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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三章、媚功硬功交替上(1 / 1)

雨后的北江水有些混浊,挑花往水中一钻便消失了踪影。

金家三兄弟一怔,他们是北方人且长居北地,水性不怎样,但光凭贼丫头的麻溜动作便可看出功夫了得。

三人没试图截住挑花,一来挑花动作太快,二来贼丫头身上一无所有,脱下的衣衫都扔在船头,就那么光~溜溜一只入水。堂堂大侠不好意思于众目睽睽下去捉,贼丫已是半大的姑娘家,男女七岁不同席!最后也是最紧要的原因:杜鹃站在船头,众所周知迷魂妖女的轻功天下一绝,如果让她趁机溜掉,得不偿失。

挑花没走远,丫只打了一个绕,悄然隐于距行舟五丈开外——往水中钻的刹那,她顿悟了隐身术,否则江水再怎么混浊,高手也能感应到她的气息。

金家三兄弟先前所望的方向是她入水的那边,和她在水下游动的方向、这会隐身的地头差老远。凭此,她判断三金刚都不是修真的,“隐身术”对功力高于自己的人无用,最小的金古云十七八,金老大更年将而立,她这点虾米功力那三位都窥不破,能是修真的?再则她丝毫没从他们身上感应到同类气息,再加他们如此招摇,是修真者的可能性太小。

杜鹃以为金古成能封住人的生息,错!挑花的感应力强过杜鹃,金老二点农妇穴时她清晰地感应到了,点的是死穴,只是下手力度较轻,但对了无武功的人来说也是死,农妇确实一度生息全断。

她正经看不上这三只所谓的大侠,那农妇被劫匪扯去衣衫上下其手侮辱,如果是个美人还能误会农妇是乐在其中的武林荡~女,但农妇的身子那么难看,山匪也是又丑又脏的粗汉,如果是武林人肯定不能忍受。他们却为了排除那几近为零的可能性,见死不救不算,还朝明显不识武功的路人下死手,如果杜鹃没出言讽刺,再拖片刻不解穴,农妇死定。

但金氏昆仲的武功却不可小觑,他们以大力金刚掌成名,真打实敲没丁点虚货。当然与杜鹃斗还欠些,问题是破行舟上不只这三位大侠,还有比他们功力更高的,车轮战就麻烦了。故此挑花不敢远遁,充当暗棋潜于一侧,江中小石子多的是,急眼了下黑手,特么射死没商量!

杜鹃比挑花更紧张,金老二先前那一手把她唬住了,认定这三位都是修真的。她又没有前世潜记忆,对于修真者不能朝凡人下手欠缺认识,她视为亲长的无崖子、视为兄长的赵东成都混迹武林,尤其后者,号称杀遍天下无敌手,手下亡魂多了去。故此她丝毫不想动手,决定上媚功试试。

于是她秀眉弯成月芽儿,菱唇一撅,嗔道:“你们这些男人呀,说大实话,从来不信。”边说边伸手掀~衣。

行舟上一片骚动,众男那叫一个激动,惟游方和尚念了一声佛号,背转身,眼观鼻鼻观心纹丝不动。

亏了这声佛号,金家三兄弟惊回神,紧急收敛心神意守丹田——妖女要使妖术了!

杜鹃离修成妖精差十万八千里,目前标准凡女一只,被佛号坏了氛围,立马改招,从胸前撕出根布条,纤手翻飞扎头发。

片刻扎成一个偏堕髻,因没用梳子更没用头油,她的乌发没可能油光水滑,几丝乱发垂落粉腮边,娇媚中带着几分村姑的质朴。

金古成微叹,打谱继续劝美人儿交出青云剑,说实在的,他是真的为杜鹃着想,青云剑这玩意就是个祸,连他三弟都心心念念。只要杜鹃不带着这玩意,光凭青云派天晓得能不能拿出来的赏银,有几个会对杜鹃感兴趣?

但未待他出声,妖女又解衣了,令他不自禁地两眼发直嗓子发干,想说的话一举忘去哇啦国。

杜鹃脱的很慢,一派优雅,好似在无人的闺房中更衣。

行舟死静,仿佛连风都停住了,生恐一个意外惊动美人,人家不脱~了!

话说这天气南方男的好些打赤膊,女的只穿单衫,杜鹃先前扮成体弱的老太婆,也只能穿两件衫,要想脱的慢不容易。

但妖女自有高招,用撕!老太婆的外衣补丁打补丁,于是撕起来不是一条条,而是一块块揪布,可不就慢了。

随着她的撕扯,内里乾坤渐显真容,太合男人口味了!

