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身材高大的桃花眼男人将身形修长的青年锁入怀里肆意的吻着,他一手牢牢扣住青年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是将对方的腰部握的紧紧的。
闻泽终于能有喘息的时候,正准备反抗的时候却被对方猛地丢到床上。
他的脸色猛地一变,这家伙不会是真的想做些什么吧?
闻泽被甩到床上是面对晏景宁的状态,他有些紧张的往后缩了缩,说道:“你、你、你冷静!”
晏景宁脸上露出明艳到耀眼的笑容,说道:“我很冷静。”
男人的脸像是产生了一些变化,俊美到有些妖孽的地步,这种情况让闻泽觉得有那么一些诧异。
只是对方下一个动作,却让闻泽整个人心脏快跳出来了。
“你拿绳子出来干吗?”闻泽吞了吞口水,更加紧张的说道:“你不会是想?”
“宝贝,放心。”男人抚摸了一下手里的绳子,抬眸看向对方:“鉴于你的前科,我觉得还是把你绑起来我比较放心。”
对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闻泽即心虚又害怕。
前天夜里没被绑住都做成那样,今天要是被绑住的话,自己明天还能从房间里面安全的出去吗?
闻泽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我明天还有戏要拍。”
“没事,我帮你请假。”晏景宁边说,手指边从青年的脚踝处往上探去:“你要是还在意,我投钱进去成为投资方。”
闻泽觉得冰凉的触觉从脚踝处慢慢往上爬,就像游戏里面被阴庚辰的蛇尾缠住时候的感觉是一模一样。
更别说眼前的晏景宁,也给他游戏中黑化后阴庚辰的那种病娇感。
青年撑住床面,就势想跳起来逃离这个尴尬的状况,然而他却被晏景宁按住身体又摁倒在床上。
几度受制于人的感觉让闻泽有些崩溃,晏景宁、阴庚辰、黎夕南干不过,连女装大佬赵郓他也干不过。
闻泽忍不住想自己这么多年的武术,是不是都白学了。
然后闻泽还在纠结的时候,晏景宁却将对方的手腕处很是熟练的绕了几圈打上一个活结。
“我艹!”闻泽的脏话都要骂出来了,却感觉下半身突然一凉,低头一看几乎要非常没面子的叫出声。
“你、你、你……”被对方举动惊到连话都没法说出来,闻泽说的话都快要变得结巴起来。
但是明艳男人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说道:“放心,一回生二回熟。”说罢便俯身下去。
“唔。”忍耐不住的感觉从对方碰触的地方传了过来,闻泽几乎是低唔出声。
青年那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一层细微的汗珠,修长的脖颈往后仰起就像濒死的天鹅发出哀鸣。
当闻泽眼前白光闪过的时候,他还是未能回过神来。
而晏景宁抬起头看,擦拭了一下自己下唇的水渍:“我要开动了。”
在听到对方的话之后,闻泽才渐渐回过神来,几乎算是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滚开!”
说罢抬脚直接往对方那张俊美的脸上踩了上去,但是他这个动作却让自己门户大开却并不自知。
在晏景宁的手微微往上抚去的同时,闻泽身体微微抖动一下后乖乖的把脚收了回去。
“爽过了就过河拆桥,你也真是的。”晏景宁像是有些不满的说道:“我可还没有解决呢。”
“滚!”
“放心,我会让你明天能拍戏的。”
随着晏景宁的这一句话,房间内响起了暧昧却又带着淫糜的水声以及压抑不住的低唔。
——
第二天一早,闻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抱在熟悉的怀抱当中,男人明艳的桃花眼看着他:“醒了?”
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晏景宁的怀里,而对方正在帮自己按摩腰部。
两人贴合在一起的皮肤传来的感觉让闻泽脸上蹿起一阵红晕,他有些尴尬的准备起来。
“我很听你的话,昨夜可没做到最后一步。”晏景宁意有所指的说道。
虽然晏景宁确实很想做到最后,但是上次母亲给的药只能用一次,他担心自己异于常人的部分会伤害到闻泽。
更担心对方看到或者摸到那里会产生怀疑,所以放弃了全垒打的打算。
“你特么除了没进去外,还有什么没做?”闻泽忍不住吐槽对方。
“小泽是在怪我吗?”晏景宁低声笑了起来:“怪我没有做到最后?嗯?”
