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小忍住鼻尖的酸涩,闷闷的说。
“谁让我喜欢你?我南泽楷聪明了三十年了,为你傻这么一次也无所谓。“
南泽楷毫不介意的轻轻的笑了一下。
彭小小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为了自己,也为了南泽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猛然回过神来,窘迫的伸手推开南泽楷,“肉麻死了,你离我远一点。”
南泽楷怎么可能乖乖听话,皱着眉立刻就往彭小小的身上爬。
“都说让你离我远一点!我身上还有伤口呢!你这个白痴。”
彭小小忍不住的咬牙骂着。
听到彭小小说到伤口,南泽楷果然老实了许多,和彭小小微微的保持了一段距离。
“那就等你好了,我们再肉麻。”
“滚,谁要和你肉麻。“
彭小小忍不住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发现你们男人,真的是挺奇怪的,一会儿说话不算话,一会儿又说起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
“这话怎么说?“这下轮到南泽楷不解,”本少爷说话这么言简意赅,你居然没听懂,你的大脑,是真的已经退化到这个地步了?“
“我说的是贺学恺!”
想起之前的事,彭小小忍不住的冲着南泽楷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贺学恺?”
南泽楷像是反应过来,“啊,对啊,贺学恺又救了你一命,他的人情我看我是还不清了。”
“不用还。”彭小小淡淡道,“虽然我非常感激他,但是这个人太危险了。”
一个身份成谜,甚至连姬煜风都调查不出什么线索的男人,又怎么会是池中之物?怕不是一个大人物了。
在这个世界上,活的久的一个秘诀就是不要太聪明,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去打探,贺学恺能轻易的救她,自然也能轻易的毁掉她。
“我倒是觉得贺学恺这个人够兄弟啊,说不定我能和他成为朋友呢。”
“算了吧,这个男人总是神神秘秘的,刚刚说你什么和我在一起六年,还没本垒,什么五指姑娘?我还没有问你呢,这是什么意思?本垒……你什么时候打棒球了?还有哪个姑娘叫五指的?“
“噗嗤——”
南泽楷一下子没忍住,刚刚喝下去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呛得一张俊俏的脸都红了。
“这个贺学恺,搞什么啊?”南泽楷的耳尖微微的泛起一丝红,不行不行,以后还是不要和贺学恺做朋友了,免得他带话他家彭小小。
“所以到底是意思?”
“没什么意思。”
南泽楷闪烁其词,脸上写满了“我在撒谎”四个大字。
“不告诉我是吧?那我自己去查。”彭小小说完就去拿南泽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
“别查了,彭小小,这没什么含义的,贺学恺那货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他没个正经的……”
南泽楷赶紧去拦着彭小小。
可彭小小是什么人?果断干练,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带改变的,点开南泽楷的手机就输了一行字进去——
可是很快,在看到百度上给自己的解释后,彭小小的脸瞬间就红了。
妈呀,她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南泽楷刚刚为什么要拦着自己了。
有些窘迫的把手机扔给了南泽楷,彭小小这才道,“我有些困了,想睡一会儿。“
“哦。”南泽楷同样有些不好意思,给彭小小拉了拉被子,然后走了。
等到南泽楷走后,彭小小才有些烦躁的睁开眼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安言来医院看自己,不等安言开口,彭小小就一把拉住了安言的手,等到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来,才神神秘秘道,“安言,你家姬煜风和南泽楷差不多大吧?”
“嗯。煜风比南泽楷大了一两岁的样子,怎么了?“
“我有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你和姬煜风,性生活次数如何?“
“啊?”
安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彭小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干嘛这么吃惊?“
彭小小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鼻骨,”我就是问问而已,你不八卦你和姬煜风的事情。“
安言的脸通红,虽然这种问题很是私密,但是她知道彭小小是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这种问题的,因此还是诚实的回答彭小小。
“嗯……以前的话,好像是天天吧,后来孩子出生,忙着照顾孩子,就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了,会稍微节制一点……”
“哦,这样啊。”彭小小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那南泽楷真是够可怜的啊。”
安言瞬间明白彭小小刚刚那问题的目的了,一脸无语,“他有什么可怜的,反正你上了他的贼船,还有下来的道理?只不过是看在你还未成年的份上罢了,等你真的嫁给了他,这欠下的账,他绝对会和你慢慢的讨回来的。”
彭小小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以南泽楷那种记仇的个性,安言的话一点都不是危言耸听。
彭小小拉起了被子,好好的盖住自己,”那我就不嫁给他,再过去五年六年再说吧。“
到时候南泽楷都快四十了,即便是想折腾自己,估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彭小小一脸轻松,“挺好的,伤口不深,所以恢复的很好,估计半个月就能。“
“我没问你这个。”
安言打断彭小小的话,”我说的是灵魂的事情。“
顿了顿,安言这才继续开口,“你最近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嘘。”
南泽楷去给自己买水果了,可能随时会回来,因此彭小小赶紧拉住安言的手,示意她不要太大声,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就没有人来,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在洛城的时候这种现象已经小很多了,我基本已经感受不到白雪雪,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来,就昨天那事情,我总是会想起很多不属于我记忆中的片段,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水里游泳,可是安言你知道的,我爸妈从小就不让我下水,那个小孩肯定不是我。”
“昨天的事情?”
安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