她里头穿的是一件粉红纱衣、呃,准备地说是一件刺绣相连的缕空紧身衣,背后是一整幅貔貅图案,没有祥兽的端庄,尾巴卷成花,铃铛眼半眯,耿态可掬又妖媚。前头更了得,两个小貔貅趴在高耸的峰峰上,各出一只和身子等大的毛爪,像在戏弄峰~尖。双袖、腰腹尽是各种姿态的貔貅,有的戏珠,有的足踏金元宝……

什么叫财色?这就是!众男瞪的眼珠子快掉下,恨不能大呼:“快扯!继续扯!”

杜鹃响应号召,酥~手微动,从腰间插出细细一束的“汗巾”,此乃她的成名兵器“天蚕飘带”,展开长三丈,飘飘若云。

这会她以内力凝成指宽,拖垂身边,倒有那么点似软剑。但金老大金老二都见识过妖女使成名兵器,金小三虽是头回看到,丝质玩意怎么也不可能是剑。

土布孺裙重且宽大,束带一去便往下掉,杜鹃刻意用内力拖延,听到一帮男人呼吸都变急变粗了,这才纤腰微摆,令之缓缓滑落。

但见美人儿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脐眼半露贴花黄,似勾人去抚~弄。那两条颀长水润匀称的粉~腿,在缕空紧身绣裤中若隐若现,偏偏腿~间紧要处和腚~沟被貔貅图案挡住,令人恨不能扑上去一把撕了。

更要人命的是,美人粉~颈微垂,含羞带怯的,双眸水雾泛起,瞧着柔弱之极,仿佛谁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可恨金家三兄弟圈牢了美人,不但没人能一亲芳泽,视线都受影响,一时连了无武功的船客都对他们投以杀人凶光。

金小三回首凶厉地扫了众人一眼,他哪还有半点美男子风范,一张脸涨成猪肝色,鼻孔扇动活似中了淫~毒。众船客被杀气逼的惊回魂,纷纷垂眸不敢再看。

其实杜鹃没使毒,金小三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得不说该骚年还是有定力的,片刻便醒过神,随之为自己欠缺定力恼羞成怒,却莫名生不出一掌劈死妖女的念头,自找理由:先前杜妖女对瘦匪使的依稀是武林巨毒“玉~人酥”,不能赤手空拳领教。于是从兜里摸出羊皮手套,仔细戴好,戴的那个慢,也不知心里乱转什么念头。

金古成倒没失态,他乃“好色而不~淫”之辈,阅美多矣,轻叹道:“你这是何苦来哉?且将孺裙踢过来。”——若是软剑,可以藏在宽厚的孺裙中。

杜鹃红唇微张仿佛很是诧异,略一发功,破旧孺裙化成碎片,被江风吹进水中。

金氏三兄弟心中一凛,震碎土布不难,但行舟晃都没晃,甚至连他们都没感觉到此女功力外放,这份对内力的掌控太惊人了。

杜鹃很是委屈地飞了个柔顺的小眼神:“看清楚了?有没有你们要的剑?”这个小眼神媚态尽敛,一举化身受气包小媳妇。

金小三、金老二立马英雄气短,觉得自家太不地道了,凭什么将一个姑娘家逼到这等地步?他们和白奇的交情恰应了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什么剑不剑的,白奇用什么付嫖~资是他自己的事,抹脖子更与旁人无关。金家跳出来,只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都是大哥多事,大哥向来好色!

呃,这会金小三一举忘光是他誓言要夺得青云剑,金老二也忘了他因好奇青云剑长什么模样大力支持三弟。

金老大眼见两个手足神色变,不由满肚憋屈,一时想顺驴下坡放了美人儿,又有些不甘心,于是继续借追剑扯皮:“杜姑娘,那个被削了耳朵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此语一出众人猛醒——船上客人走掉的除了挑花,只有缺了只耳朵的山民,那人看上去武功低微,谁知是不是装的?他的背筐那么长大,莫说软剑,三尺青峰也能藏起。难怪杜妖女不急不臊扯皮,分明是拖时间嘛!

依稀妖女觉得时间拖够了,舔唇轻笑:“妾身若说他不是妾身的什么人,金大侠信么?”

当然不信,至少金小三不信,足尖一点,身躯似冲天飞鹤凌空掠上松顶,朝着先前山民奔逃的方向追去,就此免了尴尬。

金古成暗叫苦,小三武功最低脾气最暴,别在这藏龙卧虎的地头丢命!想将他喝住,老二已经如离弦之箭紧追其后跑了。如果自己独一个留下,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俩。没法子,惟有扔下美人儿去追两个兄弟。

