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舒韵这句话,白逻说道:“三姐,有些话我必须要说,不说出来的话我心里难受。”
白逻不给舒韵说话的机会,接着说。
“三姐,当初我从外面回来,因为我是听其他人告诉我,说,你和母亲你们两个吵架,所以母亲受伤了,至于为什么受伤,却没人告诉我。
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是因为母亲和姐姐想要嫁祸给你,祖母也是为了保护你,所以才责罚了母亲,其实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就不生气了。”
舒韵低着头:“好了,哪都是过去式了,不要再提了。”
“三姐,您听我说,为了此事,我和母亲,姐姐大吵了一架,我也不认同她们的方式,所以,今天我必须代表我、母亲、姐姐向您道个歉。
也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们的气,三姐,真的对不起。”
白逻边说,站起来向舒韵鞠了个躬,舒韵连忙扶起他:“逻儿,你这是干什么,那都是小事,姐姐一点都没有放在心里。”
舒韵拉着白逻坐在草地上,接着说:“但是,逻儿啊,姐姐要问你,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你的母亲呢?”
白逻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就在舒韵以为他不想说,想换话题时,他开了口:“因为,我觉得她和姐姐做的这件事情不对,但是,两个人都不认错,所以,我不想跟她们说话。”
听到这,舒韵拉起白逻的手,对她说:“逻儿啊,不管你的母亲是如何对姐姐的,但是,他对你一定是好的,你不应该这样对她的,这样他该多伤心啊。”
白逻撒开舒韵的手,倔强的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就是做的不对,她还将这些事情都怪罪在你的身上。”
舒韵拍了拍他的头:“逻儿,你要记住,不管你的母亲做了什么,他都是为了你好,姐姐和母亲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连累你。”
白逻低下头,叹口气,然后看向了舒韵:“三姐,但是,我什么都不想挣,我只想全家人都和和气气的,每天开开心心。”
“会有这么一天的,正如咱们的家庭一天天的壮大起来了。”舒韵安慰白逻。
不过我说起壮大,舒韵突然想起来白尚亭了,这个人,好像许久没有见他了。
“逻儿,你知道表哥去哪了吗?这几天我太忙了,这时才想起来,好久没见到他了。”
白逻听到舒韵问他,想了一会:“好想听别人说,白尚亭表哥有事,出去两天,好像快要回来了。”
“哦,是吗?那他怎么也没告诉我啊,我都不知道。”
“表哥是怕你担心吧,好了不要想太多了。”白逻边说便站了起来,然后拍了一下舒韵的胳膊。
“那三姐,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舒韵用手挡住了想要走的白逻,说道:“好好想想我说的事情,别和你母亲闹矛盾了,好了,赶紧回去吧。”
可是,这件事却被有心之人听到,将这件事告诉了江氏,江氏听了大怒:“什么,我走之后,逻儿在院子门口见了舒韵?”
那个下人害怕的点点头:“是,是,是的,夫,夫人,奴才亲眼看到的。”
江氏在陌生人面前不好发作:“那好,你先退下去吧,王婆子,给他赏钱。”
下人听到江氏这么说,赶紧跪下来行礼:“是是是,谢谢夫人。”
王婆子和那个人走后,屋里就只剩下啦,白慕言和江氏。
只见江氏走到桌子旁,一把将东西都弄到地上:“啊,他们欺人太甚了,居然不让我的逻儿见我。”
白慕言在旁边,砍一刀江氏:“母亲,您不是经常跟我说嘛,遇事一定要冷静,怎么这次你却不懂了呢?”
江氏看向白慕言:“冷静?你还让我怎么冷静?他们都骑到我的头上,来欺负我了。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小贱人就可以见逻儿,我就不行呢,一切都是那个老太太搞的鬼,不行我要去找老爷,我要让他替我做主。”
江氏边说,边向门外走去,看到了一个家仆问道:“老爷在家吗?”
家仆看见江氏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回夫人,奴才不知道。”
说完,他就走了。
白慕言看向江氏:“母亲,那咱们去哪找父亲呢?”
“先去前厅看看吧。”
两个人向前厅走去,结果,前厅并没有他的身影,
“那,母亲,咱们现在怎么办?会不会父亲还没回来啊?”白慕言问道。
因为事情事关重大,毕竟江氏已经好多天没见到白逻了,不仅有些着急。
“我再去书房看看,老爷一定在书房里。”江氏自己安慰自己。
两个人走到书房门口,有一个侍卫拦住了她们。
“放肆,快速传话,就说母亲有要事要于父亲商议。”白慕言瞪了他一眼。
那个侍卫看了他们一眼,便进去书房,过了一会便出来了:“夫人,老爷有请。”
白慕言便扶着江氏走了进去,白文武一看到江氏进来,马上从凳子上站起来,收拾收拾东西,然后走过来,坐在正堂的凳子上。
白慕言见状,也将江氏扶到凳子上,自己坐在了后面。
“夫人来找我,说是有要事商议,是什么事情呢?”白文武先开口。
江氏看了一眼白文武,然后嘟个嘴,装着可怜:“老爷,妾身,妾身一个多礼拜都没有见到逻儿了。”
“哦,是怎么回事,你慢点说。”白文武问道。
江氏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老爷,自从那天,母亲说要将逻儿亲自扶养,妾身只见过逻儿一面,这一个礼拜,妾身一直没有见到过。”
白文武皱起眉毛:“借口是什么呢?”
“张婆子和沈婆子说,是因为逻儿不想见妾身,这怎么可能呢,逻儿可是妾身养大的,而且今早就有人看到影儿和逻儿两个人在草地上谈心。”
说起这个,江氏就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