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6章代价
想要崛起,那就会树敌!
所以,若是想要有冲击巅峰的决心,那就必须有得罪天下人的胆量。因为,哪怕是你不去得罪他人,他人也会因为你站的比他而想要拉你下来。
这个世界便是如此,残酷的让你无法想象。
没过多久,让巫灵族高层兴奋的消息便是传来了……
人族挑衅莽炎一族,夺取了阵眼区域,并且击杀了四大金刚其二!
毫无疑问的,甚比神主之体的组合被人族斩杀了一半,这口气莽炎一族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咽下去。
报复,摧毁人族!
这无疑是与巫灵族有了共同目标。
虽然,当初在三大神主消失之后,莽炎一族并没有明着对人族动手,但是,暗中施压的事情,可没有少做。不然,当初强大的人族,不可能在短时间就跌落下来。
而今生的事情,毫无疑问的,会让莽炎一族彻底的撕掉蒙上脸上的那层面纱,会在明面上对人族施加打击与报复。
与巫灵族一样,莽炎一族虽然想要调集大军去辗灭人族,但是,考虑到古神兵的存在,莽炎一族的高层也清楚,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古神兵女娲石的功能却不止能够击杀强敌这点。
防御!
没错,就是防御,只要攻打圣天学府,古神兵便会被激活,从而自主御敌。
也就是说,如果破除不了女娲石的防御,那就不可能彻底的摧毁人族!
毕竟,如今在百族大6上生活的那些种族,并没有多少是纯正的人族,而是当年选择依附在人族之下的那些种族而已。
所以,哪怕是将百族大6上的人族区域辗平,人族也不会毁灭!
因为,当时的三大神主早就考虑到了这点,所以,各自开出一方空间来,鸿蒙界,修罗界,九幽界!
圣天学府是唯一通向这三处空间的通道,若是拿不下圣天学府,那就等同于空谈。
而女娲石的防御是那么好破的吗?!
明显不是,而且,遇强则强!
自远古以来,出过不少至尊,都是压镇一代人的存在,然而,他们却依旧只是至尊,无法成为古神。自然,他们会对这唯一明摆在世间的古神兵感兴趣,想要抢走女娲石的至尊也并不是没有过,然而,女娲石却至今还存在与人族,这便是说明了一切。
至尊都没有成功!
这充分的说明了女娲石的不同凡响,仅此一项,震撼天下所有人。
所以,人族最后的堡垒一直牢不可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此时,哪怕是巫灵族与莽炎一族联手又如何,能够摧毁人族吗?
答应是肯定的……不能!
从外部,是绝对没有办法摧毁人族的,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方法……从内部瓦解!
然而,想要侵入人族圣天学府内部,这谈何容易?人族不可能愚笨到想不到这点,所以,对此是绝对的小心的,进入圣天学府的每一个人都必须要经过严格的审查,甚至读心。
所以,这些年来,许多与人族有仇怨的终于,甚至一些被三大神主摧毁的一些种族余孽的后裔,千方百计的混入圣天学府之后,最后都免不了被清除的结果。
那里可是人族的大本营,也是最高底蕴所在,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清除的。
所以,看着那一块块破碎的玉牌的碎裂,他们唯有叹息。
“帮我联系莽炎一族!”
巫灵族的领袖对着存在与身后的一道影子吩咐了一句,随着光影一闪,那道影子便是失去了踪迹。
“人族,你这是在自找灭亡!”
他的嘴角,显露出一抹狰狞的弧度,配上那张丑陋的脸庞,更显恐怖,就如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
因为这个消息,所以,他知道,莽炎一族不会拒绝自己了,一旦两族联手,摧毁人族的几率就更大了。
果然,没过多久,莽炎一族便是悄然的派出使者来到了巫灵族。
虽然只是孤身一人来到巫灵族,不过,莽炎一族的使者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高姿态。
与莽炎一族这尊前六的庞然大物相比,巫灵族相差甚远,所以,哪怕是莽炎一族的使者态度傲慢,巫灵族的高层也必须以笑脸相对。
用莽炎一族使者心中的话来说就是……巫灵族根本不配与莽炎一族合作,而现在,他之所以前来,也不过是想要将巫灵族当做枪使而已。
对于一杆枪,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尊重。而且,他也很清楚,哪怕是他的态度再恶劣一点,巫灵族的高层也只能承受,不敢对他动手。
毕竟,他可是代表莽炎一族来的,对他无礼,就相当于对莽炎一族无礼。
现在的巫灵族,根本没有勇气得罪莽炎一族!
“这是我们巫灵族对使者大人的一点小小的礼物。”
在见面之时,随着巫灵族领袖的一个颜色,便是有一个人上前,对着莽炎一族的使者低头哈腰讨好的说着,并且递上了一枚戒指给他。
莽炎一族的使者也并没有拒绝,他千方百计弄到这份差事,就是来弄好处的,所以,便是就在巫灵族高层的注视下,直接拿起了戒指,并且大摇大摆的查看起戒指内的东西。
顷刻,在他的脸上便是涌上一抹动容,直接失态了。
见他如此,巫灵族的一众高层脸上便是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咳咳……”
很快,莽炎一族的使者便是反应了过来,然后,态度明显就客气了许多。
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
“你们倒是有心了。”
他直接将戒指收了起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成敬意。”
巫灵族的领袖也是不冷不淡的与他客套了一句。
虽然莽炎一族强过巫灵族太多,不过,他作为巫灵族的领袖,自然不能对一个使者低声下气的。
然而,代价就是,方才那枚戒指内的东西。
“这次,你们找我前来究竟有何事相商?”
莽炎一族的使者半躺在椅子上,就如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