可算打发了!杜鹃松了口气,玉~足踏上搭板。

她走的不快,谁让她只有这一身该死的媚衣,如果飞快掠走,欠缺定力的男人准会大呼小叫,动静大了不知招来多少人王。故此她以寻常人速度登岸,悄往后放煞气。

煞气压的一船男人不敢出声也不敢动,眼瞪瞪望着她,恨不能再有英雄将美人拦住,继续让大伙饱眼福。

英雄听到召唤英勇挡路,就是外貌不大对得起人,是那个干瘪的瞎丐。瞎就瞎罢,顶一头癞痢长一张烂柿子脸,一巴胡须脏的打结,八字眉倒竖还呲一口黄板牙。

丑归丑,人家身手了得。斑竹杖一点,翻掠至岸上,回转身带笑不笑道:“杜姑娘这就走?莫这等着急,咱们也算故人,他乡遇故己,怎么也该聊聊。”

杜鹃火大,她的娇容必须有眼睛的才能看到,媚眼没法抛给瞎子看,当下素手叉腰呈八婆状:“这块哪来的姑娘?姓薛的,你瞎了狗眼没聋耳朵,给本姑太听好,老娘尊号‘貔貅姑’,识相的往后喊尊号!咱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麻溜借个道!本貔貅心善,不取你这条烂命。”

薛瞎子嘿嘿怪笑:“多谢芳驾手下留情,借道却不成,十万俩白花花的银子啊!利之所在甘冒不讳。不然你不会害死白大侠,瞎爷也不来谋你这颗美人头。”

杜鹃呸了声:“姑奶奶大有自知之明,可不敢冒认灭了白~淫~虫的丰功伟绩。什么自抹脖子,那家伙一等贪生怕死,没准得了杨梅大疮,躲起来不敢见人。至于你,拿什么能耐留下本貔貅?寿公吊颈嫌命长!怪道人称‘有眼无珠’,这等赶不急送死,也欠嫖~资了?你个癞皮狗上哪块嫖了?等闲母狗哪吃的消……”

白奇乃侠义无双、精忠报国的大英雄,仗说书人的嘴巴英名远扬妇孺皆知,可不只是武林人知。先前金家三兄弟和杜鹃说的是官话,本地小百姓听不懂,薛瞎子讲本地土话,杜鹃脱口回敬的也是土话,大伙这才知道眼前美女就是那个杀千刀的妖女!

竟敢如此污蔑英雄!有那胆壮的后生怒而起身欲喝斥,却被扑面而来的凛烈杀气一家伙压的栽倒,有人撞了个头破血流,船上哀嚎连连。

杀气非煞气,杀伤力更直接,是薛瞎子控制不住发出的。

他是瞎子,却不是连眼珠都没有,杜鹃的刻薄嘴激的他两只灰白眼珠突出眼眶,凶厉回骂:“哈!瞎爷若是贪钱又怕死,搏不到‘有眼无珠’的尊号!下~贱~窑子货,纳命来!”

随着这一声喝,他手中长长的斑竹杖一颤,快准至极地点向杜鹃的立身处。

杜鹃身形呼地腾升丈余,一双纤足直踢薛瞎子的脑袋。

薛瞎子躯体突兀收缩,躲过这疾急的一着,竹杖更不稍停,由右手搭向左手,倏忽化为数十根虚影,抽起答下,闪幻相连,尖锐的力道纵布穿溢。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薛瞎子若没几下,再想钱也不敢阻路。

杜鹃气结,破他的竹杖阵不算难,却得拿出真功夫,薛瞎子活似野狗搏命,一付打前战的架势,后头还有什么人王?她就搞不懂了,这家伙一向独来独往,几时成了替别人垫底的?

因心存顾忌,她不敢多耗功力,施展小巧在密集的杖影间穿行,伺机劈上一掌。

转瞬过了十余招,两人竟未分出高下。

杜鹃心生警醒,担心薛瞎子是在拖时间,虽说先前无人发出信号,但金家三兄弟走了,谁知会不会途中传讯。再则行舟久停渡口,也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马拉个巴子,灭一个是一个!她心一横双手交错,体内一股澎湃的爆发力突兀涌出。

薛瞎子面现惊惧,竹杖迸出千百条芒彩,刃气破空,啸声盈耳。

x他佬佬的,这等于发讯号了!杜鹃银牙咬碎,身形飘摇似挡不住这股锐利的气势,一边朝四周偷放感应力。

薛瞎子脸上露出得色,手底毫不放松,细细长长的绿色流光如乱箭蜂集,又如落瀑溅散,几乎将她罩住。

正此时,林间闪出十来道身影,直扑向场中争斗的两人、呃,准确地说是扑向如柳絮般飘摇的杜鹃……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薛瞎丐阻住的是挑花,恶霸霸吼道:“你娘呢?!”

挑花童鞋泪流满面:“娘……娘……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不知娘跟谁跑了。”

薛瞎丐心生怜悯:“那你也嫁了吧,嫁出门的女泼出门的水,不会有人因你娘再寻你麻烦。”

挑花大喜叩头:“求瞎爷收了小女!”

一日后,某草台班子多了一只即瞎且哑、但跟头翻的不错的没毛的“老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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