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这天黑咕隆咚的,看着要下雨啊!”
电话接通,对面响起苏明江的声音来。
林亦茹白眼一翻:“下雨,你在办公室内,又淋不到你。”
“不是,我意思快中午,你去接瑶儿回来,我觉得小狂有点不靠谱!”
听到这话,林亦茹美眸扫了别墅一眼,哪还儿子,早跑没影了。
“好好,我知道了,你注意身体啊!”
林亦茹没有说几句话就给挂了,随后拿把伞去接女儿回来。
“林姨,要我陪你吗?”尤洋洋扛着大肚子走出来。
“哟哟,你就别去了,老实在家里呆着吧!”
林亦茹交代一声就带着两位保镖远去。
玄天界。
乾风王朝,皇宫。
苏狂分身正陪着风安容修炼,突然他眉头皱起,当即说道:“容儿,不好了!”
听到这话,风安容微微一愣:“夫君,怎么了?”
苏狂分身快速站起:“大劫来了!”
“啊!!”
听到这话,风安容不由一惊道:“是仙劫吗?”
她知道苏狂实力在帝境,要渡劫也是仙劫。
很快,皇宫内大乱,人人都在喊着天黑了。
风安容与苏狂快步走出宫殿,抬头看了一眼,果然天空之上黑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滚动。
苏狂分身微微沉眉:“容儿,我先离开数天,你在呆在皇宫内,哪也别去。”
“夫君……”
“相信我,等我回来!”
声音落下,苏狂分身眨眼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在无尽海上空。
但玄天界内六大古帝震惊。
莫天阳、圣月女帝、正天大帝、天皓大帝、涂氏老祖、凌氏大帝都纷纷吃惊。
特别是莫天阳,似乎感应到一股力量,若有所悟。
“仙劫吗?”
“是谁在渡仙劫?苏狂?”
与此同时。
正天宗内,一处山峰上,老天师微微抬眉,掸了掸衣袍,老眼之中精光闪烁:“黑云遮天,必是大劫,是谁在渡劫?”
声音落下,他开始快速掐指,指尖金光闪烁,片刻,他微微沉眉,低语:“命也!”
随后盘膝坐下,不予理会。
楚山舒坐在天圣魔宗一处殿宇上,盯着漆黑云雾,微微沉眉,他的双眼精芒闪烁,好似能洞穿天地。
仅是一瞬间,精光消失。
“还是不行,模糊!”
楚山舒喃喃一声,就在这时,颜景若来到他身边,陪着他坐着,看着天空道:“滚滚黑云,魔祖现世!”
楚山舒摇头:“没这么简单,我刚开眼,看了一下,好像有人在渡劫!”
颜景若有些讶然:“谁啊,渡劫,这么大范围吗?”
楚山舒摇头道:“不清楚,算了,还是别管了,冲击圣境吧!”
……
“行走在黑暗中,我愿光明照亮宇宙,我愿星辰伴我,我愿世间温暖,我愿人间美好!”
漆黑星空之内,一道白衣身影漫无目的的走着,一些星空赶路的人从她身边匆匆路过,却好奇的看着她脸上蒙着的白色布条。
此女,正是孔灵然。
自从与苏狂分开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来到哪里。
周围尽是黑暗,偶尔有星辰运转而过,偶尔有人从他身边飞过,如一道极光朝着远处而去。
就在这时,周身越来越黑暗,越来越冷,她转身看向一处方向。
那是极为遥远的时空,无数星系旋转,有一道黑光从一处星系中蔓延而开,迅速弥漫向周围无数星系。
黑光好似想要吞噬这片星空宇宙。
孔灵然愣了下,喃喃道:“我好像走反了!”
“一定是我走反了!”
声音落下,她朝着那黑光蔓延之地走去。
“有黑暗的地方,必须有我!我愿星辰伴我,我愿人间美好!”
喃喃着,孔灵然身影消失在原地。
……
七重天。
有一处散发着白光的湖面上,坐落着巨大的城池。
白昊站在一处殿宇前,微微皱眉:“我去,是谁在渡劫?波及到七重天来,要不要这么惊喜?”
不多时,一道白衣女子身缠龙气飘然而来。
她一出现,照亮了周围黑暗。
绝美的容颜令得黑暗褪色。
白昊有些痴迷的看了她一眼:“苏小姐,闭关出来了?”
“嗯!”
苏颜点了点头,一张绝美的脸蛋带着一抹清冷之色。
“可惜啊,你出来的不是时候,天黑了,哪也去不了,要不然陪你出去转转。”白昊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颜没说话,一直过去好久,她才开口:“其实!黑了挺好,我喜欢黑暗!”
白昊:“……”
……
十重天。
某一处,太古魔猿扛着战斧,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该死的,天怎么黑了!?”
“别说话,护好神女!”
有一位巨神汉子看他一眼。
太古魔猿点了点头,看着神湖之上,那悬空漂浮的水晶石棺,喃喃道:“神女不是已经复活了吗?为什么还不苏醒呢?”
周围三十五位巨神汉子都看着他:“让你别说话,你听不懂人话吗?”
“就是,不知道打扰神女休息吗?”
“别再说话,再说揍你!”
见他们一人一句,太古魔猿大怒,卧槽啊,你们一人一句,还不让老子说话了?
当即恨恨地瞪他们一眼,开始用战斧磨牙,发出吱吱的刺耳声音。
……
诸天神魔战场之外,一处血河。
这条血河从远古流向未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血河流的方向。
此时,一尊石棺飘在血河上,缓缓的随血波逐流。
咚!
不多时,石棺的棺盖从内部掀开一角,一道身影缓缓坐了起来。
是一位姿色绝美的女子,周身血光缭绕,随后化作血火汹汹燃烧。
“可恶,我怎么还在这血河上飘荡?”
林菲菲皱起秀眉,一脸愤怒。
这是一条河,可是放眼望去像是血海一样。
可想这条血河有多宽,宽大林菲菲有点绝望。
自从被阴邪老妖施了诅咒之力,在堕落深渊内遇到血神,然后她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石棺内。
最后诅咒之力发作,让她浑身难受,昏厥无数次,本以为自己会疯掉,会死去。
可是最终竟然捱了过去。
然后她就推开石棺,发现自己在血河上飘荡。
她之所以知道是河,因为水面是倾斜,石棺朝着下流而去。
重要是极远极远之地,有连绵起伏犹如卧龙的山做参照。
“这该死的河,没有尽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