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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十二天 声东击西(5)(1 / 1)

“姑娘,劝你还是回去吧,这上头昨天刚下的死命令,谁要是敢放你进去,那保准是吃不了兜着走。”

市局大门口的值班大爷苦口婆的劝着,大狼狗在旁边象征性的呜咽了两声,天气炎热,大爷举着帽檐对着脸扇了扇风,一脸不满的着张怡,干巴巴说道:“你男人那事现在还没完彻底案,这期间你再怎么闹也见不着,干脆回家安安的结果,结果一出来,立马能让你见着人。”

张怡穿了一件米色的连衣裙,头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她本来看着就比较纤瘦,这些天一直在招待所被监视着,越发吃不好也睡不好。

前几天刚知道丈夫李鸣那事的时候,她好几次都差点在宾馆房间晕过去,紧跟着来了市局好几趟,想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可不管她怎么求着那帮警察都没用,今天干脆连大门都不让她进了,这让张怡更加灰意冷。

其实从她得知丈夫跟何志朝当年的事情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跟李鸣结婚三年多,她深知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到底是真实意还是逢场作戏,结婚至今,他们虽然每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两人的夫妻生活次数屈指可数,她一开始只以为李鸣可能对那方面没有太多需求,而她本人对这种事也的比较开,所以并没有计较。

可是后来有一次她无意中发现,丈夫总是喜欢独自坐在书房里,抱着那本《原子荧光光学谱》发呆,而且经常一待就是一天,再加上丈夫平时对她的态度总是客客气气,并不像正常夫妻那样,她起先以为是丈夫出轨,于是挑了个他不在家的日子去他书房里查证,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后来她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那本《原子荧光光学谱》撞到地上,去捡时才发现同时掉落出来的还有几张卡纸,她将那些卡纸一并捡起来准备连着书重新放回原位,然而在看到卡纸上到的那些话时,让当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的她,脸上顿时血色尽失。

卡纸是白色的,因为年代久远,四角已经泛起陈旧的微黄,那些卡片上,每一张都用钢笔认真的着一段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何:‘不要愁老将至,你老了一很可爱。而且,假如你老了十岁,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世界也老了十岁,上帝也老了十岁,一切都是一样’。这是朱先生对他妻子的寄望,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2005年9月26日,于家中。”

“何:‘先以为是受得了寂寞的人,现在方明白我们自从在一处后,就变成一个不能同你离开的人了。想起你就忍受不了目前的一切,想打东西,骂粗话,让冷风吹冻自己全身,得同你在一处,这才能安静,事也才能做好!’。和沈从文先生一样,都是凡夫俗子。——2009年12月24日,于林肯大学f-1楼。”

“何:待这个机会,就如弗洛伦蒂诺等待费尔明娜一样,已经有51年9个月零4天,或许更久,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爱着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直到现在,永远爱你,忠贞不渝。——2016年3月2日,于基督城国际机场。”

彼时的张怡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她将那几张年久的卡片捏在手里很久,才在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当时她还不知道这位姓何的女士是何许人也,直到当天出门去学校上课时,正好在校门口不远处到丈夫跟何教授站在一起说话。

两人似乎刚发生了争执,一向好脾气的何教授少见的发了脾气,而她丈夫像是个对长辈要糖吃的孩子一样,脸上不断显现出哀求的神色,随后两人一同在她出现的时候,脸上纷纷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直到何教授离开,丈夫都一直盯着他的背影,连张怡跟他说话都没听见。

“你跟何教授......很熟吗?”当时她还沉浸在丈夫那几张手信中的痛苦里没有出来,脸上的压抑与隐忍分外明显,可李鸣显然没有注意到,直到何教授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回过神来,问她:“你怎么过来了?”

“来上课,下午有一堂语文。”

“嗯,先回家了。”

“哎等!”张怡叫住他,原本想问问关于那几张卡片的事,可李鸣的眼神不断的飘向刚才何教授离开的方向,神色匆匆,像是要追过去,她问道:“你跟何教授以前就认识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们俩......”

“们俩什么都没有!”一向斯文儒雅的李鸣突然吼了道:“不准再问!”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留下张怡当场怔在原地。

后来何教授多次来学校看望那群学生的时候,李鸣再也没跟他说过话,但是张怡经常发现,丈夫总是躲在某个角落,静静的望着那个人,出于女人的直觉,她知道,手信上那位姓何的人,或许就是何教授。

可她总是不太相信的,毕竟,这在她的认知观里,实在有悖常理。

于是就在这样的信与不信之间,徘徊了几年,直到前几日警察告诉了她实情。

街道上空无一人,安静的只能听见蝉鸣聒噪,早上九点的太阳已经热的让人窒息,细细密密的汗顺着额角从鬓边流到脖颈处,张怡眯着眼睛了儿那幢老旧庄严的公安大楼,什么也没说,走到旁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开始。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可能是等着警察放她进去见丈夫一面,也可能是等着丈夫被案后出来,告诉她一句那些都是真的,然后她问他,这些年为什么要这样欺骗她。

