的盯着电影通,电影通是一个网上购票软件,能实时观察新电影上映后的票房收益。
“还有多久?”
邓远咽下一口唾沫,口干舌燥,额上蒙了一层细汗,他是最紧张的那个,他能不能回本,全靠这一刻电影的首映收益如何了。
钱水闲抬手看表,道:“马上,还有两分钟。”
与邓远相比,他心理负担很少,说成没有也不为过。
几十万的投资而已,就算亏了也亏不到哪儿去,更何况电影在上映前纪羡做了那么多宣传,上过热搜,找全网许多知名主播帮忙推荐,他觉得亏的概略很低。
纪羡撑起身,笑看着两人,道:“没必要这样做,不会扑街的,相信我。”
这个世界的电影质量不高,比起地球差了一截,《狙击电话亭》在地球的票房成绩可是很好的,一千万美刀的投资,最后收获了一亿美刀的票房,翻了十倍!
邓远目不斜视道:“你倒是自信的很,万一电影扑了,我看你怎么办,别忘了,电影是挂在悦华旗下上映的,到时候何老板找上门来,你就知道社会险恶。”
纪羡不为所动,道:“老邓,你这就是典型的焦略症,我这个导演都不急,你急个屁,不就是担心你投资我的钱赚不回来吗?放心,收的回来。”
邓远张口欲言,钱水闲突然发声道:“时间到了。”
他赶紧刷新电影通,页面卡顿一下,中午十二点前的票房统计出来了。
一千一百万!
邓远目瞪口呆,心头掀起惊天骇浪,如释重负,笑出了声:“卧槽,我们发财了。”
饶是钱水闲也不镇定了,十二点前就收获了一千一百万的票房,我特么没看错吧!
别忘了,《狙击电话亭》的成本只有一百万,这足足翻了十倍。
纪羡淡淡道:“看给你们乐的,我说了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区区一千万而已,别急,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他扔下话,刚想打电话通知何瑜这个好消息,何瑜却先一步来了。
“喂,老板,票房你看了没,没让你失望吧?”他笑意盎然道。
“没失望,你小子牛啊,我今天也去看了电影,剧情的特效是谁做的,做的那么好,一百万能做成这样?”
《狙击电话亭》虽然不是特效大片,但是很多地方需要道具上的特效处理,何瑜看完电影后,深深被那无可挑剔的处理技术折服了。
纪羡笑了笑:“老板,如果我说是我做的,你相信吗?”
电影的特效确实是他做的,没有说假。
何瑜语气古怪道:“你做的?你小子藏的挺深啊!”
“哪里哪里,基操勿六。”
两人吹了一会儿牛,纪羡电话刚挂,紫尘的又打来了,是来道贺的。
和紫尘聊完,夏倾月找上了门,他和夏倾月多说了一会儿,终于没人再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