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刮,声音不知吹到什么地方去了;猝然过来两个黑点,停在挽尊面前,跪下喊:“师父;我俩终于找到你了!”
“怎么回事?”
“弟子们为了女人攻打部落,死伤大半;无药,无郎中,无粮草;快要不行了!”
挽尊早忘了弟子的事,这下终于省悟,远远喊:“妻妾们!伤员出现了,赶快想办法呀?”
花龙在空中,人人都能看见;脑瓜上高高占着三个女人……
弟子远远对着喊:“师母——快过去看看吧?”
果然有回应:“让你们别去惹事;就是不听,这下好了!伤亡大不大?”
“只剩下一半了!比前几次的伤亡还大?”
“本来师父就没有多少弟子?这下都没了,怎么能实现一统大业呢?快带我去看看吧?”
花龙闪一下,来到弟子们面前,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喊:“花龙!会吃人呀?”
“当然,我饿极了!帮你们把死尸吃掉,连不听话的伤员和那些调皮捣蛋的弟子一起吃掉,就没人惹是生非了!”
两个弟子吓傻了!慌慌张张往前逃;花龙在身后追,一会来到弟子们面前大喊大叫:“吃人的花龙来了,快逃呀……”
好脚好手的弟子,尖叫着仓皇飞走;露出缺胳膊少腿的伤员,尖叫半天,也跑不了,只能紧紧蒙着双眼不看。
挽尊大嘴咧咧地喊:“好了!花龙是逗你们玩的:她怎么会吃自己人呢?还有多少伤员?全部找出来,趁妃殿下在,马上就让你们康复;以后没师父,不许擅自妄为;不但吃不到热豆腐,反而被豆腐烫伤!”
“伤员们,还不赶快出来见师父!他为大家疗伤来了!”
这是谁的声音?挽尊仔细看半天也想不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师父,我叫郝尚魁呀!你老人家难道忘了吗?”
挽尊仔细观察一会,说:“不像,一点也不像,小脸黑乎乎的;头发散乱;破衣烂衫,就算面对面闯过也认不出来!”
“师父;弟子们岁数都不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是,到哪去找这么多女人呢?不知谁说的,蚩尤(chiyou)部落里的女人最多,探听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据说他的女人上千,如果把他宰了;女人不是就归弟子们了?大家推荐我当领头人,还说打下来,拥有两个女人;我又不会打仗,见蚩尤(chiyou)部落兵就冲,刚到洞口,登时从土中出来一排排弓箭手,前面的弟子全部倒下,有些弟子心虚,使劲尖叫,拼命逃离,才保住了命!”
“愚蠢!真愚蠢!师父不在不要轻举妄动!你们还不懂得打仗!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就像打架一样,乘人不备才能取胜!”
“是是是,谨听师父教诲!”
小仙童荷灵仙、姊姊从花龙头上飞下来,忙里忙外,到处问:“还有没有伤员?都集中到一起来!”
郝尚魁在师父面前大声咋唬:“弟子们:救星来了!有伤的亮伤,无伤的也别呆着,升帐搭篷……”
弟子们一个个畏畏缩缩,不敢正视花龙。砍的砍树,割的割草;搭的搭,建的建,几小时后,山头上搭建了许多营帐……
郝尚魁咋咋唬唬喊:“伤员们能进来的都进来,师母会治好你们的病!”
这话真不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家亲眼看着妃殿下用温暖的红光,治好了一个个伤员;断胳膊断腿的不能再生,但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不久全部康复。
“神呀!真神!妃殿下乃神仙!我们要喊千岁!”
“不可!师父尚未称王;还没有这种权力!”
“师父我们要报仇!弟兄们不能白死呀!”
郝尚魁一句话也没说;挽尊正在看;满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弟子,仿佛比以前还多,况且还死了这么多;不知怎么弄的?
花龙头高达一百米,能看见横死遍野的部落兵,引来很多的豺狼虎豹,三五成群的围着……
挽尊看出问题,旋即喊:“不要过去呀……”
花龙的身体感觉不够长,一路摇摇晃晃,猛力一拉,增到八千米,粗略计算,除了尾巴外,从胃以上都可以装食物。
姊姊也发现有些不对,着急喊:“花龙回来呀!”
反正听见也装没听见,猛飞一阵;龙头伸向山间,大吸一口气,往外猛吹,几只大老虎和几个花豹被风卷走,转一圈回来,钻进花龙嘴里吃掉!”
小仙童荷灵仙拼命喊:“停下来!那些死尸不能吃,有尸毒!”
花龙被尸毒伤害过,一听就有些害怕,将龙头缩回来,叫唤:“我不吃尸体,专吃活食行不行?”
老虎豹子像人似的;见同伴被活生生吞食,转着圈喊:“快逃呀!花龙来了——”
大多数豺狼虎豹都有反应,慌慌张张四处逃窜;也有一些不怕死的,惦着食物,守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