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三十六天[末世] > 62、第七天 假痴不癫(2)

62、第七天 假痴不癫(2)(1 / 1)

嗡嗡嗡——

手机忽在安静的四方响起,让原本就不足为道的声音被格外的放。

“阿潮,人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丝极力压制且恼怒的男声,阿潮按在扳机上的食指缓缓一顿,隔在雨衣内的眉头紧紧皱起,声音却多了丝难得的恭敬:“一哥,我能在哪?这会儿当在去老地方的路上。”

电话那头的王一一下子就提了声音,怒喝道:“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在哪?!是不是又去埋伏那个姓薄的警察了?!我告诉阿潮,老板之前有令让我们谁都不准动那个姓薄的,我看是疯了敢违抗老板的命令,是不是想跟当年的阿坤一样被处理的连个尸体都不剩!”

狙击镜内的目标此刻已经消失不,错一次绝佳机会的阿潮不免有些气愤的一把拉开碍事的拉链,随后摘下头上的雨帽,着脚边的地板狠狠啐了一口,朝电话里道:“姓薄的已经查到我们俩的身份了,要是不赶紧把解决,老板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暴露,一哥,难道就不想在老板面前立功?!”

王一:“不要听阿山那些骗人的话,我跟说了几次了,老板现在根本没有想要那个姓薄的命,不要自作主张,那个姓薄的以后老板会亲自出手解决,要是碍了老板的事,死了不要紧,别连累了我!”

阿潮怒道:“一哥,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个姓薄那要是真把我给抓住了,以为能逃得了?觉得老板会保咱们这种平日里只下手的小碎催?!上次木偶那事我就看明白了,山哥靠不住,也靠不住,我现在就只能靠我自己!我不想死一哥,我害怕!”

“不想死就别动那个姓薄的!上次咱俩绑架红鲤失败之后已经暴露了行踪,现在满界都是通缉咱俩的,这个候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当警察是吃素的吗!”电话那头的王一已经有些怒不遏,以至说话的语速变得非常的快:“知道那个阿山为什么让去杀木偶?就是因为现在已经成了手里的一个弃子,倘若上次能当场把木偶杀了,也正好被警察给解决了,还有上上次在警局外面埋伏姓薄的,说姓薄的当已经现了,阿潮,暴露行踪我们来说是忌,觉得之所以至今没被老板解决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保着,不小子早在上回偷袭姓薄的不成之后就没命了!”

阿潮这边整个人瘫坐在被雨水湿的地板上,上半身斜靠在阳台的围栏,将手机免提开,整个人像是被抽干血槽的木乃伊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的望着头顶那盏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用早就锈迹斑斑的吊灯,随着电话那头怒吼的声音一点点平静下来,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带动着浑身蟠虬的肌肉都跟着有些微微的抽搐,道:“一哥,这些年咱俩为‘白鲸’做了这么多伤害理的事,到现在连个最起码的名都混不上,说咱俩图什么?我们手上沾染的人血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说到底都是因为红鲤,要是没有了红鲤,老板也就不会再......”

“住嘴!”王一登厉喝一声断了:“知道在说什么!”

阿潮哼笑道:“我知道,我当知道,一哥,红鲤不死,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好的,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办法。”

“真是疯了,疯了!赶紧给我往回走,马上就要七点了,日记拿好,老地方,老板就在那边等,刚才那些话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有一点被第三个人知道,就等着去死吧!”

嘟——嘟——嘟——

那头狠狠掐断了电话,声音回旋在空旷的雨幕之中,一间显得格外的刺耳。

阿潮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一双眼睛无神且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终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转头缓缓看向薄子敬家方向的位置,随即将放在身边的狙击|枪重新拿起来裹进雨衣内,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滴落的雨水,朝着旧弃房间的客厅走去。

“咔哒。”

阳台锁声清脆响起,阿潮半低着头,抬起的脚刚要跨槛,下一秒,一把黑洞洞且冰凉的枪口死死的钉在了自己的眉心中央,那瞬间,寒意顺着神经末梢一下子冲破血管蹭蹭蹭的往脑上窜,根本不给留下任何反应的余地,裹在怀里的狙击|枪也随之掉落,就着手枪的力度不得不抬起头来,盯着有些昏暗且空旷的客厅半晌,才颤颤巍巍的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声音:“山,山哥......老板。”

“几不,胆子真是越来越了啊。”山哥仿佛想要用枪口在阿潮眉心上顶出一个洞来,语气轻蔑却难掩神色中的狠辣:“老板的话都敢不听了?红鲤也是敢觊觎的?嗯?”

阿潮有些惊慌错乱的看了眼坐在山哥身后一直低头吸烟的西装男人,饶是此刻光线非常差的情况下,这样的场景也难掩那张英俊的面容,红色烟头在半空中忽明忽暗了一会儿,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将烟头抵灭在落满灰尘的茶几上,下一秒,整个人忽如虾子一般弓起了背,整个人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还不快给老板拿药!”

