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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领的养女(1 / 1)

港口黑手党的新晋干部太宰治,是横滨中公认的最可怕的男人之一。

会这样说,实在是因为这个人太过于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

没有人愿意做太宰治的敌人,尽管那只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但他却有着寻常人没有的手段和残忍,是屹立不倒的王牌和大脑。

往往经过他手的敌人,会得到比死更可怕的下场。

也因此,尽管那少年总是摆出一副涉世未深的笑脸,一副纤瘦略显病弱的身躯。但大多数人,对于他的存在都避之不及。

正是明白这一点。眼前这样一副景象才显得格外诡异。

lupin的酒吧中,太宰治的身边正坐着一个女孩。

她看起来年级不大,12,3岁左右。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身体有些营养不良的瘦弱,一头如落了霜的白发微卷着垂落,安静低着头用吸管喝着一杯热奶茶。

在她的手边,长长的吧台上。一把刀鞘上刻印着日月纹路,刀身上面挂着暗金色穗子的太刀横放在那里。

而被港口黑手党们形容成洪水猛兽的太宰治就坐在女孩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不是某个风流夜晚之下的意外之子,也不是什么失散多年亲属的直系孩子,而是在一个巷道的深处,再普通不过的迷失了路的孩子。

所以当女孩在小巷的深处握着一把长长的太刀面露迷茫时,太宰治茶褐色的瞳孔微微一缩,走上前牵起了女孩的手后。港口黑手党的手下们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天要下红雨,港黑要从良,boss痴迷幼女的癖好被传染给了太宰治!

不外乎港黑的手下们第一时间想到了别处,实在是因为,太宰治对女孩牵起手的行为,是一个过于娴熟且亲密的举动。

就好像他们曾经认识了多年。

当然,巷子里短暂的插曲没有打断这位港黑干部的任务进程。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牵起了女孩,既没有询问姓名也没有试图去了解她的目的地。而是自然而然的,在安排好了后续工作后,将她带到了平日里下班常去的那家酒吧中。

坂口安吾结束一天工作,抵达酒吧的时候。有关于太宰治和这个孩子的传闻,已经在港黑传遍了。

有说太宰先生年纪轻轻就想开了,要准备给自己找继承人了。也有说太宰先生受到boss的影响,终于要对幼女下手了,还有人说,太宰先生为了殉情,要准备谈一场恋爱了。

总之,众说纷纭。

“你已经禽兽到要对小孩子下手的地步了吗?”坂口安吾坐到太宰治身边,示意酒吧老板上前:“一杯特浓咖啡。”

“安吾你这么说我好伤心啊,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太宰治裂开的唇角垮了下来,吊着眼睛去看老板正在调试的那杯超小的特浓咖啡。

“你从来就是这样的人好吧。”

从酒吧的老板手中接过咖啡,安吾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味蕾,敲打着他头脑中浑浊的细胞。然后他放下杯子,眼神往旁边看去:“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一个被捡到的流浪儿童哦。”太宰治眨了眨眼,用手拄着下巴:“怎么,我们的情报专员大人,您要动用您的关系网来帮她找到家人吗?”

“你让一个黑手党来做这件事,疯了吗?”

“可你看起来像是个好人。”太宰治诚恳道。

见鬼的像个好人。

坂口安吾难言的抽了抽嘴角。

在太宰治的口中——你看起来像个好人——这句话的意思等同于——你看起来很好欺负。是一个专属于干部大人的流氓话语。托这句话的福,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坑了多少次,做了多少吃力不讨好的苦力,事后还要忍受太宰治本人的嘲讽。

他一点也不想做个好人...尤其是太宰治口中的好人。

但从实质上来说,作为异能特务科潜伏在港口黑手党的卧底,他本身就是一个好人。

坂口安吾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睛,开始打量对他们的话语毫无反应的女孩。

她似乎是有些困了,意识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咬着吸管的唇微微抿着,下意识吸杯子里的沉在底部的黑珍珠,眼睛半阖着一点一点,脸上因为热奶茶的暖意而染上些红晕,为她因为太过瘦弱而显得意外有棱角的面容平添了一丝柔和和娇弱。

女孩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阔腿裤,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皮鞋很光滑明亮。可以看出有人曾经很认真的打理着女孩的衣着,哪怕她看上去瘦弱得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可皮肤的光泽骗不了人。

这分明是一个被人娇养起来的女孩。

“你确定这是一个流浪儿?”他不由得再次向太宰治确认。

“身份证件,住处,监护人,学校,履历,甚至仇敌,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或是一张照片,一封信纸,只要能想到的追溯她过去的东西我都试过,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酒杯里的冰球在麦黄色的液体中转了个圈,与杯壁相撞,发出一声脆响。少年将酒杯推远,垂下眼帘,眼眸幽深:“如果不是流浪儿,你觉得她还会是什么人?”

