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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你敢(1 / 1)

在沈玫看来一个无耻的人是没有下限。,比如易湛就是其中之一,一个纸上谈兵临阵脱逃又弃全城百姓于不顾的人,就连死了还要找个替死鬼博好名声的人,是不能指望他有下限的。

“玫玫,容一刀就是做这个的,他留有后手,不会有事情。”易泽说话的声音很慢,她看起来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疲惫。

易泽还说:“玫玫我没有亲人了。”

沈玫凑近一看,发现易泽哭了,她忙搂住易泽,虽说不知到底易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易泽落泪,沈玫心里也不是滋味。

“阿泽,你发烧了。要不要请个大夫?”

方才沈玫一搂易泽就发现她浑身滚烫,又探额头,可不是发烧了嘛。

“不,不用了,会被发现的,屋里有药,我吃点药就好了。”

“啊!”

沈玫略微思考才意识到易泽所谓的被发现的是什么。易泽到底是女子,女子脉相从来与男子不同,大夫可不一问脉就知道了嘛。也就是说这些年,易泽从来都没有看过大夫。

沈玫一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的心疼。

“阿泽,其实你无需这样要强的,你还有我。”

沈玫将易泽弄到床上,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结果给易泽吃药之后,她还是高烧不退。

这样下去可不行,一直高烧不行。沈玫看着床上被烧的一脸痛苦的易泽。

“唉,阿泽!”

沈玫想起易泽对她的种种好,最终下定决心帮易泽这一回。

沈玫直接就冲到外面,开始給自己淋凉水,又泡热水,就这样冷热交替着,很快她也就发烧了。

最后她就让周妈去请大夫,周妈一听是沈玫病了,自然很快就把大夫給请来了。

就这样隔着帘子,沈玫让易泽伸出手去让大夫诊断。

大夫诊断之后給开了方子,沈玫原本是想亲自给易泽熬药的。结果呢,她是真的病了,浑身无力,特别难受,站都站不起来。

“你躺好,我去熬药,好好休息。”

周妈瞧见了,就让沈玫躺下,沈玫就那样挨着易泽躺下了。

等到周妈送药过来,沈玫就强撑着身子给易泽喂药。

“阿泽,没事的,有我,我会一直在的。”

吃完药,易泽开始说胡话了,有些沈玫可以听得懂,有些沈玫听不懂。

“其实老侯爷也有对我好的时候,我小的时候,问他树上站的到底是什么鸟?他跟我说是喜鹊,我问了十几遍,他不厌其烦的回答我十几遍,阿娘都烦了,他还没有烦,还把我举高高,领我出去看花市……”

易泽就那样躺在沈玫的怀里,如同婴孩一般蜷缩在她怀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话。

沈玫也就听着,将易泽紧紧的搂在怀里。

此时沈玫全身都在发冷她,抖的不行了,她也在高烧着。

第二天易泽的烧倒是退了,整个人差不多也恢复了元气,沈玫则不同了,她这会儿正烧的厉害呢。

“玫玫,你怎么了?”

易泽一探沈玫的额头,那都是滚烫的,忙唤来冉春去请大夫。

“咦?怎么没退烧啊,周妈说大夫说了只要按时服药,今天一准退烧呢,这大夫怎么回事呢?”冉春不知其中原委,就去寻那大夫,此时那大夫也是一头的雾水。

“不会啊,我那药她要是吃了肯定药到病除,怎么还高烧不退。我去瞧瞧。”

郑大夫也是一个较真的主,提着药箱就跟冉春去了。

“怪了,按理说今日必退烧,我的诊断也没错,药也没给错,难道是老张头又卖假药给我?”

郑大夫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什么,只得加快脚步跟着冉春来到了温泉山庄。

易泽一见大夫来了,也就让开了身子,让他上前去给沈玫看诊。

郑大夫一上手,就紧皱眉头:“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呢?”

“郑大夫怎么回事?易泽担忧的问道。

郑大夫捋了捋八字胡摇头道:“昨日我诊断分明就是热症,乃是气血攻心所得之病,简而言之是被气病的,今日这分明就是风寒。小娘子的病当真是奇特,不过想来也是这春夏之交,偶感风寒也是常事,等我开个方子,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给她趁热喝了去,保准明天一准退烧。”

郑大夫正准备提笔写房子,一旁的冉春则是嘟囔了一句:“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冉春不得无礼!”

易泽呵斥了一句。

“一定药到病除,若是还不退烧,我郑某人此生绝对不行医。”

这个毒誓发的,沈玫不厚道的笑了。

好在沈玫喝完药,身子就大为的好转起来,很快也就退烧了。

而易泽也大致猜出来沈玫到底怎么回事了。

等到沈玫醒来的时候:“阿泽,我好渴!”

