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毓一惊,整个人都僵在了现场。
她有想过拓跋翌千万种回去的方法,唯独忽略了这一种。
“是夏铭放出去的消息!”
唐宁毓脱口而去,邵景琛点点头,道:“是,我们的人确实是查到是他放出的消息,不过,大秦那边的人也是极快的,竟然到了这个时候,才让我们知道他要来,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唐宁毓也是拧着眉,确实,只要大秦的人马没有来到南城,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遮而过,但是大秦饿得使团以来,这么多年遮盖的真相,估计就要被撕开了。
“夏铭,我们还真的是低估了他,从大秦到南城,迢迢千里,我们要是能够早知道,这中间有的是下手的机会,可是,我们现在几乎没有,一旦进了南城,必定是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邵景琛脸色十分的灰暗,这是他怎么都不想要看到的结果,没想到,竟然还是发生!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的是想办法而不是在这查,所以我们不妨先看看他们要来做什么?”唐宁毓倒是还没有自乱阵脚,相对的冷静了下来。
邵景琛烦躁地呼了一口气,好一会,才道:“现在我们武力什么都不行,一直这样下去,就会十分的被动,所以,对我们一点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唐宁毓坐了下来,手里端着一杯热乎乎的茶水,烟雾缭绕。
“那倒未必,毕竟,夏铭的消息是传了出去,可是大秦的国君却没有亲眼看到拓跋翌,再者,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拓跋翌是什么样子,他估计也不是特别的了解吧!”
邵景琛皱了皱眉,似乎听出了她这话的弦外之意:“你是说,让人相信这个不是拓跋翌!”
唐宁毓点点头,道:“不管他们怎么翻出证据,只要我们拒不承认,就算是他们将来回去了,大秦的皇帝确认是了,我们到时候一封书信过去道个歉,这件事也就过去,总比好过,在这里就被揭穿了好吧!”
“这样好像也是有道理的,可是你不是再给他恢复面容吗,这个三皇子,几乎天下的热都知道他的样子,你觉得你还有多大的把握!”邵景琛望了望她,有些不太确定。
唐宁毓却是笑了笑,把手伸了出来:“我前阵子不是让你画一下之前拓跋翌的面容吗,你画好了吗?”
“早就画好了,你要吗?”
“要!”
“你要干什么?”
唐宁毓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故弄玄虚地道:“现在先不告诉你,不过我有用!”
邵景琛见她这样,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直接将画卷递给了她。
“对了,我给你看看你身上的那些伤口。”唐宁毓说着,问道。
“放心,虽然毒还没有解,不过这伤口用了你的那些药之后,倒是好了很多,恢复得很快。”邵景琛说道这里,脸上有一丝莫名的自豪感。
“那就好,我给你看看吧!”
于是唐宁毓又给他把了脉,查看了一下毒素,叮嘱了几句,这才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