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江氏,江氏觉得白慕言既然这么说了,肯定会有她自己的想法,于是用眼神冲着白文武暗暗的点了点头。
白文武这才放了心:“来人,去三小姐屋里搜,但是,尽量不要弄坏三小姐的东西。”
“是。”几个家仆便下去了。
舒韵知道自己被下了套,既然白慕言敢让白文武去搜,就说明,她们已经把坐好了一切准备。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过了一会,几个家仆拿着四五个手镯走了进来:“回老爷,这是在三小姐屋里找到的。”
白文武接过来几个镯子,给白慕言看:“哦?那天你看影儿是戴的哪个手镯。”
“这个。”
白慕言边说边指了指那个翡翠的手镯,只见上面还有雕刻的花纹,确实是价格不菲。
舒韵也顺着看了过去,那个东西她从来就没见过,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不用猜别人,肯定是眼前这个无中生有的人搞的鬼。舒韵看向她。
然后又看了看白文武,说道:“父亲,这根本就不是女儿的东西,肯定是有人陷害女儿。”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不成?舒韵。”一直没有说话的江氏,突然开口说道。
舒韵看着她,两个人相视许久:“本小姐做事,上无愧于天,下无作于人。从来就没有抵赖一说。母亲不能把女儿想象成这种人,这样女儿会很伤心的。”
白慕言听到舒韵这么和江氏说话,赶紧阻止了她的辩解:“你的意思是那个手镯不是你的吗?”
“对。”
“你的意思是,本小姐冤枉了你?”白慕言紧着问道。
“妹妹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这东西确实不是妹妹的。”
江氏突然插嘴:“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人赃俱获,你还想说什么?”
舒韵一时不知道这么说,这时从外面飘出来一个声音:“这个手镯,老身可以解释。”
一行人,朝外面望去,只见周氏和玉儿走进来。
周氏不顾其他人,自己坐在前厅最前面:“都不要多礼了,老身本来想要休息,是玉儿跑过来,说她们家小姐被人带走了。”
“我这问过下人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一个手镯啊。那个手镯我知道,是我送于影儿的。”
白慕言听到周氏替舒韵说话,赶紧开口:“祖母,您可知道那是什么手镯吗,您就说是您送给三妹的?”
“是哪个啊,拿过来给老身瞧瞧。”
白文武把手镯给她,白慕言奸笑起来,心想:这次看祖母怎么帮你,舒韵,你就接招吧。
哪知道,周氏接过,只看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手镯啊,我说的就是这个啊,这个是我送于影儿的呀。”
“祖母,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呀,您可要仔细的看清楚了。”白慕言提醒周氏。
周氏却发了火:“言儿的意思是老身偏向影儿吗?”
白慕言看到周氏已经快要生气,就不敢多说话了,本来她也知道周氏挺讨厌她的。
这时周氏替自己的女儿解围来了:“不不不,言儿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说,让您老把东西认准确了,不要看错。”
周氏瞪了她一眼,没有好气的说:“你放心,原来我自己的东西,我自然会记得。”
周氏吃了亏,看向了白文武。
白文武收到周氏的眼神,出来调节:“母亲,夫人和言儿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这个手镯是我送给影儿的,怎么变成偷得了呢。你们怎么三天两天的就来找影儿的麻烦呢。”周氏瞪了他们三个一眼。
几个人谁也不说话,原以为事情到这就截止了,哪知道,周氏接着:“还有,从今天以后,影儿,明儿,都由我亲自养着。”
白文武自然知道周氏是因为生气,所以才这样:“好,母亲,您说怎样,就怎样。”
“看来那天我说的话,你们下人都忘了是不是,需不需要老身再说一遍?”
下面没人说话,周氏接着说:“从今天以后,谁在想欺负影儿,就是和我过不去,老太太我的手段,你们也是知道的,假如真的到了那一步,就别怪我翻脸。”
周氏说完就命令小玉:“去,扶着你家小姐,咱们走。”
小玉一手搀扶着周氏,一手拉着舒韵,刚要走出门,周氏突然停住了脚步。
对里面喊到:“对了,还有这个东西。”
边说边举出来刚刚那个手镯:“从今天开始,这个手镯就给影儿了。”
众人皆不说话,尴尬的气氛过了很久,白文武说道:“母亲做主。”
“最好是这样。”
周氏说完就走了,白慕言看到周氏走了之后,很生气的朝地上打了一拳。
白文武被自己的母亲冷嘲热讽,已经心里很难受了,这会,自然也是特别的烦躁:“丢人丢的还不够?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啊。”
白慕言还想说什么,江氏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江氏拉着她两个人便出门了。
一路上,江氏和白慕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是,白慕言知道江氏生气了。
到了江氏和白文武的房间,江氏避开了所有人,让他们出去,白慕言见壮,便跪了下来:“女儿知道母亲心里难受,这次是女儿莽撞,请母亲责罚。”
“责罚?幸亏老太太没有计较太多,否则咱们两个人都要受罚,你知道吗?”江氏边说边用力打了白慕言一巴掌。
白慕言低了低头,不看江氏:“对不起,母亲,下次女儿一定会好好的筹划。”
江氏大声的凶白慕言:“还有下次吗?你没听懂你祖母的意思吗?只怕从今以后,咱们都很难近她的身了。”
白慕言听到这,张大嘴巴,不仅很惊讶:“怎么会这样?我以为祖母只是随口一说。”
“言儿啊母亲不是不让你报仇,而是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要想好自己的退路是什么,你这样,让母亲怎么安心啊。”江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