易泽早就准备好温水等着她了,见到沈玫醒来,也就端水送到了沈玫的面前,扶着她喝下。

“下次不准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易泽颇有些生气道。

沈玫则是不以为意,很是撒娇的往易泽的怀里蹭了蹭:“这样的话,那你就要好好照顾自己,争取以后别生病就好了。生病好难受的,阿泽你看我都瘦了。”

沈玫就开始哼哼唧唧的邀功起来。

易泽瞧着她的样子,再次揉了揉她的头。

“玫玫,你就是一个小傻瓜。”

“别揉我的头,我才不傻呢,我聪明着呢。你老是这么揉我的头我会长不高的。”

沈玫对于长高有一种莫名的执念,其实她当下长得一点都不矮,一米六左右,即便搁在现代也不能算个矮子了。

“不长了!”

易泽直接一盆凉水浇来上去。

“长的,还会长一点点,我今年才十六岁呢。”

“你已经不是十六岁了,今年你已经十七了。”

易泽提醒道。

“我不和你说话,我告诉你,我年年十六岁,我十六岁,哼!”

易泽见沈玫这般坚持的样子,又笑了:“好好好,你年年十六岁。”

“这还差不多。”

沈玫心满意足了,只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的她浑身都疼。沈玫不得不感叹,啧啧啧,瞧瞧她这恋爱谈的都要命的节奏。

沈玫这一还真的是伤筋动骨了,她原本就有旧伤未愈,此番又是以这种极端的方法得的风寒,一下子就病倒了,折腾小半个月,身子才好的利索。

易泽今日份在家,没有出去。沈玫的香囊终于绣好了。

“怎么样?漂亮吗?要不要时时刻刻的带在身上?”

沈玫对于她这个香囊还是非常满意的,这鸳鸯绣的一点都不像鸭子,还颇的几分鸳鸯的神韵呢。

然而易泽匆匆的扫了一眼,他表示对于这个香囊带在身上这个提议她是拒绝的。实在是沈玫的绣工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好,我收下了。”

易泽到底还是收下了沈玫香囊,这下子陆景行有的她也有了。

没错,至今易泽还在吃陆景行的错。

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易泽一想到陆景行他就来了。

“奴才说了,陆大人也说了此番来寻少夫人不为私事,而是公干。陆大人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跟了好多人。”

陆景行来了,易泽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见。

“公干?”

“二爷你看,陆大人让我把文书递给你,说是你一看就知道了。”

易泽接过文书看了看,果然是公干,说是要提审沈玫确认一下供词,这倒也能说的过去。

于是乎纵然是易泽心里万般不愿沈玫和陆景行见面,她也只得放行。

陆景行就这样罢沈玫接走了,易泽原本想要去的,结果就被陆景行给拦下了。

其实易泽也知道,她即使一路跟去了,也进不了府衙,还是和现在一样就在外头侯着。

“表妹,你还好吧,你爹让我捞你出来,此番出来以后就无需再回侯府了,你马上就是自由之身了。”

陆景行有些隐隐的激动,他原本想着这话说了,沈玫一定会非常高兴,没想到她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

“原来是我爹让你把我捞出来,你才这么做的啊!”

“其实也不全是,表妹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安排需要时间,这些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咱们以后就自由了,你不要再回那吃人的侯府了。”

陆景行当下还以为沈玫不高兴使因为他呢,他自责的很。

可惜了,陆景行哪里知晓沈玫的心思啊。

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离开温泉山庄,更不想离开易泽。

“表哥我……”

“别怕,我一切都安排妥当。你爹也早就准备好了,这些天姨夫为了你的事,四处奔走,实属不易啊,他把一把年纪的人,还四求人,唉……”

沈玫原本想说的话在听到陆景行这般说辞之后,也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沈玫太清楚沈举人是什么人了。他那么爱面子的人,极少求人,此番竟然为了她动用关系求人,不得不说那真的是用心良苦。

很快马车就驶入府衙中,易泽就这样目送沈玫进去。

“玫玫不要让我失望,不要想着逃,你要是逃了,我……”

易泽从来都是知晓沈举人的最近动作,也知晓此番陆景行来提审沈玫不简单,然而她都没有阻止,她就是想要看看沈玫内心真实想法。

“二爷,你怎么也在这里?”

易泽正准备寻一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王晨出现了。

易泽最近发现,王晨这个人总是有意的无意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易泽可以确定的是王晨一直都在跟踪她,这让她极为的不爽。

“王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这些天天天跟踪我,有意思吗?”

难缠!

易泽发现这王晨就似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二爷,你也知晓我的心。沈玫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就是在利用你,她是个寡妇!”

王晨的话不要说的太明白了,易泽没有理她。

“那也与你无关,王姑娘你是女子,我不想与你说真话,还望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对你无意。”

简单直白的拒绝。

王晨不恼,面上依旧风淡云轻。

“二爷,咱们彼此彼此,你看你明明知晓沈玫不爱你,你还不是一样待她,我也一样。我和你一样,咱们才是同类人。二爷我认识容一刀,也知晓有个人叫陈错!”

王晨已经走到易泽的面前,压低来声音和她说句。

易泽一阵冷笑,她微微一挥手,王晨被迫往后退了一步,原来是易泽的轮椅直接把王晨推远了。

“你在威胁我?”

