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我没说拜拜,就没有拜拜。”木梓西抓住她的手,眼神坚定。“放开我,已经拍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用力挣脱他,可是这男人看着挺妖娆,力气这么这么大?
怎么挣都挣不开!
木梓西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说:“我要你跟我去雾城。”
安言愣了一下,然后就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做梦去吧!”
她转身就走。
回去就跟玉泽先说,以后别跟这个木梓西签约,换个形象代言人!
木梓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幽幽地说出了两个字:“九周。”
安言僵在原地。
“跟我去雾城,或者你的秘密会被你最不想告知的人知道。”
“你有病啊?为什么一定要我去雾城?”安言转过头,深呼吸一口,盯着木梓西的目光里充满了厌恶和烦躁。
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孩子威胁她,她恨透了那种感觉,却还要强颜欢笑。
木梓西看着她的眼睛,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跟我走,不然你想守住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
“木梓西,你的人品真的很差!”
可是再怎么厌恶,她还是不得不同意他的要求,跟他去雾城。
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可是她不能解释。
木梓西抓住了她的死穴,这个孩子已经九周了,聪明人只要一算就会知道,她就算想狡辩也不会有人相信。
她没有把握跟那人对抗,一旦这个孩子的存在被人发现,那面临的局面就跟八年前一样。
她守不住自己孩子,因为敌人太强大。
只能把这个孩子藏起来。
离开之前,她把公司交给白羽,让他担任总经理。
“小姐为什么要去雾城?真的是和木梓西有关系?你喜欢他那个类型的?”
白羽还是难以相信,小姐会喜欢那种花花公子类型的男人。
甚至为了那个男人去她最不想去的雾城!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很快就回来了,我跟木梓西之间,唉,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是报纸写的那样。”
新闻上说她老牛吃嫩草,为了抓紧小鲜肉竟然寸步不离跟着。
拜托先不说别的,她今年才26岁,木梓西也是26岁,两人是同岁,她哪里是老牛了?
再次离开洛城,安言身边坐着木梓西。
一上飞机,她就戴上耳机和眼罩,实在是对身边坐的这位没有任何好感,眼不见为净。
木梓西看到一份报纸,上面的新闻让他忍不住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看完报道,他把报纸递给安言,却见她全副武装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势。
他是谁,木梓西!还没他不敢做的事!
伸手摘掉她的眼罩和耳机。
“别碰我!”
“给你看这个!”
一份报纸出现在她眼前,安言只扫了一眼就抓过报纸低头认真地看起来。
那次法院的事,她听了个大概,威廉要杀安雨儿,被徐佩莲拿刀误杀了,在法庭上公然杀人,性质更加恶劣。
这报纸上是判决内容。
徐佩莲故意杀人罪成立,但是鉴于她是为了救人,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凶器是时江启提供的,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真是罪有应得。
报纸上没写安雨儿怎么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有没有保住。
木梓西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试探地问:“开心吗?你的仇人都有报应了。”
“他们跟我没关系。怎么看着别人落难,你就很开心?你这样算是心理变态吗?”她挑眉问他。
木梓西撇撇嘴,“我随口一问而已。”
安言也没心情跟他斗嘴,闭上眼睛,重新戴好耳机和眼罩,闭伤眼睛睡觉。
飞机慢慢起飞,木梓西看着安言的侧脸,最后还是拿过毯子给她盖上。
到了雾城,一下飞机,无数接机木梓西粉丝堵在外面,喊声响彻机场。
安言戴着墨镜和帽子,她嗖地一声就溜进了人群。
木梓西抓住她的胳膊,“你干嘛?”
“你让我跟你来雾城,你可没说,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大明星,你的生活,跟我可不一样。”
用力挣开他的钳制,安言溜进人群。
“喂,你这样子哪有一点把柄在人手里的样子,我——”话还没说完,一群粉丝和记者就冲了上来,把他包围起来。
安言躲在人群里,幸好她刚才跑得快。
戴着墨镜,看着雾城的标识,她懊恼地往外走,唉,怎么又回来了?
既然来了,安言还是先去了一趟监狱,但是探监时间没到,她什么都没打听到。
站在监狱外面,她看着缠着铁圈的高墙,哥哥就在那里面,永远不能出来……
一想到这个,她就难以喘息。
转道回去萧家,地上已经发了嫩芽,蹲在花园边,她伸手轻轻碰触花瓣,却看到周围土地湿润的,好像浇过花似的。
最近下雨了吗?
回到别墅里,既熟悉又陌生的别墅,她打开灯,四处转了一圈,把行李放到房间,还不知道那个木梓西到底要搞什么鬼,自己在雾城到底要待多久?
因为是被逼来的,她并没有联系玉泽先,每天也不出门。
她在家上网,研究新的化妆品,时运这么多年一直在吃老本,再不创新,迟早会被淘汰。
她还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就看到爷爷奶奶坐在一起,讨论新的产品。
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化学仪器,也没有精准的衡量,但是时运的化妆品就是流行的趋势。
念旧,复古……
等木梓西打电话来的时候,安言刚好想到一个好点子,不过她还是先接起电话。
“喂?”
“我在网上看到一家很好的私房菜,我发给你地址,你来到雾城,这里可是我的主场,我请你吃饭。”还是那副唯他独尊的气势。
吃饭什么的,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任谁被拿着把柄逼到一个自己不想去的地方,都不会有心情去什么饭局。
“吃完饭,我能回洛城去吗?”
木梓西想也不想就回绝:“不能。”
心头划过一丝无力感,她无力地笑了笑,“你到底要让我待在雾城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次说了行吗?你还想用这件事威胁我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