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您送的车我收到。”看着劳斯莱斯扬长而去,江灵才停下脚步给齐天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喜欢吗?”齐天幽幽的问道。
“喜欢喜欢,简直太喜欢了!”江灵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开跑车住豪宅,那可都是他梦里才敢想的事,可谁曾想幸福来得这么突然,才几天这就全都实现了。
“喜欢就好。”
“对了齐先生,刚才给我送车那位先生尊姓大名啊?”江灵突然问道。
“唐浩辰,怎么了?”
“唐浩辰?难道他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唐公子吗?”江灵一听十分惊讶,唐浩辰这样不可一世的纨绔子级竟然都对齐天如此恭敬,还亲自给他跑腿送东西。
自己这位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江灵越发好奇,也觉得自己的前途越发光明。
“对了齐先生,我刚刚谈成了一笔生意。”片刻后江灵回过神来汇报道。
“哦,什么买卖呀?”齐天稍显好奇。
“其实就刚才那位唐公子,他问起我们公司的事,我就跟他说了一下。结果他十分感兴趣,并提出要拿出五个亿,哦不对是十个亿给我们帮他打理。”江灵如实回答道。
“是吗?”齐天越发好奇,心想就唐浩辰那榆木脑袋,他听得懂江灵那套听上去玄乎其轩玄的投资理念吗?
不过这一开口就是十个亿,唐浩辰对自己还真是够信任的。
其实就算今天江灵没有开口,齐天也打算让唐家加入卓尔国际的。这么一来,自己倒是省了不少事,而且还不用再出让卓尔国际的股份给别人。
“齐先生,您觉得我这么做对吗?”江灵战战兢兢的问道,虽然齐天说过公司的一切事务由他负责,但他还是觉得什么事都应该经过齐天同意才行。
“做得很好呀,这才多久就办公室拉了这么一大笔生意,简直是大功一件啊!”齐天笑着说道,“以后,这些事你自己做决断,不比什么都问我的。”
“是,齐先生。”听闻此言,江灵才松了口气。
齐天突然又问道,“那个,我们问问他如果拿出十个亿,能赚多少钱?”
“哦,我刚刚给他设计了一份最好的投资方案,年收益能达到百分之二十五以上,”江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百分之二十五,这么高?
怎么听着像忽悠人呢?
齐天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跟着又问道,“那,咱们能赚多少钱?”
“齐先生放心,我都算好了,咱们公司的收益不会比客户少的!”
咕嘟
齐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里外里加一起,一年岂不是能达到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收益率?这,怎么越听越像忽悠人呢?
当然,齐天并没有去质疑江灵。因为他相信,江灵一定能做到。而且,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把名单上的另外三个人都拐进卓尔国际,这家小公司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震惊全城,不对,是震惊全球的超级黑马!
另一边,唐浩辰匆匆赶回家,立刻就把自己刚才从江灵口中听到的东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给了唐天听。和唐浩辰一样,唐天同样是一头雾水,最后只问了句能赚多少钱。
“百分之二十五,一年至少能赚百分之二十五。”
“什么,真的假的,这么高的收益吗?”唐天瞪大了眼睛,差点儿惊掉下巴。
“千真万确,这个是齐先生的公司,不可能会骗我们的。”唐浩辰拍着胸脯,就好像他能赚这么多钱一样。
唐天一愣一愣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唐浩辰连忙又汇报道,“爸,我已经跟哪位江总说了,咱们会拿出十亿给他搭理。”
“十亿?”
“太多吗?要不,减一半,伍亿也行。”这是唐浩辰的底线,要是再往下减,自己在江灵面前可就要丢面子了。
他已经做好打算,最少交给江灵伍亿资金,要是唐天不肯给的话,他就算买房买车买手表都会把这笔钱凑齐。
“不是太多,是太少了!”正出神,唐天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唐浩辰一听,顿时喜出望外,“爸,那您准备拿多少钱投资啊?”
“二十亿!”唐天想都没想,直接做出回应。
“二十亿?咱们家,还有这么多流动资金吗?”
“没有,但咱们不是还有林氏集团的股票吗。”
唐浩辰愣了一下,跟着便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把那些林氏集团的股票交给卓尔国际,正好让他们想办法帮我们套现,再把这笔钱交给他们打理。”
“没错!”唐天嘴角轻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爸,您这招高呀!”唐浩辰竖起两根大拇指。
......
另一边,白若水约了陈毅铭吃饭,可从开始到快要结束,她都没有动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陈毅铭。
“我说白家主,你中这么看着我干嘛,看得我都发毛了。”陈毅铭摔下开口,打破了沉默。
白若水微微一笑,还是没有说话。
“若水,我知道你今天突然找我肯定有什么事。跟我不必客气,你直接说吧。”陈毅铭大概是这个世界少最了解白若水的人,从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他就猜到她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错,我今天确实是有事想找你帮忙。”白若水终于开口,略显抱歉的说道。
仔细回想,这些年来她找陈毅铭似乎都是有事让他帮忙。
“说吧,我们白家主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办呀?”陈毅铭笑嘻嘻的调侃道。
“那,我就说了。”白若水秀眉微蹙,犹豫半晌才开口把齐天让她办的事原原本本说给了陈毅铭听。
听完白若水的话,陈毅铭不由得愣在当场,他完全没想到她要对自己说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事。
“所以,你是想让我关掉自己的投资公司,去那家什么卓尔国际给别人打工?”良久,他终于回过神来,试探性的问道。
白若水轻轻点了点头,稍显羞怯,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杀伐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