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京离许含棠有多近,近到鼻子之间只隔一厘米,他敏锐的察觉到许含棠的气息变化不对劲。
很急促,很突然,又很快的掩饰住。
就像不想让他知道发现一样,陆裴京眼中闪过疑惑,紧紧盯着她不放,链子锁上以后,他观察许含棠的神情,没有反感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一双眼眸明若春水,湿润润的,眨眨眼都像在勾引他,说着“来呀,你想做什么就来呀”。
陆裴京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他试探的抚摸着许含棠的小腿,摸索到她脚踝上的铁链,淡淡的道:“时间急,没有好好准备,只有在网上挑了几样,这条是当中最细最轻的,你不会受累。”
铁链是黑色的,与许含棠的皮肤对比鲜明,看起来就像黑色玷污了雪白。
不得不说许含棠的脚踝纤细,陆裴京在她睡觉以后用手粗略的量了下她的尺寸,找了很久才找到适合她的。
他啧了声,国内这些东西还是不够国外精彩,品种又少,东西也不多,质量层次不齐。
要想要好的,还需要另外定做,陆裴京已经联系了人,可以坐好几种材质,其中一种是他付了昂贵的定金,要求对方做出一种皮质的链子出来。
花纹类似与蟒纹,纯黑,还有深红,上面会扣上一把小锁,钥匙当然会在他手里。
这些许含棠都不知道,陆裴京默默在背地里想了许久的事,真正付诸于行动,则是在坦白身份之后。
惹许含棠不高兴,许含棠会和他分手,或者要解除婚约,各种结果其实陆裴京早就想到过,他有千万种办法不让她这么做,但到昨晚他真正决定做的只有这一种。
让她知道他的黑暗面,他是什么样的人,囚`禁她,霸占她,让她习惯他。
当然陆裴京不打算像对待犯人那样对许含棠,他喜欢她,爱她,这些都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就像他现在只能继续当陆裴京的“表弟”,和他的真未婚妻假“嫂子”偷情。
这么做了之后,许含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陆裴京也试想过,她会生气吗?还是会害怕恐惧,认为他是个变态?
他心里有个声音又说,不怕,许含棠不会那么想的,她那么与众不同,和他天生一对。
她能在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对他从容应对,到因为自己骗她,也没有提出分手,反而执意要继续维持两人之间地下情的关系惩罚他,这就说明她的内心足够强大。
可临到这一刻,陆裴京还是会从她眼里探索有没有对自己心生厌恶和恶心。
他一直在摸着许含棠的脚踝和小腿,时轻时重,揉捏挑弄,目光深沉直勾勾的定在她脸上。快踹他啊,说恶心他,害怕他,认为他是个变态,这样他可以展露出暴戾的一面,狠狠的占有她,这样又有借口加深两人的羁绊,不用放她回家了。
可是许含棠没有。
她的呼吸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时轻时重,在难耐时忽然抓住他的手。
而许含棠的眼睛里,实则一片清明,两颊透粉,嘴唇红的像要滴血,皮肤白的透明,充满诱惑的道:“陆裴京,你要对我做什么坏事吗。”
她叫了他的名字。
这是暂时不当他是“李崂恭”了吗。
陆裴京眼里有淡淡的火苗,面容冷漠,语气不善的道:“你看不出来吗。”
他上下抚摸一把她的腿,接着一把抓住从被子里抽出来,许含棠腰身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反应迅速双手撑在背后,以屈着双腿,半仰着的姿势看着陆裴京。
真可怜,就像等待被疾风暴雨吹打的小花,会有无尽的残酷鞭笞她较弱的花枝。
许含棠目光从他的手到他的脸上,声音轻柔的发出疑惑,“你用链子把我绑住了,这样我还怎么回家?而且,走路也不好走啊。”
她面上露出天真烂漫的神色,偏着头,伸手去触碰脚踝上的链子,还碰到了陆裴京的手,从他背上滑过,很快又收回撑着床。
这宛如勾引的行为,让陆裴京声线更加低哑,目光越加黑沉复杂。
不管许含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都坚定自己的做法,心冷硬的像块石头,眉头染上暴戾,面无表情的说:“哦,我不是说过你最近就不要回家了,不领证结婚的话。还有,有我在你需要走什么路,你想去哪儿,有我抱着你,我能喂你吃饭给你洗澡穿衣服,你上厕所我也能照顾你不嫌弃,你觉得这样不好吗?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享受我照顾你就行了。”
他平淡的说着这些话,就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丝毫不觉得让人感到骇人听闻。
这是一种人身安全、自由都被监`禁囚`禁的行为,是犯法的,够他去坐牢了。
虽然不知道陆裴京了不了解国内的法律,不过许含棠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她十分温顺的听着陆裴京的话,双腿之间难耐的摩擦,没有人知觉的回味他的那番话。
陆裴京不会知道她其实很享受,她喜欢这种偏执的占有,她希望陆裴京能毫不客气的做到他说的那些,还可以更疯狂,她愿意接受。
但是,她还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端倪,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要折磨他。
就在陆裴京奇怪她怎么还不说话,难道对他的想法有什么不满,觉得哪里不好吗?
