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两位老者也都看到了这一行脚印,因为这太显眼了,想不被注意到都不行。
这脚印很有可能就是被封印在雕像中的那个存在留下的,除此之外,也别无可能。
每个脚印都有黑血的痕迹,越往里走,脚印也就愈发变淡。
那两个老者见状,顿时互相对视了一眼。
“走,过去看看。”只听壳组织那位老者说道。
后者点了点头,当下他们便往大殿后面而去。
张逸风虽然很不情愿,不过现在他也十分的好奇,接下来究竟会遇到什么。
显而易见,无论是天仙殿,还是壳组织,都是为了这百劫之地的秘密而来。
尽管张逸风并不想太过深入,然而现在的选择权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当下,他也只得跟着进去,同时他也察觉到,身后那位精通空间法则的高手,也跟了过来,至始至终,这位都没有露过面。
张逸风知道,这家伙很可能也是一名仙皇境的强者。
不多时,他们顺着那个脚印,来到了大殿的后方。
在那里,如张逸风曾经进来过时一样,这里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然而,那两位老者却对视了一眼之后,壳组织的那位老者,则立刻上前,然后祭出了一个卷轴,将之打开了。
在那卷轴之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条条玄奥的纹路,张逸风立刻就认了出来,这是阵法的纹路。
不过以张逸风目前的阵法水平,根本不能看出这其中的玄奥,下面卷轴上的阵法水准,已经远远超过了他。
看到张逸风惊讶的神色,那位壳组织的老者忽然笑道:“这可是阵道圣师的杰作,以你现在的水平和境界,看不穿也很正常。”
张逸风不禁愕然,阵道圣师?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根本不理解这代表了什么。
这也不怪他,毕竟地宗门与天宗门的底蕴,相差的太多了,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其中的详情。
但是张逸风依旧根据自己的经验水平,断定出这所谓的阵道圣师,远在阵道大宗师之上。
至于究竟高出了多少,他一时还无法推测出来,而对方显然也不会这么好心,告诉他这些。
果不其然,只见对方说完之后,便将注意力移向了那个阵法卷轴上去。
在他的手中,浮现出了一片柔和的光芒,光芒全部融进了卷轴之中。
接着,那个卷轴便被激活了,浮现出了一条条天地大道的气息。
张逸风眼前一亮,不禁暗自感叹,这水平确实已经远超他的理解了,只得感慨,不愧被称为阵道圣师!
随着卷轴上的阵法被激活,一道道神秘的力量涌现,随后没入了虚空之中。
不多时,在他们的眼前,竟浮现出了一个门户,刚好可以容一人通过。
那门户黑漆漆的,有冰冷的气息从里面传出来。
张逸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个门道。
“这是通往哪里?”张逸风不由自主的问道。
“地府!”天仙殿的那位老者,冷冰冰的回应道。
张逸风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里竟然通往地府?他有些不敢置信。
“呵呵,有没有地府这个存在,还是两说呢,或许不过是一个地方罢了,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地府。”壳组织的那位老者冷笑道。
张逸风没有接话,他也根本没法接,无论有没有地府,这门户后所连接的地方,都绝对不是善地。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张逸风忽然问道。
显而易见,对方完全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准备这个阵法卷轴了。
“好了,不要问那么多了,你想要知道的问题,我待会儿慢慢给你解释。”壳组织的那位老者看了张逸风一眼,淡淡的说道。
他知道张逸风现在有很多的疑惑,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进入门户中,他也没有必要给张逸风解释那么多。
张逸风闻言,只得住口,本来他还以为对方是来对付他的,不过现在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了。
到现在为止,对方不仅没有为难他,还莫名其妙的带他来这百劫之地,并做出了一系列诡异的举动。
虽然张逸风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必定和他有些关联,要不然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带来这里干什么?
当下,张逸风只得按耐住心中的疑问,然后跟着那两位老者,进了眼前的这个门户中。
并且张逸风察觉到,在他们身后那位精通空间法则的高手,也跟着进来了。
在他们进来之后,门户中浮现出了一条幽径,也不知道是如何铺成,流露出冰冷刺骨的气息,这让张逸风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震惊不已。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一名仙王境的强者了,连寒冰道法,都不能让他如此,更别提只是一些气息而已。
然而此地却能令他如此,足以说明了此地的不凡了。
除了这条幽径之外,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景象。
张逸风虽然很想探究,但也不敢乱来,以免惹出什么麻烦出来,只得跟在两名老者的身后。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忽地豁然开朗,浮现出了一个开阔的地带。
这里没有任何生机,四周都透露出一股死亡般的气息,遍地都是白色的沙子。
其间还夹杂着几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死树,枝桠张牙舞爪的,如同恶鬼一般。
那两位两者都露出了惊奇之色,只听天仙殿的那位皱了皱眉,说道:“这里莫非就是地府?”
壳组织的那位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看有些不太像,继续往前走看看,既然上峰让我们来这里探查,必有其用意。”
天仙殿那位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而是打量起了四周。
听到二人的对话,张逸风颇为惊讶,原来这两位是奉命来此。
忽然,一行黑色的脚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也不知道通向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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