闻泽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
晏景宁将对方手机递过去:“我还有事,你好好拍戏。”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再敢把我拖黑名单,我会好好收拾你的。”
闻泽被哽了一下之后,没敢说什么只是又慢慢缩回被子里。
晏景宁看着对方这个状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俯身在闻泽额头上印了一吻:“两周后就是你的生日了,这次也跟我一起过吧?”
“生日?”闻泽突然想起来自己二十岁的生日马上就到了。
“用男朋友的身份给你过生日。”晏景宁说罢俯身吻住闻泽。
这个长吻几乎把闻泽肺里的空气全部耗尽,直到他伸手使劲推对方才被晏景宁松开。
最后在闻泽唇上轻轻印了一吻后,晏景宁便起身将衣服穿好,回头冲着闻泽说道:“你现在已经有主了,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滚!”闻泽随手抓起一个枕头,丢向被关上的房门。
在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又把自己埋入了被褥中。
难道这样就跟晏景宁确认关系了,闻泽的心跳非常快,内心翻涌出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其实闻泽不得不承认,在他心目中晏景宁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重到其他人是根本没法比较的。
甚至于他回忆到从小到大,在晏景宁身边出现让对方另眼相看的人时,自己都会有一些酸酸的感觉。
现在他能肯定,那些感觉应该就是吃醋的反应。
闻泽的心砰砰砰的狂跳着,如果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会让对方碰自己呢?
就在这时,闻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个特殊的铃声代表着是父亲的电话。
“父亲。”闻泽接起电话,很礼貌的问道。
“小泽。”电话那边半晌才出现父亲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显得特别苍老,里面透出一种悲切的沧桑感。
闻泽听到父亲这样的声音,有些不太适应的问道:“怎么了?”
“两周后是你们的生日,回一趟闻家吧。”
“生日?”闻泽听到这里,突然想到刚才晏景宁说道一起过生日的事情:“父亲,我可能那天有别的安排。”
“推掉。”
“可是……”闻泽有些不满,他本能的想反驳父亲,却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将他的话整个打断了
“回来见你哥最后一面。”
闻泽身体瞬间绷紧,他紧张的问道:“我哥他怎么了?”
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停顿了几秒,说道:“两个坏消息。一是你哥的手术失败,苏醒的几率几乎为零。”
听到这句话,闻泽攥紧手里的手机,有些事情如果没有希望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绝望。
“之前不是说哥他可以醒过来吗?”闻泽忍不住反驳道。
话筒那边没有回应闻泽的话,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说:“还有另外一个坏消息。族里决定用闻谨去献祭。”
“你说什么!”
闻泽以为之前那个消息已经是最差的,却没想到父亲说出来的事情让他整个人都狂躁起来。
他忍不住吼道:“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为什么你们要把闻谨送上祭坛!”
小时候,自己曾经和闻野哥一起偷偷跑进去过所谓的祭坛,看上去就是一个水池但是却看不到底。
闻野哥还吓唬自己,说他看过卷宗,献祭需要先把祭品的血放一半,让水池也就是祭坛打开,然后再将人放下去。
他还记得,闻野哥捏着自己的脸说,小泽这么可爱,说不准还没他放血就被拖下去。
只不过闻泽却没想到,现在家族里面居然真的要把闻谨放下去。
闻鑫那边停顿了几秒,缓缓说道:“闻家已经出事了,你这两年都没回来,并不知道闻家已经两年没有新生儿。”
“没有新生儿可能只是刚好大家这两年没准备生孩子。”闻泽有些不解。
“不是,所有怀孕根本撑不到足月就流产了,今年就算是撑到足月出生都是死胎。”
这个消息让闻泽整个人愣住了,虽然并不想说是巧合但是这种事情也是在太诡异了。
闻鑫继续说道:“献祭本来是在两年前你们十八岁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从那时开始的,连风长老前两天也去世了。”
“风长老不在了?”闻泽诧异的问道。
他还记得笑嘻嘻的白胡子长老总是偷摸摸给自己开小灶,而且是永远站在自己这边的。
没想到……
“昨天家族会议上提出闻谨已经是植物人的状态,所以用他去进行那个古祭。”闻鑫说着这些时候,声音也异常疲惫:“在你们二十岁生日的当天。”
“不,你们不能!”闻泽整个人情绪变得不对劲了,他低吼着说道
“闻泽!”闻鑫的声音猛地拔高:“如果用我自己去代替你两个,我早去了,我放了很多血祭坛根本就不开!”
