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患没那么容易,那群边关小国还没资格来动我泱泱大国。”“再说我大国的根基也不是全靠他云弑天一人,这个人必须除掉,他绝对不会是我的朋友,定是敌人,且……”
“再说我大国的根基也不是全靠他云弑天一人,这个人必须除掉,他绝对不会是我的朋友,定是敌人,且……”
君惊澜突然不正经起来。
“如果他不除掉,你的芳心会归依到我这里来?”
凤清羽想吐的心都有了。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跟着他。
“哼,讨厌。”凤清羽哼了一声,那便从容不迫的答应了这件事。
若是再不答应,只怕君惊澜都要产生怀疑了。
“放心,时间就在明天晚上,我保证一定完成任务,给你看看我合作的诚心。”凤清羽的语气十分轻佻。
“好啊,甚好!”君惊澜美滋滋。
没成想除掉云弑天这个刺手的敌人,竟如此的简单,果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
凤清羽一路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内。
这一路她不停的擦拭着自己左侧胳膊衣袖,只因那里君惊澜刚刚摸过。
回去之后,云弑天从她的小院中从天而降。
“你怎么也干起这样畏畏缩缩的行头了?”凤清羽有些提不起兴致来,去喝了一杯茶。
答应的是挺好的,但是真正到那个时候,该怎么办呢。
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了,痛。
“最近做的琐事有点复杂,还是小心些好呗。”
“你运送钥匙的事已经露馅了。”凤清羽淡淡的说道。
“什么?你刚刚去他那里,他说了?”云弑天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对的,他说的好像还挺有依据的,以后还是不要妄加行动了,免得功亏一篑,还有,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
“你怀疑会是那个小乞儿?”不愧是心有灵犀之人,一点就通。
“是的。”
“可那只是个七岁半的孩子。”
“七岁,也懂挺多鬼道了吧,这回是真的栽了,你看这是什么。”凤清羽又将那包君惊澜给自己的毒药纸包扔在了石桌上。
“药?”云弑天猜的也有依据,一般用纸包的都是药类,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是毒药。
“是的,毒药,一沾即死,君惊澜叫我明晚给你下在水中。他想要你死。”凤清羽看起来是心平气和的在复述这件事,实则内心压着一团火。
不仅是气君惊澜的愚蠢狠毒,还气云弑天这次的大意。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君惊澜,人非圣人孰能无过,只是这错误犯得太严重了。
云弑天眉头蹙了起来,“然后你?”
“我自然是委婉的拒绝了很多次,可他这个脑袋不灵光的怎么想都觉得除了你有益处,我便不能多说,直接答应了他。但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我是和他撕破脸皮站在你这里,还是……真的没办法了啊!”
“不可,你若和他撕破脸皮,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成了一场笑话,且那样很容易暴露我们的动机,那样我们身怀宝物的事就要被十成十的发现了,那样我们两个才是真的难逃一死。”
这里离京城太远了,很多事情做起来都没有那么得心应手。
云弑天也是很烧脑,凤清羽自然不可能下药给他让他真的赴死,但是如若没死,便会遭受怀疑。
“我制造一场误会,让小丫鬟偷偷给我换了药怎么样?”
“找替罪羊?那那个小丫鬟必死无疑。且有可能招来君惊澜的怀疑吧,之后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换别的方法来找你要诚意的。”
“言之有理,我好烦啊。”凤清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云弑天凑过来揉了揉她的头:“这次是我的大意了,让你这么纠结是我的不对,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不会了。”
“问题是,我们还有以后吗?”凤清羽双手杵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有的,我再想想办法。”
“早知道不去将计就计入君惊澜的圈子了,以身涉险真的太难了。”凤清羽又是叹了一口气。
明晚便要动手行动了,君惊澜一定会派人手下来检查成果,到时如果没有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从这件事便可以看出君惊澜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为了私利连国家安危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怎么配为未来的君王!
“总会有办法的,你先回房睡去吧,以后我避着你点,等熬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解脱了,乖。”
云弑天看着她的愁容,夕阳西下金光辉映下来,是那样的动人,如梨花,如皎月。
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他终究是没忍住起了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这次虽不是生死分离,却是只能装作对面不相熟,这也是一种难舍吧。
凤清羽点了点头,一定都会过去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二人一定可以相安无事的。
第二天一早,凤清羽便醒了过来,实在是烦心事让她无法继续入眠。
不行,不能只呆在屋子里闷头想办法,那样是想不出来好办法的,到时定会张口结舌,说不出来缘由。
她借着生病为由,出门逛逛街缓和一下心情,君惊澜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今日的全部动作,所以她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不正常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把街道逛了个遍。
当下属和君惊澜禀报之时,君惊澜只笑了一声:“果然是心软啊,想到自己要去害一个人,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把自己给整生病了……哈哈哈,真是可爱。”
“继续盯着,小心动作,一定不要被发现了。”
“是,主子。”
“退下吧。”
凤清羽虽然是逛街,但视线却是没人能左右得了的。
她特别注意了一下路边的小乞儿,直到找到了一个和云弑天描述中差不多的男孩儿,大概就是他了。
默默记住了他的大致样貌,看上去像个黑泥鳅一般,皮肤还有龟裂,是常年风吹日晒所致,是真乞丐无疑,但是他的长相……却是明显透着睿智的。
只看样貌,并不能判断出什么。
但至少心中大致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