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柏霈文又怎么能不去观察琴恩的脸色,看着一脸倦容的琴恩,柏霈文心里有些难受,都是他的错,其实爱琳不少真的累了,只是心累,是他伤害了他。
下车后,琴恩发现欧冠中在家,而且简非凡和梦柯也是在的,不禁苦笑,这是全了。
“方老师?”简非凡看到章含烟有些惊讶,起身叫道。
“非凡认识方老师吗?”琴恩也是面带疑惑的问道,简非凡点点头道:“我和方老师是朋友,方老师常会去我们茶铺喝茶。”
显然简非凡并没有说实话,喝茶,这话鬼才信。
“方老师坐啊,亚珠,上茶。”琴恩说道。
欧冠中看着一脸笑意的琴恩,心拔凉拔凉的,姐不会刺激过度吧,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章含烟,居然还带回了家。
“冠中,傻站着做什么。”琴恩注意道欧冠中的异样,便是提醒道。
“恩,好。”欧冠中说着便是坐到琴恩身边,倒是将琴恩和柏霈文分开,柏霈文起身,坐到另一侧,手紧抓着琴恩,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可是他知道在不表示,琴恩真的会离开,只能紧抓着。
“咦,家里来客人了吗,翠珊倒茶。”进来的翠珊看到一屋子的人说道,只是看着看着便是看到了章含烟,立刻是眉开眼笑的跑到章含烟面前叫道:“姐姐,姐姐,是你啊。”
柏霈文被翠珊这么一叫有些懵了,难道真的是含烟,柏霈文看着翠珊和章含烟,身子颤了颤,手不知不觉中松开,琴恩笑,不笑又能怎样,反正就是个游戏,虽然柏霈文和泽长得一样,可是他不是,没关系,也谈不上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反正是任务,是虚构的,就当做梦吧。
“我先上去看看大宝、小宝。”琴恩说道,顺手摸摸一边的柏婷婷,上去了,柏婷婷本也想上去看弟弟,但是方老师在啊,要陪方老师,所以柏婷婷决定等方老师走了再看弟弟。
“方老师,大宝、小宝是我弟弟,可可爱了……”柏婷婷说了一堆,显然是对两个弟弟很喜欢,章含烟勉强的笑笑。
“翠珊怎么会认识方老师呢?”柏霈文看着翠珊问道。
“姐姐,是姐姐,翠珊的姐姐。”翠珊说道,稍微抬头看着楼梯口的琴恩,眼里有着一丝愧疚,纠结多日,在翠珊的心里还是章含烟重要一些。
琴恩转身,打开门,进了屋子,看到自家的两个宝贝,嘴角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
“宝宝,你们才是妈妈最爱的。”琴恩低头亲了亲两个小家伙。
似乎感受到妈妈的气息,两个小家伙噌噌,醒了,看到琴恩,舞着手,要抱,琴恩坐在床上,一手抱着一个,和两人在床上玩闹,并没有下去,不是气量不够大,只是看着难受。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介入了就会有喜有悲。
“你真的是含烟?”柏霈文震惊,虽然心里隐约已经知道她是了,可是当确认时还是觉得心惊。
“含烟?”柏婷婷看着章含烟,脑子里越发的清楚。
“爸爸,是生母吗?”柏婷婷看着一脸不平静的柏霈文问道。
章含烟有些害怕担忧的站了起来道:“不是,我不是,你们认错了,我之前因为好奇去过废墟,见过翠珊,所以翠珊才叫我姐姐的,是不是翠珊?”
“是,但是你就是姐姐啊,翠珊没认错。”翠珊说道,她不明白为何章含烟不承认。
“不是,我。”章含烟想要辩解可是看到柏婷婷那流出眼泪的模样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来真的是妈妈啊。”柏婷婷说道。
“我我我。”章含烟看着柏霈文父女也是悲伤不已,最终说道:“对不起,当初我逃走了,去了美国。”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落水,而是逃走了。”柏霈文问道。
“是。”章含烟点头。
柏霈文心里怒,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青筋露出,让章含烟有些害怕。
“霈文,你别这样,方老师会害怕的。”简非凡立刻将章含烟拉到背后劝说道,而梦柯也是站在那一边。
很明显的分界线,简家兄妹、章含烟、翠珊站在一边,而柏霈文和柏婷婷在一侧,欧冠中自己坐在沙发上,至今没有开口,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最受伤害的是姐姐,也许当初他也不该支持姐姐嫁给柏霈文的,错了吗?
一向遇到事就脾气暴躁的欧冠中这一回冷淡了下来。
“我不管柏霈文你和章含烟之间,还是简非凡你和章含烟之间有什么事,我只有一点要求,我容不得任何人伤害我姐姐。”欧冠中起身说道。
“冠中,我。”柏霈文看着欧冠中想要说什么却是被打断了。
“章含烟,半年前你回来了,而后经常去废墟,在那里遇到了简非凡,后来到了学校里做老师,当了婷婷的老师,对婷婷可是关爱有加,本来你在外国有个未婚夫的,对了,你那未婚夫似乎已经找来了,你是放心不下婷婷才回来的吧,怕她受欺负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还有你,简非凡,你去废墟又是为了什么,不要和我说为了找什么红泥,你让梦柯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
你们做的事我都查的一清二楚,不是不说,只是不想破坏现在的平静。”欧冠中一一说道。
“欧冠中,你居然找人查我,你不信我。”梦柯不敢相信的问道。
“呵呵,不信任你,你值得我信任吗,你爱我吗,我看你爱的是你哥吧,简非凡你在废墟里找女人,一个是三十年前死了的朱秋河,一个是十年前死了的章含烟,好巧不巧,她们可都是做过舞女的,这种身份还想让让干妈看得起,凭什么。
梦柯,我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可是你是为了什么接近我的,不就是为了和柏家有关联吗,方便知道柏家的情况吗?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吓了我一跳。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查你吗?因为我想娶你,我说过,我不是开玩笑的,虽然你没有什么背景,但是人很好,当然了,这是我以前觉得,现在我却是真真切切的知道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接近我是带着目的的。”欧冠中讽刺道。
“冠中,我不是,我不是……”梦柯哭道,心里很是痛苦,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冠中,却也真的是带着目的的。
“你怎么知道朱秋河。”简非凡却和梦柯不同,不是伤心,而是愤怒。
“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呢,你想报仇,可是你凭什么报仇,为朱秋河报仇吗,当初干妈没有弄死你和陶壶就是宽容了,你居然想着报仇,真是好笑,一个不知廉耻的妾和人勾三搭四,生下来你这个孽种,充当着少爷,柏家似乎没有对不起朱秋河,可是朱秋河做了什么,私、通,果真是当过舞女的,不知羞耻,你就是一个孽种,还真当自己是柏家少爷。”欧冠中句句刺入,就连那句舞女也不仅仅是说朱秋河,更是说章含烟。
欧家张扬的小少爷这一回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展示了语言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