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袁好在外面,听到风声就想溜;可是已来不及,看门的下人一出来就盯上了他,把老爷下的命令说一遍。
袁好差点吓尿,战战兢兢来到父亲面前,低头不语……
此时,袁员外已过七旬,老态龙钟,走路很不方便,手里拿着家法,狠狠一下,敲在袁好头上……
袁好本不想躲,只是心里害怕,本能一闪……
袁员外的家法打在地下,猛力一弹,手被震麻,自然而然扔到一边,弯腰下去捡,突然头晕目眩,人一软,瘫下去……
下人们吓慌了,连袁好也一样,跟着把父亲抬起来,放到他就寝的上;发现老头翻着白眼,出气大,进气小……
此时,袁府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人,乱七八糟来到边;连六房太太也到了;袁员外闻声,奇迹般的挣开双眼,手不准确的指着什么?
边一大帮人,从大太太到六太太,还有她们的子女及下人,没人能看懂是什么意思?只有聪明的小雅琳突然冒出一句:“遗嘱!”
这句话至关重要;六房太太围着;由大太太出面在老爷神案抽屉里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一本用毛笔写下的、厚厚的一,来到老爷前;根据他的手势,让兰花来读……
兰花识文断字,对凤凰山语言颇为精通,在所有的太太们面前属于最小,当着人家的面,自然要恭恭敬敬大声念:“遗嘱……”
下面是内容:本遗嘱通过公证,所有的人无权更改。兰花是最小的太太,拥有所有财产的二分之一;大太太是原配夫人,拥有二分之一的五分之一;其它太太亦然。没有其它内容,下面是遗嘱人的签名和手印,加上年月;签名的第二行是公证处的签名和手印,加上年月。
袁员外坚强的过念完遗嘱;眼睛越来越灰黯,一闭上,再也没睁开……
接下来就是嚎丧,处理后事,把老爷的遗体装进棺材,放在堂屋大厅里,大头朝前,挂着带黑纱的遗相,前面跪拜着一大帮孝子,孝女派后面……
一个个都哭成泪人儿,唯独袁好频频抬头,紧紧盯着前面带白包头的六太太。心想老爷死了,再也没人盯着自己;六太太不再受别人约束,无疑这是最好的机会……
此时,人人心里各有自己的小算盘;心里最不平的还是大太太,凭什么她能获得全部家产的一半;她在这个家有什么贡献?从娶进来,生孩子到现在,不过才六年时间;那时老爷还有点精力,偶尔同房一次,就这样有了小宝宝,究竟是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还值得怀疑……
二太太也会想:老爷太偏心了,自己没有功劳有苦劳;别的不说,也为他生了两儿两女,为什么会把这么大一笔家产拱手送给别人?应该团结
起来,找回自己的权力……
第三太太,虽然不能跟二太太比,但心里也有打算;老爷曾经甜言蜜语许诺:“我在一天,就会好好待你一天;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所有的材产,你能得到三分之一。”现在老爷不在了,遗嘱上写到二分之一的五分之一,也就是说,用二分之一来五人平分,所得到的一部分;这是什么数字?
袁员外的棺材和别人的没有两样,随上山人员,挖坑埋进土里,无论真哭假哭,老爷永远离开了,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
接下来,就是遗嘱问题;大太太吵吵得最厉害,什么破公证呀?怎么公证的?把所有家产都给小妖精了,我们吃什么呢?
她一吵吵,二太太,三太太和其他的两个太太也跟着附和,要到公证处去,讨回公道。
所有的人一闹起来,看家护院的人就混水摸鱼,能偷的则偷,能拿的则拿,不知不觉被人家弄走不少……
这事自然有人禀报;大太太成了一家之主,把所有的下人全部赶走了,买回来几条狗看家,并带领六房太太来到公证处,生怕别人抢走遗嘱,一个人把持着……
公证处有很多人,各有各的工作,先咨询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真正管事的……
大太太颇为激动,颤抖着手把遗嘱递过去,人家看一眼,就给予回复:“此遗嘱生效,有公证处签署,加盖手印;也有遗嘱人签署和手印,就按上面说的办,无人可以更改。”
大太太一听就傻了,大声吵吵自己在袁家的功劳,为什么才分得这么一点?
人家处理这种事太多,见过的况比这么严重,有些甚至公然殴打公证人员;所以,非常有经验;不吵不闹,递一本文书,让她们自己看……
大太太目不识丁,二太太认字不多,三太太能里有限,最终还是由第六太太来念给大家听,所有的内容都不重要,只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公证人员只公证合法,其它况与本法无关。”
大太太当场气晕过去,人家这样说:“此形不能受理,等心态平静下来,再来吧!”
二太太等人,一个伸一只手,把大太太扶起来,一路吵吵闹闹回到家能偷的东西已被下人们偷走,连一个好看点的花盆也不放过,所有的佣人全部没了……
陆翠花当然也不例外,把傻乎乎的五岁小夫君扔到家里,一个人逃之夭夭,连小雅琳也知去向……
那么,家在什么地方去呢?陆翠花四年没去了,在这里像坐牢一样,一直被人盯着,终于可以像小鸟一样飞了……
一出袁府,像蝴蝶似的飞走;发现到处都是骑高头大马的人,手中拿着大马刀,耀武扬威幺喝:“闪开!不走,一刀劈死你!”
陆翠花吓坏了!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还有领头的人在前面开路,谁是最大的官,也弄不清楚。一瞬间,把整个凤凰山占领……
凤凰山不知仅有村村寨寨,还有很多城区陆翠花在的袁府,就住在城里……
空中飞来的这些人,都不是凡人高头大马,能腾云驾雾;人也会飞,着装也不同;骑高头大马的,头戴头盔,穿马甲,脚蹬马鞋,马脖子旁边挂着皮囊,刀鞘别在腰间,一路耀武扬威,煞气腾腾……
弓箭手着装也不一样;穿铠甲,背着箭服,左手拿弯弓,右手拿长箭,飞在队伍中间……
这些人想干什么?在高高的凤凰山头,插满了怪模怪样的旗帜,上面有个大大的虎头,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陆翠花一路躲躲藏藏,来到家的上空,乡村小道,到处都是抢人的,撵得鸡飞狗跳墙,更有不堪入目的现象,一些穿铠甲的人,追着几个村妇跑……顿时,传来一阵阵尖叫,钻进家就看不见了……
陆翠花感觉很危险,会不会有人盯着自己?悄悄从窗户进去,家里一片狼藉,从留下的痕迹看,很长时间,就没有人了。
那么,爹娘呢?四年了,到底干什么去了?
此处不能久留;一会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会不会钻进这个破家来……
陆翠花慌慌张张顺窗户飞出去,在高山盘旋,降落在以前经常来过的小河边;那时,对面有水的石缝里,动不动就能抓出白肚鱼来;还有一侧的大岩石后面,是自己小便的地方;此时,大脑里留下的,只有这些回忆,而父母的失踪,却没有一点消息……
那么,还是回去吧!那个傻乎乎的小夫君,正在地下爬,不知会怎么样?
对于举目无亲的人来说;什么地方才是归宿呢?凤凰山上无不看见打家劫舍的强盗。这些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是好人,就不会这么干了?
陆翠花越想越害怕;一路躲躲藏藏,生怕被人发现……
袁员外家住在凤凰山城区;那里街道繁华,各种广告商牌横竖方圆、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如果是到过曹地府的人,就不会没见过,这种况大同小异;就像玉皇大帝居住的皇宫和大地上所有的皇室不谋而合,原因只有一个,当某中意义达到一定的高度,就能自然而然吻合,或许这就是自然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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