“这......”安吾难得卡壳。

有些不可思议。但如果是连太宰治都查不到任何线索的话,这个孩子恐怕......

这时候,酒吧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

这家名为lupin的酒吧在某个巷子的地下室,很小。如果有客人想要光临,往往需要从地上的门走进来,然后下一层很窄的楼梯,才能窥见到酒吧的全貌。

所以当风铃响起后,客人们首先看到的不是出现在门口的人,而是门“吱呀”打开的声音,和皮鞋踏在楼梯上的“嗒嗒”声,以及最先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随着随后几节台阶落下,这个后走入酒吧的客人露出了他的全貌。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驼色的风衣,风衣没有系扣子,露出敞开的领口,和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的线条。

他有着酒红色头发,似乎是有些不修边幅,下巴上还带着些胡茬。看起来像是有30多岁了,那张脸上写满了风尘碌碌的沧桑。

可是一双眼睛却是意外的清明平静,和他有些颓然的外表完全不同。

“啊,你来了。”安吾的位置正对着楼梯的方向,最先看到了这个走进来的神秘男人到底是谁,于是对着他举了一下杯,寒暄道:“织田作,工作忙完了吗?”。

被叫做织田作的男人双手插兜往他们坐着的方向走,闻言呼了口气:“大概吧。”

“大概?”

“下午的时候意外收到了boss的传唤。说是听到了组织里有人在传太宰和一个小女孩的事情。boss对这件事情比较在意,很想要亲眼见一下让太宰治特例对待的女孩是什么样子,所以找我......”边说边往吧台走的过程中,织田作之助忽然停顿了声音。

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不久前还念叨在boss口中的,现在正坐在太宰治身边的女孩。

先是很长时间的怔愣,然后他目光在那女孩半垂着几乎快要睡过去的脸庞微微停顿,随后目光又转移到了她那一头如冬天般落满了霜的银白色的发丝,看到头发像瀑布一样铺散在她的肩上,瞳孔猛然一缩。

“夏玖?”

要怎么形容呢......安吾端着他那杯特浓的咖啡坐在角落里,看着面色变得渐渐复杂的织田作之助,默默想着:

就好像是一个色盲者,忽然有一天分辨出了这个世界原本的颜色......眼中所绽放出的那种如烟花般璀璨的色彩,和少年天真的绚丽。

太难得了。作为一个天生就缺少槽点,脑袋总像是缺根弦的家伙。织田作在他的印象中,还是第一次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啊啊,你也吃了一惊啊。对于面对什么事情都很淡然接受的你来说,这真是少见的稀有情节。”太宰治用手隔空指了指唯一剩下的女孩另一侧的空位。那张座椅上,一只橘黄色带着点黑色花斑的猫从趴着的状态中站了起来,两只前爪向前伸展,抻了一个懒腰,然后跳上了吧台,踱着步子走到女孩虚握着的那把太刀边上,找好角度重新趴了下来,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织田作对着猫咪说了句:“谢谢”,然后坐到了女孩的身边,继续怔愣的看着她。

“真的...是她吗?”

“是谁?”安吾诧异的问。

他刚刚听到了织田作之助不太确定的问句,那毫无意外的是一个人名。

“我不太确定。因为我们曾经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7,8岁而已。”织田作先是给自己要了杯白兰地,这才慢慢的回答着安吾的话:“可她那个时候还是黑色的头发,而且也没有这么瘦。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和过去差了好多。”

不过就算看起来再不一样了,五官的底子是不会骗人的。虽说有着什么女大十八变这样的说法,可一个人长大了,也还是能看到童年时候的影子。

几乎是在他脑海中回忆起记忆中女孩过去的样子的同时,他就已经确认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和过去大不相同的人——就是夏玖无疑。

太宰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微微笑道:“确实是很让人惊讶,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是认错了呢。毕竟样子变了太多。”

“所以...你们三个曾经是认识的?”安吾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等等太宰,你刚刚不是对我说她的过去全无吗?”