闻鑫整个人也很崩溃,他根本不想把自己儿子送上死路,但是那天他将自己动脉划破将血融入祭坛,却没办法将水池打开。
如果不是闻家出了这么多事,他也不想把闻谨给放出去。
男人那沧桑的声音充满悲痛,但是却异常坚定的说道:“我是闻家家主,必须对所有族人负起责任。你来见你哥最后一面吧。”
说完之后,闻泽的电话就被父亲挂断了。
闻泽看着自己的手机,眼眸愈来愈冷,他想不通用一个昏迷的人丢进祭坛那不就是送死吗?
但是父亲说的新生儿的事情以及风长老的死,也让闻泽有些警惕心。
闻泽心里慢慢浮现一个主意:“我们可是双胞胎,到时候躺在那里你们谁又能分得清楚呢?再说,这次我要去见见那个所谓的献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手机的信息声将闻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看是晏景宁的信息过来了。
看着对方那熟悉的头像,闻泽回忆着闻家那些古训的时候犹如被一盆冷水浇的浑身冰凉。
如果献祭过程出现什么意外而导致自己离开的话,晏景宁会很伤心的吧。
想着对方会露出受伤的表情,闻泽的心里微微抽痛着,有什么办法能避免或者说是将这种伤害降到最低?
闻泽想到对方之前说的那句‘不要沾花惹草’,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主意。
青年有些郁闷的点开了另外一个死党的对话框:
【闻泽:我有个朋友问我,说如果想让一个人死心,那么用自己是花花公子的那种方式,是不是最不容易伤害到对方?】
没一会,那边就回复信息【丛白:小泽,你想干吗?】
【闻泽: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问我。】
【丛白:好吧好吧,你的朋友。】
【丛白:反正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傻,只有笨到不行的人才会想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看到这句话,闻泽忍不住火冒三丈。
什么叫笨到不行的!
闻泽挽起袖子,发过去长篇大论准备跟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时,但是对方居然没有再理他了。
而闻泽所不知道的某个群里面,闪烁着这样奇怪的对话:
【我是一根葱:小泽刚刚跟我说了一件事情,我估计族长做了什么事情把他吓到了,咱们又有戏可以看了。
我是两根葱:他很笨,自己被卖了还会帮对方数钱。
我是三根葱:小泽好像对于族长的定位非常模糊,我们要不要把这事情告诉族长?
我是一根葱:不、我觉得到时候可以看到黑化族长跟小泽玩强制爱,前排买好瓜子等着看戏!
我是两根葱:对了,跟闻家的献祭是不是时间快到了。
我是一根葱:我还没想到这件事情,这戏还是连续剧啊!
我是三根葱:如果到献祭的时候,族长还没坦白……
我是一根葱:我赌族长会被小泽剁成三段!
我是两根葱:更可能族长那啥被剁成三段
我是三根葱:……
我是两根葱:……
我是一根葱:你好凶残啊……】
——
剧组的戏份拍摄到了比较精彩的部分,而这次则是作为男主的阴庚辰的独角戏。
戏里对方需要无无意中撞上幕后黑手,然后跟对方一场心理对弈的戏份。
只不过作为导演助理的闻泽,今天整个人有些心神不定的蹲坐在监视器前面发愣。
而编剧李欣因为有一些剧情修改缺乏灵感,所以也在监视器前面无聊的发呆。
不过在她发呆的时候,视线扫过身旁青年有些红润的双唇以及像是泛着光泽的双眸,愣了一下。
李欣觉得闻泽像是跟之前有些不同了,就像是美玉突然镀上了一层璀璨的色泽,但是这种色泽又像是少了一些什么。
“小闻,你是在谈恋爱吗?”李欣有些好奇的问道。
“啊?”闻泽还没回过神来,他转过头有些发愣的看着对方。
“感觉你的气质有些不一样了。”李欣手指比划着说道。
气质?
这个词让闻泽稍微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想到经历过什么之后,他的脸色马上变得难以言喻。
“想什么呢?表情这么奇怪?”李欣也很好奇的看着闻泽脸上表情的变化。
“没、没什么。”闻泽支支吾吾的说道,视线挪到镜头里的阴庚辰。
俊美男人透过监控器更加俊美,闻泽看着这样的男人突然心里生出一个主意。
闻泽摸了摸鼻子,喃喃的说道:“但是这样好像有点对不起阴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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