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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主人,十九有些疼。”(1 / 1)

《孤本渣攻[重生]》/七果茶

——晋江独家发表

这只是一个梦。

梦中的他和十九还在最好的时候,十九还对他乖巧顺服,他对十九还有着绝对的掌控。

商引羽睡意未消,凭着感知摸索。

他的指甲修剪得极好,就算没入脆弱的内里也不会将人划伤。十九躺在他身边,就代表他昨晚刚要过十九,十九还处在随时能契合他的状态,不需要使用外物。

商引羽迷迷糊糊的滑过许多念头。

时而觉得自己在甘露宫的龙塌上,怀里是为他值夜的暗卫十九;时而觉得自己在赐给乔北寄的别庄内,身前是即将与他分离去前线的乔北寄。

商引羽贴了上去,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寝衣,只得先跟衣带较劲。

怀里人是背对着他的,商引羽一手揽着对方,一手处理障碍。

他能感觉对方肌肉紧绷就像块石头,皮肤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心脏也跳得极快。

商引羽轻笑,道:“北寄,今日出皇城,你可还能骑马?”

孤这般勇猛,乔北寄只有求饶的份,自然骑不得马。

商引羽美滋滋地做着梦,心情愉悦,下手也不知轻重。

就听身前人闷哼一声,语调略有些不稳地回道:“主人,属下今日无外出任务,不出皇城。”

清冷而恭顺的声音让商引羽莫名打了一激灵,猛地睁眼,在一室光辉中看到了明黄的锦被,与自己正捏着十九的手。

海棠汤、十九、重生……商引羽笼罩着层层迷雾的大脑在瞬间清明。

商引羽什么心思都没了,赶紧松手退离,指腹不慎擦过十九,十九还无甚反应,商引羽已经惊得从床头滚到了床尾。

这番动静惊着了十九,十九赶紧跟着起身,“主人?”

商引羽缩在床尾,手忙脚乱地系自己敞开的寝衣,见十九要过来服侍,忙道:“你在那呆着别动!孤理理思路再跟你解释!”

“属下……”十九收回手,安静跪坐在锦被上,“遵命。”

候在外边的安德忠听到动静,甩甩拂尘往内走。

走到屏风前,看见龙床一角,安德忠正要出声,就见一软枕从内飞出,砸到了他脚下,吓得安德忠心脏猛地一跳。

“滚!都出去!”

皇上恼怒的声音传出,安德忠赶紧叩首,抱起脚边的软枕退下。

这次摔出来的是软枕,他怕退晚了,下个砸出来的就是那羊脂玉枕,他这把老骨头可不经砸。

听到外边的关门声,商引羽的心绪平复了些,一转头,就看到了浑身肌肉紧绷的十九。

十九见他看过来,不但没放松,还直接俯身,额头磕在锦被上。

“十九,孤没吼你。”

商引身想将十九扶起,想起自己对十九做的事,忙环视龙榻,找出了昨晚被他随手丢到一旁的白色里衣。

“十九,你先穿上衣物。”商引羽把衣服放到十九跟前。

“是。”十九一叩首,直起身拿过衣物。

商引羽边等着十九穿好衣服,边在内心组织语言,视线随着十九手的动作走。

瞥到了十九那被自己捏得起了变化之处,商引羽才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似乎不该这么盯着人看?

实在是以往看习惯了,一时间居然没感觉自己的注视有什么不对。

商引羽故作平静地转过身,看向别处,听着身旁衣料摩擦声,开口道:“十九啊,其实……好兄弟间抱着一起睡是很常见的。”

相信孤,孤对你真的只是那啥主义的兄弟情,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没听到十九回答,商引羽怕自己在十九心里完全跟“兄弟”划不上等号,便又补充道:

“关系好的君臣主仆也一样,醒时一同讨论天下事,累了便同塌而眠,很正常的。”

衣料摩挲声停了,商引羽听十九低沉的声音响起:

“属下明白的,属下愿为主人效死。”

商引羽松了口气,“十九明白孤的心意就好。”

孤也不要你效死,你以后好好当你的将军,别把手往孤宫里伸就行。

十九已经穿戴好,商引羽在床头的暗柜内找出两瓶药性温和的外伤药,交给十九。

见十九接过药瓶,疑惑看向他,商引羽干咳了声,道:“孤梦中好掐人,弄疼你了。你回去上些药,好好修养,这些日子,就不用来值夜了。”

十九抓着药瓶的手微收紧,呐呐道:“不疼的。”不用修养。

“什么?”商引羽没听清。

臣子不可直视君颜,十九垂眸看着皇上搭在锦被上的修长手指,道:“主人幸属下,属下不觉得疼,不需要修养。”

商引羽差点惊得跳起,“孤没幸你!”