“我是有说我完全没有查到她的过去,但又没有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过去啊。”太宰治十分无赖:“夏玖是在十岁的时候离开我们的,我指的全无线索是在她离开我们之后的那三年哦。”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啊。”

“你又没有问我。”

坂口安吾低头扶额,克制住了想要打死这个笑得一脸欠揍模样的年轻干部。

谜底就此解开。关于为什么太宰治会在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拐走了一个女孩有了明确的解释。安吾紧接着又有了新的疑问:“你们之前三个是怎么认识的?”

无论怎么去想,三年前的太宰治还是一个初出茅庐,年纪轻轻就成为首领的一把手的干部候选,而如果安吾的情报不差,那个时候的织田作大概也还是一个没有转型成功的杀手,不如今天这般,佛系的简直不像是一个黑手党。

一个才刚满十岁的孩子,又是怎么和这两个人同时牵扯上关系,又在最后被他们扣上了离开的“帽子”,如太宰治这样心思缜密的人,也没有查到这三年来她的半点消息?

人是不可能在一个社会中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的,即使是流浪儿也是如此。

“因为她那个时候也是港口黑手党的一员啊。”太宰治如是答道。

“怎么可能。”安吾想都不想就反驳了他的话。

不是对太宰治经常说谎有了免疫,而是身为港口黑手党的情报员,再加上他所拥有的异能力,他曾经非常详细的记录下了港口黑手党自森鸥外接任后,所拥有过的所有成员的名字和信息。

而这里面。绝对没有一个名叫夏玖,年级才将将满十岁的女孩。

港口黑手党不存在退休或是跳槽这回事。如果一个成员有一天不在这里面了。他的结局要么就是在某一场战役中死去了,要么就是因为背叛,而被某一位成员处死了。

太宰治对他这样坚决不认同的态度不为所动。他只是竖起一根食指,抵着唇低声笑了起来。然后歪着头,声音里略带天真的说:“安吾,话可不要说得太满。”

“我只是自信于自己所从事的职业。”

“可是你并不知道,boss之前有过一个养女。”

“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等等,你说什么?”下意识反驳的安吾一惊。脑海里反复回味着刚刚这句听起来十分惊悚的话。

“首领什么时候还有过一个养女?”

“早在他成为港黑的boss前就有了啊,托他的福。我在加入港黑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他带孩子。”太宰治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然后他发出一声嗟叹,声音暧昧诱惑:“整整一年啊,在我年少不知世事的时候,我的人生就被一个女孩子占据了所有。现在想想,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安吾:“......”

“如果她真的是首领的养女的话,当年为什么离开?”在太宰治如此不着调的时候,他还在努力寻找着整个事件的逻辑。

因为这实在太像是一个谎言了。

“因为她是失踪的啊。”太宰治给出了答案。

“龙头之战的前夕,荒霸吐事件没多久后,她因为能力失控受了重伤,随后就失踪了。”

安吾瞪大了眼睛。

那是太宰治迄今为止,所在意的为数不多的事件中的其中一件。

事情发生的起因在于太宰治比常人更早的嗅到了危机,以及某个会携带着腥风血雨而来的男人的讯息。

为了增加筹码,原本因为中原中也的加入已经开始隐秘起来的夏玖再度同太宰治搭档出起了外勤。而意外,也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他们遭受到了某个偷渡入境的组织的袭击,因为事发突然没有防备,急剧的生死危机之下,夏玖能力暴走,杀死了敌人...也几乎杀死了自己。

然后她就在病房中失踪了。

总共十分钟的时间,期间没有任何人出入病房,门口守着太宰治本人和一个小队,楼下更是重兵把守,为了防止敌对势力的狙击,就连天空上都安排了直升机,牢牢守在上空。

可她就是在这样层层把守的如铁桶一样的防护网中失踪了,如海面上升腾起的泡沫,轻轻飘摇着,然后“啪—”的一下,消失在了空气中,再无存在过的痕迹。

那之后,森鸥外找了她整整一年。

一个深受重伤,刚满十岁的孩子要如何在不声不响的情况下逃离众多人的眼睛呢?太宰治在脑海中演算了千百种情景,却没有任何一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他很快明白过来,夏玖是遇到了某种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事情。而她现在的忽然出现,以及手上一直握着的刀,都无疑证实了他的想法。

