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出来,没诚意。”男子头都每回,继续冷哼。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拍了一记,“好好说话。”
柳知秋这才慢悠悠道,“托你的福,有人了吧?还好,都还回去了,我跟你爷爷原本是打算着回来跟你说来着,后来想想事情已经解决了,咱也没吃什么亏,反而是那丁家,恐怕这段时间都会乌烟瘴气。你是云州父母官,做事公平公正,不徇私,不偏倚,这样才能服众,才是个好官。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肯定有很多百姓受着这样那样的不公,你若能成为他们信任倚赖的青天,我跟你爷爷才最高兴。”
今日,若她只是个寻常百姓,下场不是死就是伤,定受尽冤屈。百姓有冤,能找谁诉去?只能找父母官。
如果父母官不作为,那百姓就无出头日。
她希望他们家知夏,能成为为民请命的好官。不仅仅只是护着这个家,更要护着一方百姓。
因为他是朝廷命官,那是他的使命跟责任。
柳老爷子在旁,伸手拍拍大孙子肩膀,“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去,我知道你们当官的,都有自己的规划,照着你的规划走,不要打乱了脚步。”
打发了大孙子,老爷子心情颇好,已经没了回来时的那股怨气。
“咋,心结打开了?”
“打开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你没事就行。”笑呵呵哄睡老伴儿,柳老爷子做梦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他的孙子他还能不了解?
以后丁家势必鸡飞狗跳,反正那啥主母的不会有好下场。
他还有啥想不开?
云州的插曲,两老包括柳知秋都没对家里其他人说,无谓让他们再犯气性。
第二日一早,柳知夏带着媳妇儿子就赶回云州去了。
身为父母官,告农忙假的他是第一个,所以假期并不长,躲在家里呆上一日已经是极限。
刚回到衙门,外面就报丁家来人了。
来的是丁家家主丁家华,户部侍郎丁家年,还有丁家大小姐,两年前已经出嫁的丁文萱。
“丁小姐回来了?”听到报丁文萱来了时,傅玉筝还有些惊讶。
丁文萱嫁的人家离云州不算近,回来一趟得坐上半天的船。回去农忙之前她并没有听说对方回来,想来是农忙期间回到的。
“来得倒是快,连她都拉回来了,这是想打感情牌。”柳知夏勾唇,笑意极淡。
傅玉筝皱眉,“出什么事了?”
在唤对方进来之前,柳知夏把事情简单跟傅玉筝说了遍,傅玉筝冷笑一声,抱起毛豆,对通禀的小厮道,“去告诉丁小姐,本夫人不舒服,不见客。”
说罢就往后院走,浑身凛冽气息压都压不住。她是曾经因为丁文萱通透性子也好,跟她有不错的私交,但是有底线。触了她的底线,谁的面子她都不会给。
动谁,别动她柳家人!
柳知夏失笑,“把人传进来吧。”
小厮这才退下。
门口,丁家一行三人疾步往里走,人还没进客厅就拱手连声告罪了。
丁文萱得到小厮传话,也并未离去,跟着进了来。
“丁家主,丁大人,宁夫人,请坐,”将三人引入座,着小厮奉茶,“不知三位一大早过来,有何要事?”
丁家华脸色尴尬又颓丧,知道知府大人是在寒碜他,叹道,“昨日内子在大街上冒犯了柳老夫人,这事情想必大人已经知晓,今日丁某特地过来跟大人告罪,还请大人能网开一面,日后我定严加管束内子德行。”
对方开门见山,柳知夏也不再装面上功夫,眼神淡下来,“丁家主原来也知晓令夫人德行有亏?丁家为云州名门世家,以商为主,乃是名门商贾。名门商贾的当家夫人,出门带随行侍卫?对着百姓出口便是就地打杀?本官想知道,除了昨日那一着,以往本官所不知道的,枉死在尊夫人手底下的冤魂,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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