“老大,那个张怡又来了。”庄力指了指窗外:“早上进来的时候就在那开始了,这都两个多小时了,还没走。”

薄子敬刚从技术办公室出来,闻言隔着玻璃一,果然见张怡就站在树荫下面出神,他皱眉道:“今天得三十七八度吧,她不热啊?跟老杨说一声,赶紧把人劝回去,回头要是中个暑晕倒了,还得赖上咱们。”

“老杨早劝过了,毛用没有。”庄力翻了个白眼:“她也是够可怜的,家里出了这么大事,连个帮衬的都没有,老大,要不把她叫进来得了,咱甭搭理,就吹吹空调得了。”

薄子敬斟酌一儿,烦躁道:“带行政办公室去,别让她上三楼来,听见没!”

“得嘞!”

这时候陆斌从外面跑进来,手里还拿了份刚出炉的检验报告,嚷嚷道:“齐辉尸体的dna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老大,你下。”

薄子敬一甩单子,立刻不满道:“无感染异状,与人体肌肉相似度为99%,什么意思?!”

“楠哥说了,这死者确实是被丧尸咬过,但是也确实没有被感染。”陆斌解释道:“他身上每一处肉都跟咱们正常人一样,没有出现任何变异现象,钟老师说,齐辉身上很有可能存在关于m279的相关抗体,希望们能在侦查此案前,先把尸体借给他们单位研究一下。”

薄子敬摸了摸下巴,问道:“李假牙来了没?”

“没呢!昨儿晚上一直跟李厅在指挥中那边,估计这儿正在酒店休息呢。”

薄子敬看了眼时间:“去把你钟老师叫过来,有话要跟他说。”

三分钟后,钟宇走进薄子敬那间单独的办公室,见他正两腿交叠的搭在桌子上,整个人几乎是嵌在真皮座椅里,低头忙着打游戏。

“你找我?”钟宇说,随后非常娴熟的拿起他桌上那只杯子给自己接了杯水,问道:“怎么了?”

薄子敬才已一开局就被杀死,瞬间就没了继续的欲望,他手机一收,收回两条腿,坐直身子,问钟宇:“陆斌说你想把齐辉的尸体搬到你们单位去?”

钟宇喝了口水,顺势在他对面坐下来,点头道:“具体的就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知道,你你这边方便吗?需不需要走什么流程?”

薄子敬高深莫测的了他一眼,摸着下巴道:“这个事情,有点难度啊......”

钟宇十分体贴的点头道:“知道,想要从公安局把一个没有破获的案件的受害人尸体搬走,确实是有悖常理,但们现在做的事情,本身也是在常理外,所以不知道薄副组长肯不肯高抬贵手,放尸体一马?”

薄子敬没忍住笑出了声,对他眨眨眼:“你准备怎么把他弄走?”

钟宇耸肩:“那要贵单位愿意怎么配合。”

“当然没意见!”薄子敬挑眉道:“为了共同消灭m279,们人民公安理当配合像您这样的科学家做任何事!就是献身都没问题。”

“献身就不用了,对你那具完美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了。”钟宇一本正经的扶了扶眼镜:“怎么说,流程什么的麻烦吗?”

“这边没问题,不过李局今天没在,待儿我打个电话给他,可能需要你们基地出个声明文件之类的发过来。”

“好,这个没问题,其他呢?”

“其他嘛。”薄子敬开始不怀好意的将他身上一扫,最后一双眼神游离在钟宇交叠的两腿之间。

“想什么呢你!”钟宇顺手从桌子上拎了本日历砸到他身上,站起来笑道:“你赶紧安排吧,这边的声明文件马上就传真过来。”

“哎,你去哪?!”

“厕所!”钟宇一回头,眉梢一挑,邀请他:“一起吗?”

薄子敬自然是想一起的,可还没等他想完,门口突然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张怡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闯了进来,虽然没闹腾,但还是在门口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都说了现在不能见人,你怎么好说歹说都不听呢!”陆斌开始嚷嚷:“就不该可怜你放你进来,你还得寸进尺了!”

“想见你们领导。”张怡垂眉道:“见领导总是可以的吧?”

“你......”

“干什么!”薄子敬面色不善的走出来问道:“怎么回事!谁让她上来的?!”

陆斌正想解释,就见张怡突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着他。

薄子敬觉得那眼神有些奇怪,却一时间说不上来,没等他细想,就听张怡低声道:“薄警官,有话想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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