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准备跟他们细分路线的时候,竟然看见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客栈。
“这是谁的马车竟然这么气派。”不仅是舒韵,就连杜雨薇也是对此感到十分惊奇。
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气派的轿子,就连之前在国宴上面的时候,也没有见过有人用的这么气派的轿子。
但是当轿子停下来,看清了从里面出来的人之后,穆承望的脸色才是真正变得黑如锅底。
而此时舒韵也是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林公公怎么会来了?”舒韵虽然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林公公,但是他给自己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在当时就看出是林公公。
“林公公什么时候用了这么奢华的轿子?看起来不像是他的,反倒像……”青烟越看越是有些惊疑,说到一般之后便是忽然想起,“像皇上的!”
“姑娘倒是不用惊讶,本公公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这轿子也是皇上的轿子,但是皇上本人却是没有来。”林公公片刻之间便是到了他们面前。
听见了青烟的话之后,便开口这般解释道。
没有人不知道林公公,他们就算是去皇宫的次数不多,总也是知道林公公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穆承望的脸色更加阴沉:“不知道林公公忽然到了江南城,这是何意?”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为了皇族的脸面,皇上出来都是是直接将明黄的东西换成了暗黄的,这样一来就是令他们没有那么直接地发现里面究竟是谁。
“这也不是咱家想要做的事情,咱家只不过是因为在前期的时候借了势,所以才会有现在这种结果。”林公公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他本来就是没有解释的义务,但是看见舒韵他们没有一点相信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毕竟这种时候还是需要将事情的完整情况给总结一下。
到时候这还是需要报告给皇上的,如果到时候出现了偏差,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林公公的出现更是令人疑惑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敢问林公公此次一人来究竟是所为何事?”最后就连舒韵也有些好奇了。
反倒是林公公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完全就是没有想要处理事情的意思。
经过舒韵这么一问之后,林公公倒也是将情绪给受累回来。
他从袖口里面摸出一卷明黄的圣旨,所有人看见之后立即下跪,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只有穆承望一直绷紧着神经,不知道为何会让林公公在这个时候来宣读圣旨,仿佛就是刚好掐着时间点过来的一样。
但是不管怎么样,此时已经有了圣旨,就算他们没有想要将事情给闹大,这也已经晚了。
林公公见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之后,才打开将圣旨念了一遍。
他刚念完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反应过来。
穆承望皱着眉头问他:“林公公你方才说什么?”
震撼太大根本就是没有听清楚。
林公公将圣旨收起来,他笑着说:“具体说了些什么你还不自己看看,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旁人想轮都轮不到呢。以后若是胜仗之后,只需要请咱家喝上一杯便是。”
舒韵此时也是处于震惊之中没有办法回过神来,毕竟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噩耗。
林公公将话带到之后,便是回身上了轿子,重新离开了这里。
穆承望将圣旨重新打开看了一遍,随意脸上青筋暴起,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对面竟然会这么无耻。
只要是能将穆承望牢牢抓紧的机会总是不会这么快给放走。
而此时穆承望因为在边关声名大噪,许多人都知道穆承望最终还是为了朝廷效力。
舒韵瞠目结舌,竟然没有人质疑过。
按照她的这个想法来看,如果是先放出来证据的这一方面,就很有可能会让别的人给抓住了这个小辫子,到时候就算是所有人都来说好坏,对于舒韵来说都是不可能原谅的事情。
可是此时舒韵更加好奇圣旨里面究竟写了一些什么什么事情,竟然会让穆承望这般勃然大怒。
未等穆承望说出来,身边的青烟和怀玉便是在窃窃私语。
“方才若是我没有听错的话,圣旨里面主要讲了赐婚?”青烟说得极为小声,她并不确定舒韵是否听见了,如果没有听见的话也就罢了,不要再给她添堵就行。
但是如果听见了……
怀玉摇头,而后抬起手指放在唇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再说。
果然青烟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舒韵脸色铁青。
经过青烟这么一说,她似乎也有些印象,圣旨里面确实是说了给穆承望赐婚这一件事情,但是方才当真是震撼太大,舒韵压根就没有听清楚。
而后的注意力便是集中在了穆承望的难堪脸色上面,便也没有重新去想方才听的内容上面。
“好像确实是赐婚。”舒韵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她此时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穆承望此时心中也是一团怒火,如果让他在这个时候杀进皇宫里面将皇上碎尸万段都能做到。
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处呢?
当务之急还是让舒韵不要误会才是。
他们两人可是刚刚才互表了心意,就迎来了这么大的一次挑战。
不管这个赐婚对象是谁,对于他们两人现在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圣旨里面也是清清楚楚说明了他的成亲对象:玉阳公主。
舒韵盯着穆承望一字一顿地问他:“圣旨里面写的你的成亲对象是谁?”
果不其然,舒韵立即就问了这个问题,穆承望捏紧了圣旨,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会伤害舒韵。
这并不是他乐意见到的事情。
见他不说话,舒韵便是心中更是燃起了一团怒火:“你到底说不说!”
穆承望脸色极为难看,他心知舒韵此时生气是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