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煜风薄唇轻启,缓缓开口:“你们知道,你们欺负的女人是谁?”
“我……我们……”刀疤脸想一些带有气势的话,无奈我了半天,都没有我出一个所以然。
姬煜风丝毫没有回答他们问题的意思,继续道:“你们欺负的,是我姬煜风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众人,像是死神的靠近,身后,一下蜂拥进来很多黑衣人。
姬木一招手:“全部拖出去!”
“你们……啊!”
“不关我的事……不要杀我……啊……”
“姬爷!对不起姬爷,你大人不计人过,放过我吧……”
姬煜风完全不管这些人的死活,眸中的戾气在看到安言露在外面的洁白时,简直变成了摧毁一切的风暴。
“不留活口。”
姬木:“是!”
安言抱着双手,全身都在不停:“不要……不要碰我……”
“安言,没事了……对不起,没事了……”姬煜风把外套盖在安言的身上,安言整个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了姬煜风的怀里。
她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哭。
她绝望的时候,没有哭。
但他来就她的那一刻,她哭了……
她就知道,他不会让她有事,他肯定会来就她!
他,又一次做到了……
……
夜半。
无人的巷。
大雨落下,砸在路面上,蓄积了大滩大滩的水坑。
木心雪被人架着,头发挣扎中也散乱了,毫不客气地被人扔进了水坑,泥黑的脏水沾染了她干净的脸,不可一世的木家大姐,就像是垃圾一样,趴在水坑里,出气多,进气少。
“煜风哥……煜风哥……”
木心雪艰难地张着嘴,就像是河堤上的鱼,嘴皮一张一合,还是不甘心地念着姬煜风。
她没办法相信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能对她如此薄情寡义。
就算秀秀的病是木家人做的,但关她什么事?
她也是受害者,从得这种怪病,她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根本就是无辜的。
害秀秀的是母亲,不是她,煜风哥就算知道了,也会原谅她的。
这个想法一直自欺欺人的充斥着脑袋,所以她才有勇气去找煜风哥,她也坚信,煜风哥只是受到安言的一时蛊惑,只要没有了安言,煜风哥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冰冷的雨水浸透衣裙,也把那些侥幸给彻底浇透,她的煜风哥,是不会要她了。
绝望,悔恨,痛苦……
“呜呜呜……煜风哥……”木心雪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倏然,头顶的光一暗,雨雾中着恶臭和血腥的味道。
木心雪缓缓地抬起头,绝望无神的双眼,在见到来人的刹那,瞬间聚焦,里面充斥的都是惊恐:“你……你……”
牛仔装浑身都是口,嫣红的血汩汩地冒着,顺着手臂留下来,血水混合着雨滴,一滴一滴地打在木心雪苍白泛青的脸上。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刀疤脸,不过他脸上的旧疤已经看不到,覆盖的是好几条狰狞的新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脸,让他像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魔鬼。
“妮!”刀疤脸阴测测地蹲下来,一下抓住木心雪水腻的头发,满身怨气:“居然敢骗我们,让我们去招惹那样的大人物!”
木心雪摇头,头发根扯得生疼:“你们……你们……”
牛仔装踹她一脚,木心雪立马痛得跟针扎似的弯腰曲身起来,她似乎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就算是这样,牛仔装丝毫不怜香惜玉,粗粝的手捏上她的下颌,似乎要把她给捏碎。
“你是不是想问,哥儿两个为什么还活着?”着他又气不过,又是狠狠地一踢:“妈的!你告诉我们,安言只是冒牌的陆家姐,我们帮你收拾她,陆老爷会有重谢,可最后呢?那是姬煜风的女人!十二个兄弟,现在就剩我们两个,木家大姐,你这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出于本能的害怕,木心雪痛苦地哀求起来:“你们放过我,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都可以……”
“不知道?对不起?钱?”牛仔装只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指着自己还在流血不止的腿:“看到了吗?脑tmd因为你一句‘不知道’,‘对不起’,差点断了一条腿,还因为你的‘不知道’‘对不起’,老tmd十个兄弟没了命,这笔账,是你用钱能够算得清的吗?”
刀疤脸凑上前,恶心的舌在木心雪娇嫩的脸蛋上贴了一下,吓得木心雪撕心裂肺地尖叫,但因为雨势渐大,路上没什么人,这里又是僻静的老巷,根本没人听到她的呼喊。
刀疤脸狂笑着:“大哥,我看这女人的滋味不错,不如,你把她赏给我吧?等兄弟我玩够了,我们再找她算帐不迟。”
“不!不要!”木心雪慌乱地摇着头:“我求你们不要!”
她满是污泥的手抓住了牛仔装的裤脚,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滚!”牛仔装嫌恶地踢开她,一边朝来得方向走,一边我所谓道:“随你,我去买烟。”
木心雪被刀疤脸拖到了屋檐下,她尽量朝墙角里躲去,结果刀疤脸像是逗弄垂死挣扎的老鼠,一边笑一边走向她,知道把她逼向退无可退的角落。
木心雪蹲在那里,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脖领,浑身抖得不行:“不……不要碰我……”
“跑啊!我让你跑!”刀疤脸俯身,撕拉一声,硬生生扯开了木心雪的裙,光洁若瓷的柔肤暴露在外,更加引发了刀疤脸身体里的火焰。
刀疤脸再也听不到什么,双眼血红地扑上去,在木心雪挣扎嘶扯中,毫不客气地撑开了她的腿。
“啊——”
木心雪的身体都要撑爆炸了,全身都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凌迟,痛不欲生。
她脏了,像是城市阴沟里的雪,化开以后,全部染上了垃圾般的肮脏,恶臭,从身到心都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也再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