话不能乱说的啊!孤就蹭了蹭!没入!

十九身体一僵,嘴唇动了动,“是,属下明白了。”

商引羽生怕十九误会,一手抓住十九的手臂,诚恳注视着他低垂的眉目道:“十九,碰触不是幸,孤没那般对你,以后也不会那般对你,你大可放心。”

十九俯下身,在商引羽的注视下恭顺叩首,声音中带了些微不可察的颤音,道:“主人,十九有些疼,十九想回去上药。”

商引羽盯着十九看了会,缓缓松开抓着十九的手,点头道:“你回去修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再来找孤。”

“属下告退。”十九行礼下榻,身形一闪,便从原地消失。

商引羽坐在床上,抬头看房梁,什么也没有,心中忽地一阵空落。

那个在孤仰头寻找时,会故意露出身影的十九已经不会再有了。

商引羽让宫人进来伺候。

安德忠带着伺候洗漱的太监入内,龙床上只有陛下一人。

皇上没开口提暗十九,安德忠也不敢过问,只当昨夜寝宫内就只是皇上熟睡,而暗卫照常守卫值夜。

·

商引羽一整天都莫名烦躁,奏章越看越想把那些臣子叫过来,把奏折砸他们脸上。

翻开新的一本,多久前的政令,孙尚书还在上奏说女子参加科举荒天下之大谬。

商引羽叫来安德忠,让安德忠把这本折子收起来。

他等着两年后,孙尚书家的孙女考上状元,在对方邀请一众朝臣庆贺尾巴翘上天的时候,把这本折子砸那老头子脸上。

安德忠战战兢兢地收起奏折,心中想着孙尚书这般被陛下记挂上,孙家大概是完了。

有了这本折子,商引羽也来了兴趣,打算把朝臣的黑历史一本本放出来存着。

安德忠看着皇帝翻出挑出一本本奏折,胆战心惊地给皇帝上了杯茶,见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在焦急探望,忙出去呵斥。

“放肆!御书房是你能接近的?”安德忠把小太监拉远些,挥拂尘往其身上招呼。

“干爹,您轻点,我这不是有事向您汇报吗。”

“什么事?”

小太监边捂着伤处抽气,边道:“上回那些海外商人献给太后的宠物跑了。”

安德忠默了秒道:“寿安宫的宠物跑了,寿安宫自己人去找,报到这来作甚。”

皇帝和太后的关系素来冷淡,安德忠在太后还是皇后时在其宫里伺候了三年。

之后当今陛下出生,他便被派去伺候小陛下,就一直伺候到现在,他深知皇帝和太后的关系难以调和,并不愿往里插上一脚。

小太监弱弱道:“有宫女见那宠物往御书房跑了。”

往御书房跑的可不行,安德忠不能人陛下被宠物惊扰,便问:“你说说丢的是哪只,咱家让人找找。”

那些商人带来几笼子的飞禽走兽,全被陛下给了寿安宫陪太后和一众太妃,还是安德忠亲自送去的,外貌他都记得,就不知跑丢的是哪个。

“寿安宫的姑姑说那是一只白猫,脑袋上有灰色虎斑,还说……长得比普通猫大一些。”

安德忠回想了半天都没记起什么猫,听到长得大便猛然惊觉,那只一米多长的猛兽居然说是猫!

要死了!这种猛兽也敢放出笼子!

安德忠忙匆匆回御书房,想让陛下下旨让他调一队禁卫搜寻。

刚踏入御书房,安德忠就看见一只白色长毛、头带灰色虎斑的大猫从皇帝侧后放的窗口跃入。

“护驾!”安德忠惊呼出声,正要上前护住陛下,就感觉有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

商引羽疑惑抬头,正好看到朝他掠来的暗卫十九。

“十九?”

“喵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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