许含棠伸手握着他的手,慢慢的顺着脚踝的位置往上,暗示性的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们不是不好接触了吗,还是你不想要我,只想给我当个狗奴才呀。”
陆裴京听的神色一沉,嗤笑了。
果然是许含棠。
只有她才会柔柔的,用漫不经心又极其挑逗的语言,毫不客气的骂他。
骂完还是天真无邪的样子,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他该骂,他就是这样的,她可以对他说任何的话,还不用怕他生气。
许含棠温柔的等待陆裴京的反应,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为了看他,还换了下姿势,往前撑了一点。
“怎么你又不说话了呀,是不是啊,表弟?”
哈,刚骂他是狗,现在又成了表弟。
陆裴京内心酝酿的风暴正在成型,尤其之前许含棠还摸着链子,示意这个东西阻挡了他们亲密接触的可能,这种充满幻想的暗示,足以让他血液沸腾,连呼吸都暴露了他此时的渴望。
许含棠,真是撩人的可以。
“嫂子在说什么,凭这条链子就挡住我们了吗,”陆裴京把她推倒在床上,霸道的倾身上去俯视她,从眉眼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膛,小腹一路往下,该看的都看了,手挑了挑链子,像个正经的斯文败类,漠然的拍拍她的臀部,“宝贝,它挡得住你,挡不了我,我们可以这样来。”
陆裴京的动作揭示了许含棠的想法错误,真正要发生什么,一根链子挡得住吗?
有的是办法和用不尽的姿势,她还是太单纯,不如陆裴京满脑子颜色,更不如他在国外见的多的经历。
常在佣兵团的陆裴京任务做的多了,总有发挥不出的精力和血性,有些队友杀了人之后精力远远得不到满足,事后都会找两三个女人一起舒缓。
那些对许含棠来说,肮脏下流的画面他见的多了,比这更不堪的都有,撞见之后还有邀请他一起玩的,被陆裴京甩上门不屑一顾的拒绝了。
团里不止有他,还有陆神火和明锦贺,明锦贺来的次数不多,倒是陆神火常年跟着他。
可陆裴京怎么做,陆神火就有样学样,以至于团里都知道陆裴京是个忍者神龟,而陆神火只敢买一堆杂志回来自给自足,等熬到成年以后终于开了一次荤却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乱搞,乖乖的叫人开房,爽完一拍两散,次数也不多,都是学陆裴京。
只是陆裴京的克制没学到,于是尽量减少次数。
搞的其他人都以为两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还有其他说法是陆裴京对女人不感兴趣,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又或是这小子男性`功能有问题,到底是不是做任务的时候伤了哪里。
团里年轻小伙子不是没有,那都是可以日日吹箫的主,陆裴京这种男女不沾,只做任务,精力发泄不完的继续做任务实在是少的可怜。
其实不是陆裴京没有欲`望,他第一次梦`遗是生理性的,没有对象,空白一片。
又由于他特殊的经历,和从小接触到的环境让他对这个事没有多大的兴趣,也有原因是人不对,他看不上。
勾引他的他觉得脏,根本没兴趣去碰,想和他发展关系的,他刚打个照面,连声招呼都不愿意打,没耐心,烦,心中一股暴戾气,不论男女看着都不爽。
久而久之,他禁□□头就出来了。
所以,即便陆裴京遇到许含棠之前没做过,见得也比她多,知道的花样更是千奇百怪的,小嫂子真玩不过他。
许含棠也是被他的说法说愣了,神情微微错愕,是她没想到,只要换个姿势就能接触,天真的还以为需要打开锁呢。
不过,“小嫂子”,陆裴京接的还真是好啊。
许含棠嘴角不由自主的泄露出笑意,很快嘴皮就被陆裴京用手揉捻住了,陆裴京低哑的道:“还笑,是我买的链子不够粗吗,”他低头瞥了眼链子,意味深长的补充:“确实不够粗,不过我有更粗的,嫂子别担心,嗯?”
陆裴京刚才还想着这就去许家,忽悠许含棠的弟弟许南爵把户口本掏出来。
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他还真不想出去了,就打算和许含棠抵死在床上。
手被许含棠握住,从腰到下,陆裴京刚开始还顺着她,直到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神情堪称精彩,“你。”他居然也有语塞的时候,充满欲`望的眼睛里透着惊讶,变化万千,愣愣的道:“你,shi了。”
许含棠捂住了他的嘴,微微轻喘。
“你好烦啊。”
什么链子够不够粗,陆裴京就不能少惹她吗。
许含棠这样一想,两脚并拢,这次用了力气趁他愣怔之际,把陆裴京踹下床去,再滑溜的盖住被子,抓的紧紧的。
眉眼温柔多情,带着些许妩媚的看着他,“惩罚第一日,给看不给碰,给碰不给吃啊。”
陆裴京手指湿润,从惊讶中挣脱,喉结明显的滚动,面上熏红,对许含棠虎视眈眈,听了她的话又遭受了一次惊讶,果然许含棠坏的可以,她就是故意的。
这更让陆裴京下定了决定,他所有的一切都不会隐瞒了,他就要给她看看,让许含棠知道她招惹了什么样的人。
下身紧绷,呼吸粗重,陆裴京犹如烈火焚烧,许含棠当时被他撩拨的有多难耐,现在他就有多难受。
而她,还不给碰了。陆裴京想的眼睛都泛红了,盯着惬意躺在床上的许含棠,就像在盯一块日思夜想的肥肉,他就是下方垂涎欲滴的狗,想吃不给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