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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玉乖乖地下去了。

越西辞半靠在床上,伸手够着床边小几上的茶壶。

可惜胳膊不够长,总是差那么两分。

沈凭舟冷眼看着这人不服输似的伸胳膊,最终还是举手投降。

他弯下腰,体贴地碰了碰壶身,确认里面的茶水还是温热的,才又捡了杯子,给越西辞倒了一杯茶水。

越西辞讨好一笑,伸手将那盏青瓷杯子捧在手里。

她喝了一口,苦涩的茶香味冲淡了口中黄豆沙的甜味。两种味道交融在一起,竟还产生一股奇异的味道,叫人齿颊留香。

等到越西辞解了口干,又把杯子递了回去。

沈凭舟抬手接了,两人动作充满默契,好像是两个熟的不能再熟悉的好友一般。

越西辞的耳根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她咳嗽两声,“其实你用不着这样。”越西辞说的是岫玉的事儿,“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沈凭舟从炉子上提起一壶开水,把茶盏中的茶渍冲涮干净,才把茶杯放回原处。

“那丫头的优点在于机灵能干,可她有时候也会过于机灵。”沈凭舟找了个干净地地方席地而坐,“不过我看你调/教地挺好的,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可还是过于柔顺了点。”

“我调/教她做什么,又不是我的人。费那力气呢。”

越西辞蹭了蹭鼻子,说的满不在乎。

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在和岫玉的相处中,她习惯于把对方当做下属对待。

下属是她的工作伙伴,工作伙伴工作失误她可以警告纠正,但不会责骂。也正是因此,她到目前为止对岫玉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就是“我身边也留不得你”。

想到这,越西辞还瞥了沈凭舟一眼。

瞧瞧,这不就是她那能干又多金的大股东嘛!

沈凭舟被她奇奇怪怪的眼神吓地一懵,莫名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似的。他缓了缓心中的波澜,才又开口道。

“你明天要去跟人游湖?”

“怎么,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沈凭舟一噎,“本想今晚带你出去。但你要是明天要早起,我就不打扰了。”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走。

越西辞拧着眉头,“你这人,有事儿说事儿。说一半藏一半算什么。”

沈凭舟尴尬地蹭了蹭鼻子,“也没什么,你之前不是说有了牛奶能做出更好吃的东西吗?我给你弄来了……”

“你这就搞来了!”

越西辞一听到牛奶两个字,两只眼睛都在放光。迫不及待地打断沈凭舟的话,一个翻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孩子似的扒拉着沈凭舟的衣裳。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牛奶是多金贵的东西。越西辞想着就算有应该也不会有太多。

可她翻遍了沈凭舟的身上,也没从对方那找出什么能装液体的东西。不由得露出一个可惜的眼神。

沈凭舟被她这一番操作惊诧的不行。赶忙拉住她上下乱翻的手,稳了稳声线道。

“在我帐子那边呢。我带你去。”

越西辞忙不迭地点点头,等不及地催促到:“快去!快去!”

有了牛奶,她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啊!

饼干泡芙牛轧糖,奶皮奶酪奶油霜。还有什么是她越西辞做不出来的!

沈凭舟漆黑双眸中露出一丝笑意,一手拉起越西辞,另一手环住她的腰。

马踏飞燕,一阵风似的从越西辞的帐子里蹿了出去。

越西辞虽然身上没有爵位诰命。但耐不住她有一个好爹。

虽说朝臣与宗室之间总是搞得势不两立似的,但两波人扎营的地方离得委实不远。

越西辞只觉得眼前一花,就从自家帐篷出现在了安西王府的营地。

安西王是大秦藩王,虽然京城中只有沈凭舟一个光杆司令,但耐不住人家位高权重,一个人就占了三个大帐。

而沈凭舟带越西辞来的,正是这三个营帐的其中之一。

“牛奶!”越西辞看着眼前一桶桶的牛奶,就像是掉进米缸的老鼠,险些流出口水来,“你竟然能弄到这么多牛奶!”

整整六大桶洁白的液体摆在地面上,散发着独特的醇厚的奶香味。

沈凭舟觉得越西辞又被那只蠢鼯鼠附身了。

她蹲在一桶牛奶的边上,用力的吸了吸香味儿,发出陶醉的感慨声。

“真香啊!”

沈凭舟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这幅模样忽的一怔。他垂眸想了想,似乎很难把现在这个越西辞和昨天晚上的她划等号。

他一边看着越西辞在牛奶的海洋里畅游,一边唤了门外守着的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

小厮应了声“喏”,脚步飞快地退了出去。

空旷的大帐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沈凭舟清了清嗓子,出言问道:“小丫头,你是不是也该洗洗手,准备给我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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