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上,这样说话真的可以吗?
也亏得他是皇上最贴心的心腹,绝对不会把皇上这类言行往外传,不然皇上的威严早就崩了。
“小板子,你这么喜欢发呆,不如去内务府帮老太监守门?”
“皇上,整个天下只有皇上能让奴才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皇上您饶了奴才,别把奴才扔下啊!”小板子立即跟上,嘴里一个劲儿恭维讨好,末了发现两人已经穿过御花园,走到后宫妃嫔的地界,“皇上,您要侍寝吗?”
“谁侍寝?”风墨晗脸一黑。
“皇上您要召妃子侍寝吗?”啊呸!天天听皇上说自己是种马,生来就是给后宫妃嫔用的,把他给绕晕了。
“天天脑子里就那点破事,朕随意走走不行?进了后宫就必须侍寝啊?”
“皇上说的是,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往哪走就往哪走!”
“小声点,把人吵醒了朕还能落得清静?”
小板子噤声,跟着皇上两个连走路的脚步声都尽量放到最轻,免得闹出丁点动静,待会妃嫔们一呼啦的跑出来,皇上一个人不够她们分。
所以他就不明白了,那么不想侍寝,皇上非得往后宫走干嘛?
皇宫那么大,往哪走不是走啊得要来这里受罪连走路都不自由?
头不用通传,请柳大人直接去花厅。”
柳知夏同门房点点头,踏进袁府。
花厅里,袁老像是早就候着他般,面前摆着棋盘,放着清茶。
一如他以往每次来时一样。
在老者面前坐下,将自己带来的两罐茶叶放在旁边茶几,柳知夏先捻了棋子落下。
袁老也落子。
你来我往,谁都没有说话,花厅里只有落子的轻响,并一室淡雅茶香。
所有子都下完了,袁老看着棋盘上的局势,自嘲一笑,“人老了,不中用了,连棋都下不好了。以前你可是输多赢少的。”
“下官此次侥幸罢了。”
“赢了就是赢了,没有什么侥幸不侥幸的,老夫认老。”袁老慢慢将棋盘收起,“以后不用过来了,老夫老了,没精力再下棋博弈了。回去吧,回吧。”
柳知夏起身,朝袁老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花厅里老者在躺椅上躺下了,茶香依旧袅袅,杯中清茶一口未动。
两人都心知肚明,之前建立起来的那点交情至此算是彻底断了。
无关谁对谁错,只是两人之间到底有了裂痕,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所以柳知夏来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抱歉的话。
他守护了他想要守护的东西,他没有错,也没有对不起袁韵巧。
今日他会来,也仅仅是因为对一个糟老头子心怀了一丝丝歉疚。
踏出袁府大门,柳知夏跨上马车离开,期间没再回过头。
三日后,袁老递上了致仕养老的奏折。
第四日,袁韵巧出嫁,跟着夫君远赴小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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