旁边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就那个拿药的人立马递上了一个白色的小瓶,男人由剧烈咳嗽使得全身都跟着力的抖动,那咳嗽不是一般感冒的人才会有的症状,倒像是肺结核晚期患者,仿佛稍微再用一点力气,那怜的肺就会被从喉咙里吐出来似的。

“蠢货!”

山哥吼了一声,忽手下猛的一动,手枪的后柄一把敲向阿潮的太阳穴,瞬间就将阿潮敲的半昏死去,随后匆忙跑到男人身边,夺小弟手里的药瓶,赶紧往男人手心里倒出几粒药来,一边吩咐道:“还不去拿水!”

小弟被吓得一愣,慌忙道:“山哥,这,这房子里啥都没有。”

“废物!”

“行了。”

山哥正准备抬脚去踹人,就被一道淡淡的声音立刻制止。

男人已经将药干吞了下去,药物似乎立刻就让得以平缓了下来,重新坐下闭上眼睛,周围站立的小弟们没一个敢出声的,少顷,重新睁眼,眼底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和凌厉。

看了一眼地上的阿潮,说:“不听话的垃圾应该怎么处理是知道的。”

山哥:“是,老板。”

“东西呢?”

山哥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阿潮身边在怀里摸了半,才终摸到了一本牛皮纸外皮的本子交给男人:“应该是这个了。”

男人微微抬手阻挡了一下:“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我不想落在姓薄的手里,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红鲤一直被护着,我倒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不等山哥回话,站起身要往外走:“该怎么处理知道,以后别让我再看!”

几个小弟跟在男人身后出了,空旷破旧的客厅内瞬间只剩下山哥和阿潮两人。

山哥十嫌弃的用脚在阿潮身上踢了踢,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消音|器慢慢装好,下一秒,蹲下身来,将枪口抵在了阿潮的胸口,低声道:“跟说了多少次,不要试图违抗老板的任何命令,本来这次若不是涉及到红鲤,我还能救一命,现在,都是自食其果。”

扳机缓缓按下,周围安静的仿佛落针闻,窗外的雨又开始瓢泼而下,眼看着就要跟着晚风卷进房,下一秒,那个躺在地上巍不动的人突睁开了双眼,在扳机按下最后一刻的瞬间一把将山哥持枪的手腕向右狠狠一扭。

“碰”的一声轻响,第一子弹瞬间偏击在了厚重的白墙上,山哥反应也是极快,嘴里下意识骂出一句脏话,很快就要着阿潮来第枪。

“想要我死啊山哥?我跟说,我不想死!!!”

·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暖黄色的灯光将客厅笼罩的一片温馨,厚重的窗帘隔绝的外面凌乱的杂碎,电视上正播放着今日新闻,钟宇刚从房出来,带着橡胶手套的手里还拿着一支正在工作的试管,用指关节顶了顶眼镜,说:“什么?”

薄子敬盘腿窝在沙上看手机,手机屏幕上,一张放的尸体清图十裸露直观且带有冲击力的冲入眼帘,凝眉隔着窗帘看向外面,钟宇说:“枪声。”

“估计是外面的军队又在捕丧尸了吧。”钟宇淡淡开口,并没有太的惊讶:“的火机呢,给我用一下。”

薄子敬顺手从口袋里掏出火机递了去,却依旧紧绷道:“不。”

钟宇:“?”

薄子敬从沙上跳了下去,一把扯开窗帘向外望去,此已经七点四十,由下雨致使今日的早早就黑了下来,小区前面的马路灯火通明,四五辆装甲车探灯明晃晃的连飘在空气里的蜉蝣都照的一清楚,说:“肯定不是这帮当兵的开的枪。”

钟宇:“是不是听错了?”

虽这么说着,钟宇还是走了去在身边站着:“能是铜川路那边,刚新闻不是还说指挥中心今晚在那边加紧防御了吗?”

薄子敬长眉紧皱,半晌不动。

钟宇说:“实在不放心就个电话问问看吧。”

薄子敬苦笑道:“算了,估计是听错了,这几老休息不好,能是刚才幻听了。”

钟宇:“今晚早点休息吧,明不是一早就要回局里吗?晚上还要不要吃东西?一会儿我去煮。”

薄子敬重新拉上窗帘将手臂勾在肩膀上:“吃什么吃,一会儿等着吃。”

“......”

果还是不能跟这个人太正经,钟宇心道,手肘在肋骨上顶了一下就往房走:“自己看电视吧,我忙去了。”

“看什么电视,我在看尸体好不好?!”薄子敬哼哼道:“何海洋在这个候死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

薄子敬双手环胸,脸色认真了起来:“太巧了,跟爸的死一样,有些地方,总是出奇的巧。”

“比如呢?”钟宇忍不住问道。

薄子敬沉思片刻,忽看向钟宇,神色凝重道:“比如都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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