“如果森先生知道夏玖回来了,想必会很高兴吧。”他说出了意味不明的话语。

织田作喝了一口白兰地,认真看向夏玖。

在他们谈论的功夫,女孩终于彻底睡着了。

她嘴上还下意识的叼着吸管,一杯热奶茶已经喝了一半,头向着一侧倾斜栽倒,在半途中被织田作托住,轻轻的放在了吧台上。

她似乎变了许多。

像这样子全无防备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去,身边坐满了人,以前的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披在女孩的身上,织田作起身,看了眼太宰治:“要送她回去吗?”

至于回到哪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回去吧。”太宰治没有看他们,而是专注的看着自己杯子里面起起伏伏的冰球:“早晚的事情,没什么意外。”

织田作认真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是。”然后他弯腰,准备将夏玖抱起来。

男人的手掌即将要触碰到女孩,一只缠满着绷带的手臂忽然从横侧插了进来。太宰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脸上扬起了笑:“还是我来吧。”

织田作挑了挑眉。

他倒是不在意太宰治替他去完成首领的任务。只要人带到了,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他只是拢了拢女孩身上披着的外套,将她裹紧,然后退了一步,示意太宰治上前,看着他从女孩的腰下伸出双手,将她横抱了起来。

“既然人是我带回来的,怎么也要我亲自到boss面前去刷一波脸啊。”酒吧的灯光昏暗,暖黄色的光从头顶斜斜打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棱角分明的阴影。阴影中太宰治的眼睛弯着,声音懒洋洋的,像极了一只超然不群的猫。

安吾目送着太宰离开酒吧。

或许女孩是真的太轻了。即使是带着刀的重量,也没有将18岁少年的脊背压垮。他的双手和眼前的视线都被占用了,只能用脚摸索着前面楼梯的高度,然后慢慢走进昏暗壁灯下的巷道里,越来越远,最终只留下来一个模糊的暗影。

最后“叮铃”一声响,酒吧的门关上了。

太宰治一路抱着熟睡的女孩走过站哨的港黑成员。

他表情坦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愉悦。路上所经过的那些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们因此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吃了苍蝇一样。

然后他在首领所在的大厦前停了下来。

在他面前,褐色头发扎着尾辫,带着宽沿帽的矮个子少年拦在了那里。他插着双手端在身前,目光中是浓雾一般的淡漠。而他的身后就是通往首领的大门,但他此刻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中也啊,今天也做着一只忠犬吗?”太宰治发出恶劣的笑。

名叫中原中也的少年切了一声,对他的嘲讽不为所动:“我说,你才是吧。港黑里传着的那些传闻我都听到了,你又在背着首领想着什么算计人的小把戏?”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说。”太宰治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轻轻晃了晃手臂,摇醒在臂弯中睡着的女孩。然后在夏玖睁开眼睛时,扶着她站了起来。将握着一把长长的太刀,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完完全全暴露在中也的面前,一字一顿说道:“看着这个孩子,你真的要这么说吗?”

随着女孩样貌的暴露,中原中也原本淡漠的眼神渐渐有了变化。

那上面逐渐染上了疑惑,然后是震惊。最后更是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然后他听到太宰治压下来的声音,里面有着不容拒绝的质问,带着某种强烈的压迫感:“中也,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初春里的风忽然吹过。

风中似乎带着港口中特有的海水的腥咸的味道。那味道像极了血液的味道,好像生命喷涌而出的触感。让他的记忆也随着这样的触感而变得清晰起来。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黑发女孩的身影——而那记忆中浑身浸满了血的模样,与眼前高挑了许多的女孩的身影渐渐重合了起来。

“中也,好久不见。”记忆中的女孩抬起了头,对他这样说道。

中原中也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他抬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将它托着扣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然后垂下头,单膝跪在了女孩的面前。

“欢迎回来,大小姐。”他低声,恭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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