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特么的谁呀,敢在本少爷家门口偷袭我!”方超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一辆越野车的引擎盖上。
惨叫了一会儿后,爬起来冲回去正准备骂人,抬眼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顿时又怂得连个屁也不敢放了。
保镖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孩一样的把他拎了起来,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方超吓得面色铁青,手舞足蹈的挣扎着。
“他是不是你儿子?”保镖拎着方超转向方权,冷冷的问道。
方权眉头紧锁,心里暗骂你这个败家玩意儿,平日里天天夜不归宿,今天这个时候跑回来做什么?
犹豫片刻后,他重重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他不是我儿子,我不认识这个人。”
“爸,您,您这什么意思呀,我是你亲儿子方超啊,你好好看看呀?”听到方权的声音还说自己不是他儿子,不明就里的方超顿时一脸懵逼大声的嚷嚷起来。
等他看到方权竟然跪在地上,顿时更加惊讶,连忙又问道,“爸,您,您怎么跪哪儿呀!”
“孽障,你给老子闭嘴!”方权差点儿没被他气吐血,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厉声怒斥道。
“爸,我让人打了,您怎么还骂我呀!”
啪!
保镖大概是嫌他太吵,又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打得他满嘴流血,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自己儿子这样的惨状,方权无比心疼。
“方权,你现在还敢说这小子不是你儿子吗?”保镖顺手一甩,把方超丢到方权面前。
方权盯着方超看了许久,最后又跪在地上义正言辞道,“白小姐,我儿子他还年轻,年少轻狂。他如果真做出了什么,我愿意替他接受惩罚。”
话落又一把抓住方超的手,怒斥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跪下给白小姐赔礼道歉!”
方超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听到父亲这么说立刻就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道歉就免了,我那位朋友不会接受的。”白若水的声音终于又从车上飘了出来。
“还有,在我这里没有子不教父之过的道理,一人做事一人担。既然是你儿子犯的错,那就该由他自己来接受惩罚。”
“我,”听白若水这么说,方权一时语塞不知还能如何替他开拓。
良久,才心如死灰的问道,“那敢问白小姐,打算如何处置我儿子。”
“你告诉他吧。”白若水轻声吩咐保镖,而后关上了车窗。
保镖立刻大步走到方家父子面前,沉声道,“齐先生说了,废方超一只手。”
什么,废,废他一只手?
方权顿时面色铁青,但是再一想,废一只手总好过丢了小命。
于是一咬牙,问道,“好,你们想要他的左手还是右手?”
“爸,不,不要啊!”方超吓得从地上站了起来,口中鲜血喷了方权一脸。
“把这个逆子给我按住!”方权厉声放话,身后的打手立刻上前将方超按回了地上。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这两只手。”白若水的保镖摇了摇头,目光缓缓落在了方超的裆部。
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想......让我方家断子绝孙?
方权不由得心头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保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无比锋利的刀子。
刀锋闪烁着森森寒光,令方权后背发凉,连忙起身想要阻止。
保镖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同时用另一只手将方超从地上拽起来。
“放开我,你特么放开我。”方超吓得魂不守舍,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保镖二话不说,手起刀落。
只听见“咔嚓”一声。
方超只觉得裆部一凉,鲜血澎涌而出,紧跟着便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儿子,儿子呀!”方权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抱着方超老泪纵横。
保镖擦了擦刀子上的血,直接转身上车。
劳斯莱斯缓缓开动,越野车队紧跟其后,如来时那般浩浩荡荡的离开。
在后面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庄贤目瞪口呆。
方家在南江是怎样的存在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可是在白若水面前却如同蝼蚁一般任人宰割。再想到后面的主使齐天,不由得头皮发麻,随后又放声大笑起来。
自己这些年绞尽脑汁想要挤进南江的上流圈子,可谁曾想误打误撞的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位手腕通天的大人物。
看来,自己的春天就要到了,马上就能鲤鱼跃龙门的节奏呀!
“儿子,儿子你快醒醒,你别吓爸爸呀!”
“是爸爸没用,爸爸没能保护你周全。”
方权抱着方超哭得稀里哗啦,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怒火。
悔的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终于酿成了大火,恨的事白若水手段如此狠辣,让他们方家断了香火。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替我儿讨个公道!”哭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凭自己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找白若水这样的大人物报仇呢?
思来想去,他的脑海里最终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他的主子,南江第一大家族梁家家主梁霄!
“对,找梁先生,只要是在南江,管他什么山海白家,都别想轻易的走出去!”
想到这里,他连忙吩咐手下备车,带着还在流血的方超匆匆赶往了梁家。
“老方,这是怎么回事?”梁霄在客厅里接见了方权,看他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由得心生好奇。
方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先可了三个响头,然后让人把方超抬了上来。
看到方超的惨状,梁霄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了几分,连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我侄儿方超伤成这样的!”
“梁先生,您,您可一定得给我们方家做主呀!”
方权长啸一声,哭哭啼啼的吧事情讲述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梁霄眉头紧锁,半晌才扭头问身后的大儿子量碰道,“你听说过这个叫白若水的女人吗?”
他向来觉得自己在南江占地为王就好,所以对外界的事情并不太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