“二爷这倒是也谈不上,像我们这样的高门豪族,谁家没有点秘密呢。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个秘密透露出去,毕竟定远侯府可是你的家,只要二爷你我可以在一起,这个秘密我会一直帮你保守下去。”

易泽又是冷笑。

她抬头看了看王晨,王晨如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再也不是当时全身赤/裸,头套项圈的可怜虫了。

“其实你大可说出去,我非常乐意。”

威胁他!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希望定远侯府早点完蛋了。

“二爷,定远侯府若是出事,你将一无所有。你又是一个残疾人,若是失了定远侯府的庇佑,你怕是连饭都吃不上,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王晨已经吃准易泽需要靠定远侯府,她吃准了易泽一定会妥协。

“那你可以试试去,希望你可以成功。”

易泽当下连正眼都不瞧王晨了,此人其身不正,不能久处。

“你……”

终于王晨有些绷不住了。

“你就是嫌弃我,可是沈玫不也是从清洁堂出来的吗?她又能比我干净多少,说不准不知道被那些狗东西上了多少次了,只是我比较诚实而已,被你知道了,不隐瞒而已。”

原来王晨始终还是认为易泽看不上她是因为她的过去。

“二爷,可是这能怪我吗?我也想干干净净的嫁人,我也是受害者,这不能怪我!”

王晨就那样瘫倒在地,曾经的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若是曾经的王晨,对于易泽这样的残废,她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嗯,确实不能怪你。你可以好好的生活,我只是不喜你,和你的过去无关。至于沈玫不管她的过去如何,我都爱她。”

不是介意过去,只是人不对而已。

“二爷是吗?你信不信我会毁了沈玫?让她也尝尝我受过的苦,让她变成我曾经的样子,我看你还爱她!”

“你敢!”

几乎是一瞬间,易泽就连人带着轮椅冲到了王晨的面前。

“我警告你,不要动歪心思。不要以为你不说出那些老东西,他们就会护着你,我告诉你,只要我易泽想动他们,他们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发狠了!

终于王晨成功的激怒了易泽。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王晨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她难以置信的看向易泽,开始回忆去过地下室的人,没有易泽啊,她从来没有见过易泽。

“你不要多想,那等腌臜之地,我怕污了脚。那些老东西很快就会完了,你以为你不说,叶峰不说,其他人都不说就查不出来吗?天真!”

易泽随后没有再说了,地下室那等腌臜之地从来都是大楚高门豪族老东西们的发泄之地罢了。

平日里他们一个个正襟危坐,一口一个仁义道德,殊不知满肚子都是男盗女娼。

易泽那日并没有和王晨纠察多久,她就走了。

等到午时也没有等到沈玫出来,易泽也就忙其他事情了。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你不能在回侯府了,也不能在于易泽有牵扯了。当下我就让你二哥送你去湘南你三哥处,你无需在辩,上车!”

沈举人此番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一心想要把沈玫送走,就来个先斩后奏。

“爹,你不能这样,我还没有和阿泽好好说呢,我……”

沈玫还要说。

沈举人直接对沈二哥就是一声吼:“还不快点带她走,让老三把她好好藏好,谁人都不能带她走,就算是说我死了,也不能让她回来。”

沈二哥听言,也顾不上沈玫的喊话,直接扬鞭快马带着沈玫就走远了。

“二哥,我的好二哥,你就让我过去一趟吧,我有些事情没有交代清楚……”

沈玫还没有放弃,就开始磨沈二哥。

沈二哥对沈举人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大妹,你就不要再说了,我做不了主的,等到来三弟那里你和他说吧,我们走。”

就这样沈二哥带着沈玫从京都去湘南,从陆路转向水路,就这样暗卫跟丢了沈玫。

“沈家三哥在湘南地区,你们赶紧去查!”

在得知暗卫跟丢了沈玫之后,易泽倒是极为的冷静。

便开始分析,此番是朝南,又是走的水路,又结合沈家的社会关系,怕只有去往湘南了。

沈三哥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他是沈举人最为出色的儿子,十三岁就中举,然而他却不喜功名,一心向往名山大川,后来更是结识粟家女儿,与她一见如故,情根深种,两人成婚之后便四海为家,前几年有了孩子才在湘南落脚。

话说沈玫的三嫂粟氏,人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也识得几个字,家道也算是殷实,奈何是商户人家的女儿。起先沈举人不愿,后来还是三哥一再坚持,沈举人才不情不愿点头应允。

成婚后,三哥和三嫂感情甚笃,这两人这几年也在湘南置办下一些产业,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沈玫此番前去,沈举人早就安排妥当,沈三哥和粟氏也都早早的都做好准备了。

等到沈玫和沈二哥前脚刚下船,后脚沈三哥等人就把沈玫接到了深山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定远侯府以及大楚那些老东西都要完蛋了。今天的更新结束了,加更不一定写的出来,大家不要在等了,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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