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营地的另一处帐篷中。
两道身影正在幽暗的帐篷中。
“什么?你说幸太郎死了?”
“是的,大阪大人,我昨晚上找遍了那个森林,都没有看到幸太郎前辈,大概率是已经死了。”
猿飞大阪是个面部消瘦的中年人。
另外一个同样是一个面部消瘦的男人,叫猿飞夏,比猿飞大阪年轻很多,是猿飞大阪的后辈。
“可恶,你们今早上不是回来了吗,幸存者就林宇那小子活下来了?”
猿飞夏说道:“是的,我们去的时候就看到林宇一个人存活下来,森林里都是雨隐村的忍者。”
猿飞大阪横眉怒眼的道:“这根本就不可能,林宇那个小小的下忍,怎么可能存活下来?猿飞幸太郎好歹也是一个上忍,不可能比林宇先死的。”
猿飞大阪忽而沉思道:“林宇这小鬼怎么活着回来了?按计划不是应该幸太郎将他解决掉了吗?”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猿飞大阪说道。
猿飞夏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从帐篷中退了出去。
猿飞大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千手的血脉,必须要斩断!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这也是出征前,猿飞日斩暗中交给猿飞一族的命令。
目的自然是为了巩固猿飞日斩的火影政权!
有千手一族在,他猿飞日斩注定火影当的不会安稳。
虽然说千手一族最后的男性纯种血脉林宇是个死废材,但是难保林宇以后结婚生下的子女中不会有出现返祖现象的千手族人,万一又出现了一个千手柱间,那可怎么办?
所以林宇即使是一个废材,即使他的成就可能只有下忍,但是只有千手有一丝希望,他也要碾断这丝希望。
林宇,在猿飞日斩看来,必死无疑。
林宇必然是要死在二战中的。
其实如果现在的绳树不是林宇的话,说不定早就在前几天那次袭击中死掉了,更不用说还能活到现在。
猿飞大阪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掀开帐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申请开会!”
猿飞大阪大喊道。
林宇刚睡了不到2个小时,就发现自己被人叫醒了。
睡眼惺忪的眼睛瞥过去,发现一个熟人站在帐篷门口。
“羽雄太?”
羽雄太笑着道:“林宇,纲手大人叫你去一趟会议室。”
“这么快?”
林宇从床上爬起来,道:“你先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羽雄太还好没有说怕什么啊,都是男人到底话,直接就走了出去。
林宇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小丁丁。
林宇瞥了眼小八,道:“小八,你要不要回你家?”
林宇说的就是妖兽背包。
小八点头道:“好啊。”
林宇心念一动,将小八收进了妖兽背包。
接着林宇赶紧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羽雄太便带着林宇去了开会的地方。
其实就是一个大的帐篷。
里面有一张大桌子,里面放的就是雨隐村和木叶村的边界的地形图。
羽雄太带着林宇走进去,恭敬道:“纲手大人,林宇大人已经带到。”
现在的纲手一脸严肃,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纲手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林宇好奇的打量着和纲手并列的两个男人。
一个身体修长,皮肤白晢的过分,有一双金色的蛇瞳。
显然是大蛇丸无疑了。
另外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锁子甲和绿色上忍马甲,满头刺猬白发的自来也。
两人都是年轻时候的模样,林宇看的津津有味。
自来也和大蛇丸面面相觑。
林宇这小鬼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们,以前去纲手家叫纲手一起训练还经常看到这小子,怎么今天反而跟没看过他们似的一个劲的猛瞅他们?
林宇瞥了一眼,发现其他的位置上也站满了人,大概有7、8个人左右。
林宇发现有好几个人冷眼看着自己。
林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忽然发现他们眸中隐藏的冷光,心中一动,难道是猿飞家族的人?
林宇记得二战时候,虽然猿飞日斩将西部战场交给了他的三个弟子,但是也没有完将权利交给三位弟子,而是派了一些人来辅佐。
现在看来,这7、8个人应该就是辅佐纲手大蛇丸和自来也的人了。
而那两个冷眼看着自己的人应该就是猿飞家族的人。
估计都是想杀自己之后快。
林宇郁闷的看了一眼纲手,猿飞日斩都对他出手了,也就是说想要森之千手一族绝后,可是猿飞日斩却并没有对纲手动手,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一是纲手是自己的弟子,第二个原因还是更重要一些,也就是因为纲手只是一个女子,生出来的孩子更多的不是千手的血脉,稀释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千手的血脉了。
“好了,林宇,你来讲一下你是如何存活下来的,猿飞前辈他们有些疑惑。”
纲手说道:“你放心的讲,几位前辈都是善解人意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纲手的话似乎是一味定心丸,仿佛在说:“你大胆地说,没人敢动你。”
林宇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早上,猿飞幸太郎队长将剩下的16个人分成了3个小队,每个小队5个人,猿飞幸太郎队长自己带一队,其他两队都是一个精英中忍带队。”
林宇说道:“我这队负责的是左边的森林,猿飞幸太郎队长是去的中间,还有一队是去的右边。”
“我们在猿飞幸太郎的命令下开始了巡逻,我们这个小队还没走多久,就听到森林里传来了轰隆的爆炸声,起爆符估计是放了许多,我猜测可能是有同伴踩到雨隐忍者的陷阱里了。”
林宇挠了挠脑袋道:“听声音好像是猿飞幸太郎队长他们那边,但也有可能是右边的那支小队。”
林宇话音刚落,猿飞大阪瞪大眼睛道:“你身为一个忍者,连哪里爆发的战斗都不清楚吗??”
林宇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拜托,我还是一个孩子,而且我只是下忍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