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总笑着说道:“没问题,大概几点能到?我在这边等你。”
莫染尘想了想,“周六晚再定。”
“好。”
司墨见他是真的想买房子了,等他挂断电话后,开口道:“我那还有几千万,等回家了我拿给你。”
莫染尘无奈的笑笑,“不用你的钱,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我?我真的有钱,还不是一般的有。”
司墨摇头,她没怀疑他说谎,毕竟他是滕家的孙少爷,这点钱不算什么。可是那些钱是滕家的,他们俩未来的家,她想靠他们俩自己的能力营造。
莫染尘看出她的心思,拿出钱包,打开,从十几张卡中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她,“这个你拿着,这张卡可以无限量的刷。还有,我虽然是外公的外孙子,但是我没拿过他的钱,医院也是我用自己的钱建起来的。哦,不对,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外公买的,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时候还回去了。”
“我不要,我有钱。”司墨连忙推开他的手,他这张卡全球通用,她爸爸有一张,她小舅舅也有一张,没想到,她在他这看到了第三张,她更加确信了他的话,他的确很有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莫染尘拿着卡塞进她上衣口袋,“密码是我们在非洲相遇的日子,还记得是哪天吗?”
“当然记得,九月十号!”
莫染尘笑着点了点头,“910910.我所有的密码都是这个。”
司墨抿嘴笑笑,“那你知道我的通用密码是什么吗?”
莫染尘微楞,“不会跟我的一样吧?”
司墨摇头,“我的是912912,九月十二号是我们重见光明的日子。”
莫染尘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还是你这个好,我纪念的日子是我们坠入地狱的日子,而你纪念的日子是我们重新回到天堂的日子。”
司墨暗戳戳的把手伸进口袋,想拿出那张卡。
莫染尘伸手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有钱,但是这张卡必须放在你那。”
“为什么必须放在我这?这样我会很有压力的。”
“因为一般家庭都是妻子管钱。”
司墨笑着瞄了他的钱
包,“那你把那些卡也都上交吧。”
“算你狠!一点私房钱都不给我留!”莫染尘笑着把钱包直接塞进她的口袋,“哝。都给你了。”
司墨笑道:“我跟你玩笑的,你怎么总当真啊!”
“你说的话,我都当真!”莫染尘环着她的纤腰,笑问道:“你那五千万哪来的?压岁钱?”
“有一部分是压岁钱,还有一部分是投资得的分红。”
“你还懂得投资?”
“我哪懂啊,是亦凡弄了个网络公司,不想让我小舅舅知道,我们几个就把压岁钱都给他了,然后每个季度我的卡里就会多一笔钱。”
“亦凡是个人才……砰——”
话说了一半,门毫无预警的被推开。
白朗文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入眼的是两个小年轻的你勾着我的脖子,我抱着你的腰,这……
白朗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司墨红着小脸儿从莫染尘的腿上跳了下来,“白院长,你有事啊?”
怀里一空,莫染尘脸色不是很好的看向老白。
白朗文正着急么,才不管他啥脸色呢,急吼吼的说道:“浩然又作什么妖呢?”
“怎么了?”莫染尘臭着一张脸问道。
“他刚才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是要带女朋友给你外公看。你外公才做完手术,哪能受这刺激。浩然那小子听你的,你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先别带人过来。”
司墨解释道:“他可能没跟您说明白,他刚才来医院了,跟外公都谈好了才回家接人的。”
“你外公同意了?他知道对方是谁吗?”
“知道。”
白朗文明显的长出一口气,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守着你们爷三个,我早晚也得吓出心脏病。”
莫染尘挑眉,“吓出心脏病,我给你治。”
白朗文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一会儿你跟你墨墨先去你外公那,有你们俩在,他还能少发点脾气。”
司墨点头,“你一会儿不去吗?”
“不去,我心脏脆弱的很!”
莫染尘低笑了声,起身把人架起来就往门外走。
“你小子,赶紧放开我,这是医院,
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
莫染尘把老白架到门口,就松开了手,然后,在老白的怒视下,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莫染尘!”白朗文气的不行,连名带姓的喊了声外甥,一瞥之间好像看到了儿子的背影,连忙敲了下房门,“染尘,你跟墨墨赶紧出来,浩然好像来了。”
莫染尘不但没出去的意思,还往办公桌那边走。
司墨无奈的拉住他,硬生生的把人拖了出去。
两人在办公室里还拉拉扯扯的,出了门,司墨立时变得跟不认识他似的,加快脚步追上了白朗文。
爷三个一进滕老的病房,就看到了白浩然和站在他身侧的苏迎夏。
苏迎夏不似司墨这款惊艳形的美女,但贵在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病房里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人,苏迎夏有些小紧张,不过心理素质不错,就算紧张也没表现的太明显,淡定的跟大家招呼后,等大家都落了座,才跟着白浩然坐下。
司墨偷偷看了眼滕老,见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苏迎夏还算满意,要不然就他的那个性格,看不顺眼的肯定会出声赶人。
大家在滕老这吃过午饭,司墨起身要收拾桌子,苏迎夏也想过来帮忙,不过被管家给拦住了。
管家笑呵呵的说道:“这可使不得,你们还是去陪家主聊聊天吧。”
家主内心有多寂寞,他比谁都清楚。
苏迎夏比司墨大两岁,对司墨的性格也是喜欢的很,见管家这么说了,拉着她的手走到滕老床前。
滕老看着她们俩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欣慰的笑笑,“迎夏啊,你的事,我会让苏家给你一个交代的。”
苏迎夏微楞,随即就笑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都不记得了,就这样吧。”
滕老哼了声,“那可不行!我滕家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