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望着司徒宸离去的背影,心中却莫名一酸,却还忍住了到了嘴巴的询问的话语。司徒宸不在我旁边睡真是太好了!我太高兴了!是的,我该放鞭炮去庆祝!他一定是被外面的女人榨干了,然后特地躲着我的吧!混蛋!难道我看起来就是个荡妇吗?可我的心里为什么有点难过?混蛋司徒宸!
冷澈呆呆的想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才入睡。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又会是一场磨难……
第二天,待冷澈醒来,司徒宸已经去上班了。她打着哈欠走下楼,玉嫂已经在桌上摆好了早餐。见到冷澈起身,玉嫂恭敬的笑了:“小姐,起的真早。今天我们去做婚前的皮肤护理,请您换了衣服随我一同去。”
“不做可不可以?”冷澈哀求的望着玉嫂。唉,一想起大半天就耗在美容上了,我就觉得心烦气躁!我皮肤还不错,为什么要做什么美容?
“这个,恐怕不行。”
“知道了。”
唉,又是“先生的命令不能违抗”吧。算了,反正很久没有做美容了,还正好在外面透透风呢!不知道红玫瑰的姐妹们怎么样了……我真是想念她们呢!
冷澈想起久违的姐妹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她飞快的换上简单的t恤牛仔裤,把头发扎个简单的马尾就随玉嫂出了门。她们都不知道,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正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她们,掏出了怀中的手机。
“老板,司徒先生家果然住着一个女孩。她现在和司徒先生的管家一起出了门。”
“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样?”
“个子不高,皮肤很白,眼睛很大。总之还满漂亮的。”
“和我比呢?”
男子听到电话中传来不带温度的问话,不由得一怔,然后忙点头哈腰的说:“当然比不上老板的美貌呢!与老板比起来,她只是个黄毛丫头,一点都不像女人。”
“好了,别贫嘴了。跟着她们,把她们的行踪随时向我报告。有机会的话……对那女孩下手。打个残废也就是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可是……。司徒先生那里……”
“不必管他。什么事情都由我来抗。”
“是,老板。”
虽然有些不忍,但男子还是顺从的挂了电话。究竟是什么女人会让一向冷静的苏小姐这么紧张、这么动怒?虽然害怕司徒先生,但我的老婆在苏小姐手中,我不能不听她的话啊!唉,希望这事不要被人发现,希望我不要死的太惨才好……
冷澈在美容院做了全套的护理,又去美发店保养了头发,已经累的头晕眼花。时间过的飞快,此时已经到了夜晚,整条街道都满是灯红酒绿。她眼见车子经过红玫瑰,忙对玉嫂说:“在这里停一下!这里有我认识的人,我去和她说几句话。”
“可是……先生吩咐我们办完事就回去……”
“我见朋友也是‘办事’啊。玉嫂你放心,我不会呆很久的。啊呀,求求你了嘛。”
冷澈见玉嫂不肯点头,竟拉着她的衣袖轻声哀求起来。玉嫂望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好,给你半个钟头。”
“谢谢玉嫂!半个小时后见!”
冷澈兴高采烈的跳下车,飞也似的向红玫瑰奔去。飘飘、小莉、雪儿,还有妈妈桑,我来了!我看看你们了!我真的好高兴呀!
冷澈推开红玫瑰的大门,只觉得连空气都顿时清晰了许多。吧台前,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正在与客人猜拳调笑,根本没有注意到冷澈的到来。冷澈走到飘飘身后,突然用力拍她的肩膀,把她吓得放声尖叫。
“他妈的,谁打老娘……蝴蝶姐?你怎么来了?”
飘飘把色子扔到一边,一把搂住冷澈的脖子,放声大哭了起来。黑色的睫毛膏被她的眼泪融化,在她脸上留下两道黑色的印子。客人们早就看呆了,而小莉把酒杯在桌上重重一砸:“看够了没有?我们的大姐回来了,要陪大姐,没空管你们!哪凉快滚哪去!”
也许是被小莉身上的土匪气质吓到了,客人们都默默的离去,吧台只剩红玫瑰的姐妹们。她们拉着冷澈的手问长问短,也让冷澈感到了些许温情。大家对她的婚后生活都很是关心,七嘴八舌的问着,但冷澈只是默默的笑着,什么也不说。
是啊,我该和她们说什么?是说我锦衣玉食,还是说我被人虐待?司徒宸……霸道的君主,残暴的混蛋!他,真的是做过我保镖的那个他吗?那时候的他,没有暴虐,也没有仇恨,有的只是呵护与顺从……
冷澈回想着往事,又想起司徒宸胸前的吻痕,心猛烈的疼了起来。威士忌、白兰地、血腥玛丽被她一杯杯的灌下肚,头也终于晕了出来。
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要再为妈妈担心,也不要伺候那混蛋了!还是醉了好啊……
“黑蝴蝶,原来你在这,真让老子好找!你偷我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
什么?冷澈惊愕的望着他面前强壮的好像铁塔一样的男人,酒也醒了一半。男人的身边还有十来个个打手打扮的同伙,个个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你们搞错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臭婊子!”
冷澈的头发被男人一把揪起,疼的她惊叫出声。男子狠狠的抓着她的头发,厉声吼道:“你忘记一个礼拜前的事了?你陪老子睡了一夜,把老子伺候的真爽啊!可你居然偷了老子的皮夹然后溜号!把欠老子的钱吐出来,不然老子废了你!”
客人们见状不妙,早就溜走了,可红玫瑰的保安也被男人的打手制服了,个个倒在地上痛苦呻吟。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瞬间停了下来,整个夜场寂静的可怕。
“黑蝴蝶,你今天落在老子手里就认栽吧!要么你拿出偷老子的钱,要么你去死!你选一个!”
“我没有偷钱!我没有!”冷澈声嘶力竭的吼道。
我从不陪客,怎么伺候客人,更怎么偷钱?更何况,一礼拜前我还在医院!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认错了人,还是故意找我麻烦?司徒宸……难道是他借别人之手来羞辱我吗?对,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